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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此刻真的很幸福。
如果能永遠如此就好了!
飯後,張夫人陪雙兒坐在內室的美人榻上聊天。
張夫人突然想到,既然張雙兒已經知道天煞孤星的事,怎麼不見她心情沮喪?於是問到:“雙兒,??知道什麼是天煞孤星嗎?”
“知道啊!六親俱?w,孤獨終老嘛!娘問這個作何?”張雙兒狀似無意、輕飄飄地道,臉上依然帶著淺笑。
張夫人驚訝地問:“不難過嗎?”張雙兒搖頭,張夫人又追問:“也不怕?”
只見劉媛激動地站起身道:“我怕啥呀!娘,什麼天煞孤星無法可解,我可不信!更何況,女兒才不是什麼天煞孤星呢!若女兒是,娘早就被女兒給?w了!”
“小姐!”高嬤嬤聽到最後一句驚呼一聲,張夫人狀若無事,張雙兒連忙歉疚地看向自己的母親。
“無事,??又沒說錯話,娘也覺得咱們雙兒不是什麼天煞孤星。”張夫人微笑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小姐,那天煞孤星和?w不?w的話以後可別說了,不吉利!”高嬤嬤擔憂地看著張雙兒道。
張雙兒慎重地點了點頭,說:“不說了,今兒說完,以後就不說了!”說完又對著張夫人道:“娘,您不覺得,當年的事兒有蹊蹺嗎?女兒總覺得這裡邊肯定有什麼貓膩,弟弟沒了就算了,劉姨娘險些小產、二哥落水,還有那個勞什子尼姑,您不覺得都太巧了嗎?”
張夫人欣賞地點頭,回憶著當年舊事:“是啊!當初我和高嬤嬤都懷疑是劉姨娘動的手腳,但就不知道她是怎麼弄的。”
高嬤嬤原本也以為小產是騙人的,可派去打聽訊息的人回來說,她親眼見了,劉姨娘的確流了很多血,整個如畫園都是血腥味,後來,二少爺張鬱白落水,她就想,這劉姨娘對自己和孩子都夠狠,如果是自己,絕對作不出這種事來,既然比狠鬥不過,那就避著走,先保下女兒比較重要,至於劉姨娘,總會有惡人收的。
“娘,女兒猜想,劉姨娘根本就沒有動胎氣,也沒有出血,”張雙兒慢騰騰地說,說到這她頓了頓,張夫人和高嬤嬤面露疑色,又催她繼續說下去。
“她興許只是用了什麼動物的血”張雙兒說完後定定地看著張夫人,其實她早想把這件事告訴張夫人了,她想,劉姨娘流的血不一定是真血,就像演戲一樣也是用假血,只是不知道劉姨娘用了什麼動物的血。
張夫人心想若真如雙兒所說,那她可真佩服她這個庶妹了,為了擊垮自己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娘,劉姨娘一系列的作為,就是想徹底把您踩在腳下,而娘剛生完孩子哪可能應付的了,所以女兒從未怨過娘,至於那什麼天煞孤星,女兒更是不在乎,也不害怕,橫豎那只是劉姨娘編出來的低劣招術,為此而難過或悲傷只會顯得愚笨。”張雙兒輕聲對母親說到,也暗示這個話題以後就別再提了,再提就蠢了。
經過母女促膝長談之後,張雙兒和張夫人都覺得彼此的心又更貼近了一點,心裡喜滋滋的,連晚上也睡得挺好的。
因為一夜好眠,張雙兒隔日卯時未到就起身梳洗了,娟兒應張雙兒的要求,替她梳了個向後梳的墜馬髻,換了件淡粉色梅花連枝上褥和淺藍色的?1櫚孛坊o僬廴埂?p》 看著自家小姐選的裝扮,娟兒讚歎地道:“小姐,您今天看起來可真是不一樣!好像風一吹就要飛走了一樣,輕飄飄的呢!”
張雙兒自豪地看著銅鏡裡的身影,得意地想著,那是當然,墜馬髻本就讓女子有柔弱之姿,她又穿著淡色的褥裙,看起來完全就是個柔弱恬靜的小女孩,鏡子裡的她看起來倒不像個七歲多的毛孩子,反而像是十歲初頭的文靜女孩兒。
她之所以作這樣的打扮,自然是因為母親說了,大舅母和齊王妃都很擔心她的病情,那她就算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要再裝一下柔弱,騙點眼淚也好套近乎。
準備得差不多之後,張雙兒帶著娟兒和六娘去了正屋,準備和母親一起用早飯,這是她傷後第一次出房門,只覺得風和日麗,秋高氣爽,她漫步走過抄手遊廊和月亮門,到了張夫人所在的正屋。
守在門口的雪晴見到張雙兒來了,便轉身向屋裡通報道:“夫人,小姐來給您請安了!”不久,就見聘菊出門來相迎。
聘菊見到雙兒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盈盈地福了福身道:“小姐安好,小姐今兒梳了墜馬髻可真好看,快請進去吧!夫人已經起身了,婢子正要去大廚房取早飯呢!”
“聘菊姐姐快去吧!我自己進去。”張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