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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拍著她的背,賀泓勳皺眉:“怎麼又亂給我扣帽子?”
牧可吸了吸鼻子,推搡著退出了他的懷抱:“還說順著我,幹嘛吼那麼大聲?騙子,再也不相信你了”
明明是她吼得更大聲。賀泓勳搓了搓臉,斂了笑:“我沒騙你,我是打心眼裡喜歡你。你認識我的時候就註定了只能擁有我的現在和將來。而我正是因為經歷過她,才明白有些地方確實做錯了,現在才更珍惜你,懂嗎?”說著他以帶著繭子的手掌摩挲她的臉,動作溫柔,眼神堅定。
優秀如他,怎麼會沒有歷史?可終究有點氣難平。牧可提出要求:“那你發誓。”
賀泓勳拒絕得乾脆:“發什麼誓!我說不出那些肉麻的話。”見牧可撅著小嘴不理人,想想今天確實有不對的地方,最起碼不該惹得她生氣,這才好了沒幾天呢。他能屈能伸地選擇了妥脅:“好了好了,我給你發誓,發毒誓行不行?我賀泓勳要是以後對你不好,我不得好死,這回滿意了嗎?”
牧可一聽他的這個充滿火藥味的毒誓,終於破功了,她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邊笑邊捶他的胸膛。
賀泓勳也彎唇笑了,順勢將她摟進懷裡。牧可沒有再抗拒,她臉緊貼在寬厚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環上他勁瘦卻很結實的腰身,輕責道:“讓你發個誓,幹嘛說什麼死不死的。”微微收攏手臂,她低低地說:“我只是不想你騙我,不是要你”死字被嚥了回去,那個字眼相信不止是牧可,任何人都懼怕。
“知道了,再也不說了。”
“那你們為什麼分手?她幹嘛說對不起?”
賀泓勳自嘲地笑了下,輕描淡寫地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牧可不滿意:“不要敷衍。”
“我達不到她的要求,她選擇了更有前途的上校。”分手時他連少校還不是。
牧可默了下沒說話。
“人各有志。我有我的考慮,她有她的追求,沒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不過要是我不接受她的道歉,估計她可能一輩子都覺得欠我的。”
牧可還是沒應聲,賀泓勳故意逗她:“你不會有天也瞧我這個中校不順眼吧?”
埋首在他懷裡,牧可低聲說:“你那破軍銜關我什麼事,我倒寧願你什麼都不是”
“傻瓜!”賀泓勳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髮:“不要胡思亂想了,我雖然說不來那些甜言蜜語,更不會把愛不愛的當成口號掛在嘴上,但我心裡知道我是喜歡你的,現在我們確定了戀愛關係,你就是我的責任。放心吧,我會對你好的。”
“還生氣嗎?”知道牧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賀泓勳放心了,他問:“餓了吧,找個地方吃飯去,想吃什麼?”戀愛有段時間了,他們還沒坐在一起吃過飯。
牧可賴在他懷裡不肯動,細瘦的胳膊緊緊摟著他的腰,說:“隨便。”其實很想再多問一些關於他們以前的事,想想又覺得沒必要。
賀泓勳笑著說:“解放軍同志雖然是無產階級,養活老婆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最起碼讓老婆孩子吃飽穿暖。說吧,想吃什麼,可不能餓著我的寶貝兒。”
除了媽媽,他是惟一一個稱她寶貝兒的人。牧可貼在他胸口笑了,笑容溫軟而甜蜜。
想到賀泓勳昨晚幾乎整夜沒睡,牧可建議去學校附近吃,然後回訓練基地讓他休息。
只要她高興,賀泓勳自然沒有異議。路上碰到賣小河蟹的,牧可偏要買。車剛停穩,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下去,蹲在路邊挑。
看她選了那麼多,老闆娘好心地提醒:“姑娘,這個現吃才香,放久了味道就不好了,扔掉了可惜。”
牧可感激地笑:“放心吧,阿姨,我很能吃,不會浪費的。”
賀泓勳站在旁邊,寵愛地看著孩子般的牧可,他無聲地笑了。
因為第一次吃這麼小的河蟹,賀泓勳有點無處下嘴,他很虛心地問牧可:“怎麼吃啊?”
牧可拎起一隻小河蟹遞過去:“連殼帶肉,全部吃掉!”
賀泓勳以為她又在搗亂,半信半疑地說:“那麼硬的殼都要吃掉?”
牧可咯咯笑,她伸手把小河蟹遞到嘴邊:“我表演給你看。”結果就是牧老師很敬業地示範給賀營長看,把小河蟹“殺”得片甲不留。
後來,牧可很搞怪地不肯擦手,她舉著油油的小爪子打算對賀泓勳的軍裝下手,說是要懲罰他居然敢在她之前私自交女朋友,結果三兩下被賀營長化解了招式,還被某人拉進了包圍圈,讓她再次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