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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蚊子了,不過還是防患於為然吧,免得你細皮嫩肉的被咬了怪我。”指了指已經掛好的蚊帳,他問:“喜歡這個顏色嗎?”通訊員已經在他們去吃飯的時候給支好了蚊賬,還懂事地連水果都洗好了擺在茶几上。
看著土得掉渣的粉紅色,牧可皺眉,她誠實地說:“不喜歡。”隨後又親暱地挽上他的胳膊,柔聲說:“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牧可沒想到他如此細心,居然還特意為她準備了蚊帳,儘管顏色不喜歡,卻毫不影響她的心情,反而很開心。
“和我還客氣什麼,感謝的話以後都可以省了。”賀泓勳望著她笑:“我不介意你改成‘老公真好’。”
牧可扭過臉去:“誰老公啊,不認識。”
賀泓勳抬手扳正她的小腦袋,在她鼻尖上輕颳了下,眼中盡是溫柔。
環視那張雙人床,牧可猶豫了下,不好意思地說:“那你睡哪啊?警告你啊,不能睡在這屋裡。”
賀泓勳拎她小巧的耳朵:“這可是我的地盤,我想睡哪就睡哪,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到先急著趕我了?”
牧可耍賴:“不管你,愛睡哪睡哪,反正不許在這。”話語間她走出去取過包,拿出個袋子遞給他:“給你的,看看合不合適。”
沒想到小女友還給自己準備了禮物,賀泓勳臉上現出驚喜的表情,他接過來開啟看,然後低著頭笑了。
“據我目測這個尺碼應該合你的,以後訓練的時候就戴上吧,總能起點保護作用。”想到他的腰受過傷,牧可特意跑去買了個磁療護腰,因為不知道哪個效果更好,就以一分錢一分貨的標準買了很貴的。
將感激和感動化成了兩個字,賀泓勳說:“謝謝!”仔細地將護腰疊好,放進了衣櫃裡:“看弄壞了,先放著。”他不捨得用。
不知道為什麼,牧可覺得這兩字從他嘴裡說出來份量很重,她甜甜地笑,晃著他的脖子柔聲說:“必須用!壞了再買新的,姐不差錢。”
“小東西!”被她俏皮的表情逗笑,賀泓勳手上用力,將不安份地跪坐在沙發上的小人兒抱到自己腿上,親暱地摟著她。
牧可沒有抗拒,她乖順地靠著他。想起學校培訓的事的,牧可徵求他的意見,賀泓勳聽完,問道:“出國?多長時間?”
“三個月或者半年吧,這個要看情況,反正不會太長。”
“八年抗戰才算長?”賀泓勳皺眉:“你想去嗎?”
牧可想了想:“無所謂。”
“理論上我不該反對,實際上我不同意。國外有什麼好,以你的水平不出國技術照樣過硬。”賀泓勳頓了下,深邃的眼底浮起為難之色,他坦白地說:“我不希望你離我那麼遠,不捨得,也不放心。”既然是問他的意見,賀泓勳覺得沒必要給出那樣模稜兩可的回答,明明不願意反而故作無事地說什麼:“我尊重你的選擇。”或是“我不能替你作決定,你自己看著辦吧。”的話。那種大度,抱歉,他裝不出來。
牧可聞言很爽快地說:“那就聽你的,不去了。”話語中完全聽不出任何惋惜之意。
男人並不懂女人。那些他們勉強裝出來的大度,未必是她們所喜歡的。很多時候,女人其實願意男人替她拿主意。說白了,其實潛意識裡女人總是希望男人挽留。在她們看來,那是愛的表現。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沒人願意過“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日子。所以說,女人都是愛情至上的“小怪物”。
賀泓勳牢牢地看住她的眼晴,像哄孩子般寵愛地說:“乖乖的!”貼上她細嫩如嬰的臉頰,他承諾:“不會讓你後悔的。”
牧可沒說話,只是更緊了地偎著他。兩個人又閒聊了會兒,牧可猛地想起早上的窘事,她很委婉很害羞地解釋了下那條發錯的簡訊。
故意用帶著胡茬的下巴紮了扎她的光潔的額頭算是懲罰,賀泓勳曖昧地說:“我還在想明天要不要抽空帶你去買新的。”
牧可張牙舞爪地踢他:“流氓,色狼!”
賀泓勳爽朗地笑,英俊的臉上盡是溫柔:“等以後結婚了我們就是最親密的人了,咱倆說點私房話再正常不過,害羞什麼。告訴你啊,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必然得擦出點火花來,那話怎麼說來著,屬於精神和身體的傾慕。”
耍起流氓來牧可當然不是對手,敵不過他的厚臉皮,她只好跳起來趕人:“不知道你亂七八糟說些什麼,趕緊該去哪去哪吧,我要睡覺了。
”
忙了一天賀泓勳也累了,看看時間確實不早了,他站起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