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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移話題,逃避批評!”賀泓勳皺了下眉,“結束了。假,準了。”應該會準吧,等他一會兒打電話確認下。
牧可注意到他微微皺眉的神情,呲牙笑,透著幾分孩子氣的調皮:“賀營長,你的樣子像是吃了敗仗。”
“像嗎?”賀泓勳抹了下臉:“頂多算是被傷了下自尊心吧。”雖然是平局,但對常勝的偵察營來說卻是從未有過的挫敗,他多少有些失落。
沒有錯過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牧可回握了下寬大的手掌,沒有安慰。她認為,身經百戰的中校同志是不需要言語安慰的,而且在她眼裡,即便敗了,他的能力是不容質疑的。
賀泓勳拉起她柔軟的小手親了親,挑眉笑了:“平局!”
“討厭!”牧可抬手打他,被反應極快的賀泓勳按住肩膀,他命令:“別亂動!看掙破刀口。”
小小的動作再次牽動了傷口,牧可噝了一聲乖乖躺著,靜靜地任由他為她拉被子,聽他說道:“你啊,總是讓我不省心,這麼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還有雅言,從小就喜歡闖禍,等我一會兒訓她,二十老幾的人了,沒分寸”
牧可第一次發現賀泓勳居然有點嘮叨。她彎起眼晴笑,很享受地仰視他濃密精短的頭髮,堅毅的下巴,以及那雙溢滿關切的眼晴,目光不自覺移動,透過他襯衫領口解開的扣子,看到解放軍同志古桐色的面板,還有,結實的胸肌
俯身的動作,似是站在征服者的位置。牧可強烈地感覺到賀泓勳不經意間展現出的男性魅力居然如此具有殺傷力。
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偷偷窺視他,牧可緊抿著唇怔怔地說不出話,蒼白的小臉慢慢浮起了奇怪的緋紅。
發現她的異樣,賀泓勳緊張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刀口疼?我去喊醫生來”說著就要往外走,手卻被牧可拉住,她紅著臉說:“沒有,剛打完止痛針呢。”
見她眼珠亂轉了不敢看他,賀泓勳不解風情地說:“到底怎麼了?哪不對告訴我,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
看他那麼緊張,牧可別扭地批評道:“你就不能注意下軍儀嗎?”難道他不知道男人太性感了也是很容易被染指的嗎?害她分心。
這是,嫌棄他?賀泓勳蹙眉,低頭看了下被汗浸透的襯衫,在發現領口的兩顆釦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自己解開,再結合某位小同志躲閃的目光時,他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聲。
牧可的臉更紅了,她拉過被子蒙在頭上,悶悶地說:“不許笑!”
怕她呼吸不暢,賀泓勳強制性拉下被子,寵愛地摸著牧可泛紅的小臉,抓住機會,極盡溫柔地問:“想我了嗎?”沒談戀愛的時候,打死他都說不出這四個字,覺得能把人酸倒。可是面對嬌嗔的牧可,這話不經大腦似地脫口而出了。
凝視她的目光太過深刻繾繕,牧可被看得心砰砰跳,她誠實地點了點頭,小聲說:“有點兒”
帶著繭子的手掌貼在她臉頰上緩緩蹭著,那種粗糙的溫暖讓牧可想要一輩子佔為己有。將小手覆在他手背上,她也深刻地凝望著半個月未見的他。
纏綿的對視,是無法言說的溫馨浪漫。
疼痛被拋到腦後,牧可覺得此時此刻,是氣勢逼人的幸福。
然而,賀泓勳很擅長打破女人對浪漫的幻想。就在牧可幾乎承受不住他灼灼的注視而閉上眼晴,準備承接他的吻時,卻聽賀泓勳俯在她耳邊壞笑著說:“就知道你想我了。等好點了,選個夜黑風高的夜讓你免費觀賞,怎麼樣?”話語間,還牽起小女友的手作勢探向他領口,不無意外地被掙脫後,他毫不介意地爽朗地笑起來。
簡直無語了,牧可覺得他不是一般的外星人。想打人又使不上力,只好笑罵道:“老逗我,最討厭了!”
後來,當牧可有機會一睹賀泓勳“鏗鏘有力”的身體時,某人還拿醫院裡被“偷窺”的事笑她:“這回好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了,怎麼樣,還滿意嗎?”說著,還擺了個很欠揍的POSE,見牧可轉身抄起枕頭砸過來,他利落地一把奪過武器,大笑著將人摟進懷裡,關燈的瞬間命令道:“隱蔽!”
病房外的賀雅言聽到兩人的笑聲,也跟著笑了。她得意地望著神情落寞的赫義城,無情地打擊他說:“明白了吧,不是止痛針才能止痛。你內定的左醫生能逗笑她嗎?我哥出馬,分分鐘搞定。”
怎麼會不明白!赫義城偏過臉不應聲。牧可在賀泓勳出現的瞬間落下的眼淚讓他措手不及,他怎麼都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不常見面的兩人居然產生了如此深厚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