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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理會她已經跑出了一段距離,又想到身為受訓學員有錯在先,牧可趕緊追上去,嘴裡卻還喋喋不休著:“你怎麼這麼喜歡罰人 ?'變態小說…3uww'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行了嗎?又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還是你特別愛好跑步?”
跑了一會兒,她上氣不接下氣地繼續說:“和你說話呢,你能不能應一句?升營長了了不起嗎?你以為不理人就表示你酷啊?有本事你把臉像高城那樣整毀容了,那才叫酷喂,你跑那麼快乾嘛,又不考核又不打仗,想累死我啊”而那個被抗議的人始終未發一言。
夜風徐徐的夜晚,被罰站軍姿的袁帥就看到這樣一幕,他的營長領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在訓練場上跑圈。可惜的是,他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之後,牧可很悲慘的和袁帥一起站軍姿。不過嚴格說來並不是被罰,只是剛停下來賀泓勳的手機就響了,還沒來得及發號施令而已。
賀泓勳站到遠處接電話,牧可和袁帥面對面站著,開始兩個人都裝得比較嚴肅,誰也不看誰,後來越站越覺得好笑,突然哈哈樂了。
袁帥警惕地看向賀泓勳那邊,確定他沒發現,才對牧可說:“要是事先不知道,真看不出來你是輔導員。”
“我不像輔導員嗎?”牧可驕傲地說:“以後我的學生會桃李滿天下。” 稚氣的臉,清澈的眼,甜甜的笑,怎麼看怎麼像個孩子。
袁帥看著她的笑臉,低聲說:“我們營長常說他的兵遍佈全中國。”
牧可咯咯笑,受罰的鬱悶一掃而光,踢了踢跑得發酸的腿,問他:“你也玩牧場啊?”
“偶爾玩下。”袁帥眉頭一皺:“剛開啟頁面就被我們營長髮現了。”
“我也玩的,要不我們加好友吧,我級別很高的。”
“行,回頭我加你。我才剛玩沒多久,又不能隨時上網,偷都偷不到,要不能記下來嘛。”
“我也記過”
“哈哈,原來你也記啊”袁帥笑,看著那張孩子氣的笑臉,覺得她倒是和這個遊戲挺配的。
“打仗都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偷菜要偷出名堂當然也不能掉以輕心了。”提到遊戲,牧可滔滔不絕,聊了兩句她又問:“他平時訓你們很嚴吧?我是說你們營長。你是不是很怕他?”
“偵察兵可不是蓋的,能不嚴嗎。”袁帥站得毫不懈怠,他說:“我不怕他。我們營長是高手中的高手,拿過偵察兵比武大賽的全能冠軍,全營的人都服他。”
牧可訝然:“他有那麼厲害嗎?”
“當然厲害了。”袁帥的口氣特別堅定,然後得意忘形地說道:“前幾天我們營還在他的指揮下贏了一場對抗,生擒了‘敵軍’的指揮官,還是個參謀長呢”
“回去抄三遍保密守則。現在,馬上。”賀泓勳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低沉的聲音驚得袁帥差點站不穩,顧不得與牧可交流一個哀怨的眼神,他響亮地回了聲“是”,自動自覺地齊步走向教官營房抄守則去了。
袁帥離開後賀泓勳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站在訓練場中央,直到半個小時過去,才下達口令讓牧可回去休息。
把她送上樓,他說:“抓緊時間休息,不要亂跑。”看了眼她寬大的T恤,補充道:“睡不著也得睡,這是命令。”
原來赫義城是被他俘虜了。牧可帶著這個想法,很快就抱著被子睡著了,之後做了一個夢,夢裡的場景熟悉得似乎親身經歷過,蔚藍的大海,燦爛的陽光,以及一張溫暖的笑臉
媽媽微笑著半蹲在不遠處張開雙臂,海風將她柔和甜美的聲音送進小牧可耳裡,她說:“可可,到媽媽這來,過來哦”
似懂非懂的小牧可拍著手咯咯笑了,她踉踉蹌蹌地扭動著胖胖的小身子想跑過去,結果左腳被右腳絆到,一下子跌倒在沙灘上,額頭和鼻尖上不知怎麼還沾了點兒沙子,樣子有點滑稽。皮皮的小女孩沒有哭,只是癟著嘴可憐兮兮地向媽媽伸出肉肉的小胳膊,嘴裡含糊不清地撒著嬌:“媽媽,抱”
被抱起的時候,她以細嫩的臉蛋去蹭媽媽的脖子,順便送上一記親吻。看到媽媽美麗的臉龐上留下的口水印,她咧開小嘴笑不停。
近在咫遲的臉,熟悉的氣息,還有那彷彿酣睡過的懷抱,真實得讓睡夢中的牧可也彎起唇角笑了,笑容寧靜而柔美。
第二天上午的內務檢查並沒有牧可想的那麼可怕。
賀泓勳只是在她床邊站著看了一眼,說了句“盜版豆腐塊。”然後把她的被子散開,親手給她疊了一遍,邊角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