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攛出來,他鬆了鬆懷抱,毫不遲疑地吻了下去
可是,他的唇沒有碰到她的,因為他發現,牧可哭了。
賀泓勳很怕女人哭,以前是母親,現在是牧可。儘管很倔強,可是小小的她怎麼看都是柔柔弱弱的,(3UWW)令他不自覺地想疼她。
沒有過多戀愛經驗的賀泓勳哪裡會哄人,他一邊騰出手給她擦眼淚,一邊問:“好好的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
牧可極少在人前哭,原本只是想起媽媽才忍不住掉了幾滴眼淚,被他這麼一問反而真的哭起來了,眼淚嘩啦掉下來一串,悽悽慘慘的樣子。
在賀泓勳拉她手的時候,她抽泣著怪他:“就你欺負我”
“我是想親親你,不是欺負你。”賀泓勳邊解釋邊把她摟進懷裡輕輕拍著,放柔了聲音哄道:“好了好了,不親了還不行麼,不哭了啊,被人看見真以為我欺負你了。”這是他能想到的最溫柔有效的哄人方式了。
像是吃定了他,牧可含糊不清地回嘴:“本來就是你欺負我”
面對小女朋友的哭鬧,賀泓勳妥協:“行行,就算我欺負你了行吧。別哭了啊,本來就不好看,再哭更醜了”
“那也沒你醜。你比誰都醜。沒有比你更醜的了。”牧可吸了吸鼻子,很不客氣地把眼淚鼻涕全蹭到他軍裝的前襟上。
賀泓勳被她繞得頭暈,想笑又忍了回去,只好說:“被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自己和豬八戒是同一檔次了。”
聞言,牧可破涕為笑,她抹著眼淚說:“你才知道啊,虧得你們還是兄弟呢。”
“胡說八道。”輕拍了下她的小腦袋瓜兒當作懲罰,賀泓勳給她擦乾了眼淚,不放心地問:“到底為什麼哭?要說我欺負你,那也是未遂。”
牧可不想說是因為想起媽媽了,就胡亂找了個上不了檯面的理由,她說:“眼晴進沙子了。”
賀泓勳掐了下她嫩嫩的臉蛋:“風都沒有,又躲在我懷裡,哪刮來的沙子?腦袋裡是些什麼?水啊,還是稻草?”
牧可抬手打他:“沒研究過,反正和你一樣。”
“不想說我也不逼你。不過你記住了,要是遇上難事要和我說,否則哭天抹淚的我可不管你。”
“真不管?”
“不管。”
“不管拉倒。”
賀泓勳拉住她的手:“上哪去?”
“找管的人去。”
“黑燈瞎火的哪找去?我將就將就得了。”賀泓勳勾了下唇,牽起她的手就走。
“去哪啊?”
“我辦公室。”
接著,出現一聲高分貝的質疑聲:“啊?”
“啊什麼啊?你以為我要幹什麼?”見她死力拽著他的手不肯走,賀泓勳板著臉解釋:“不是說肩膀疼嗎,擦點藥去。”
牧可有點扭捏:“那個,也不是很疼”
“放心,不會趁機欺負你。”賀泓勳半拖半抱著把牧可帶到他辦公室,按坐在椅子上,轉身去桌上取過一樣東西放到她手上,以命令的口吻說:“吃了。”
端著那塊水果蛋糕,牧可抬頭問他:“真的是你生日啊?”還以為逗她呢。
“難道騙你不成?”賀泓勳揉亂她的頭髮,“袁帥他們買的,給你留了一塊。”要不是考慮到軍訓還沒有結束影響不好,傍晚兄弟們切蛋糕的時候,他特別想叫牧可過來。
牧可想了想,自然而然地叉起一小塊蛋糕遞到他嘴邊。
某人不解風情,頭一偏拒絕道:“我不喜歡吃這些東西,你吃。”
牧可抬著叉子不肯放下,仰著小臉撒起嬌來:“吃一口嘛,就一小口。”
聽說,會撒嬌的女人最好命;聽說,怕癢的男人疼老婆。這兩點在賀泓勳和牧可身上得到了最佳驗證。只是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與對方竟是如此般配。
根本控制不住嘴邊的笑意,賀泓勳就著她的手吃了三十二歲生日這天惟一一口蛋糕。
以後的日子這樣的情況時常出現,牧可喜歡吃的零食都是賀泓勳不喜歡的,但他還是會給她準備,她卻始終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喜好的,有一次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偵察過啊?”
見他搖頭,她不相信地問:“真沒有?”
他很堅定地答:“真沒有。”
“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
牧可的胡攪蠻纏勁上來了,她不甘心地說:“這個真可以有。”
賀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