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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簡訊什麼的,包挺身為女朋友特有的“撒嬌”專利她也沒有用上。除了不當面和他頂嘴,除了她對訓練稍稍上了點心,生活彷彿沒有什麼大的轉變。
軍訓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進行著。十天後賀泓勳似乎接到了新的任務,突然將輔導員分散到其他教官的方隊之中,接連幾天沒有出現在訓練基地。
牧可手機裡存著他的手機號碼,是“定情”那晚他要她電話時存的。賀泓勳離開那天早上倒是給她打了個電話,那是他們第一次通電話,他簡短地交代:“臨時有事,我回部隊一趟。你別和袁帥胡鬧,破壞我軍形象。”
沒說點好聽的也就罷了,居然還批評她?人家不過是和袁帥聊得來而已,誰讓你偏把我分到他的方隊受訓。
牧可很不滿意,氣嘟嘟的說:“我有更遠大的志向,就是破壞賀營長的形象。”她發現賀泓勳一和她說話就總逗她,與人前絕對兩個樣,而且特別喜歡使用軍事用語。
賀泓勳笑了,囑咐她:“多吃點飯啊,別太挑食。瘦得一把骨頭,咯得我生疼”
不是吧?連她挑食他都知道。怎麼被發現的啊?還,還咯著他了?沒正兒八經,抱過啊,居然感受這麼深?
直到電話結束通話了,牧可依然緊鎖著眉頭。
接下來幾天牧可都沒有見過賀泓勳,甚至沒有接到他的電話,有好幾次中午休息的時候她想主動打個電話過去,又不知道說什麼。
向薇見她坐在床上握著手機不說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還魂了,牧老師。想打電話就打唄,又沒人笑你,猶猶豫豫的”
牧可把手機扔在被子上,懶懶地躺在床上唸叨她:“趕緊翻譯你的資料去吧,真同情你們老闆,怎麼請了你這麼不負責的員工啊。”
“怎麼不負責了?我很敬業,工作娛樂兩不誤。”向薇抱著資料歪靠在床頭,抱怨道:“我明天得走了,要把翻譯好的合同送過去,向校長也下最後通碟,說我再不學無術就和我脫離父女關係。”
牧可抬高勻稱的小腿歡樂地在空氣中蹬著,“終於可以把床還給我啦,太好了,要不你今晚就回家吧?”
“有異性沒人性!” 向薇使勁在她腿上掐了下,惋惜地說:“這破軍訓真討厭,嚴得我都沒機會和賀營長單線聯絡下。”
牧可不解:“你和他聯絡什麼啊?”
“讓他請我吃飯唄!”
“解放軍是無產階級。”
“我管他有產無產,是你男朋友就得請。我還得警告他,對你不好的話,我和我偶像一起修理他。哎,要不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吧?”
向薇是個聽風就是雨的傢伙,不等牧可阻止,已經抓起了她的手機,熟練地按到通訊錄裡查詢賀泓勳的號碼,利落地撥了出去。
結果,對方關機了。
第二天中午牧可再打,依然關機。一直到晚上,始終沒有開機。
幸福的專線
沒有賀泓勳的日子,地球依然轉著,牧可依舊訓練。不過,在向薇離開基地後生活只剩下枯燥的齊步正步走,變得很沉悶。牧可覺得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在平靜中瘋掉。
赫義城自從上次被她氣走後就沒再打電話來,牧可知道他對自己好,決定先服個軟。翻出他的號碼撥過去,手機響了兩聲他就接了,語氣是掩飾不住的得意:“牧老師終於想起我了?”
就知道他不會真的生氣。牧可說:“關心關心你唄,免得說我沒良心。”
赫義城笑了:“這還像個樣兒!軍訓快結束了吧?被調 教得怎麼樣了?內務達標沒有?”
提到內務,牧可洩氣地說:“你們的那個標遠遠超出我的身高,我已經不長個兒了,達不到。”
“怎麼聽著有點哀怨?”赫義城拿著手機站在窗前,笑著說:“賀泓勳不是走了嗎?訓練沒那麼非人化吧?”
“你怎麼知道他走”牧可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是你搞的鬼對不對?”這算不算公報私仇?隨即又覺得用詞不當又自我否決了。心想,他們沒有私仇,就算有仇也是對公的。
赫義城濃眉一皺:“什麼搞鬼!這是策略!他堂堂一個王牌偵察營的營長跑去軍訓那不是大材小用嗎?我不過間接給他安排了個可以充分發揮他優勢的任務。”
去訓練基地看牧可時知道教官是賀泓勳,赫義城出於心疼家屬的心態,花費三天的時間做出一份縝密的方案,以提高我軍綜合作戰水平為出發點,提出在偵察兵比武大賽之後立即舉行一場規模龐大的軍事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