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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乎我們這些業餘人士的姿勢,趕緊射吧,不信你的成績差得過我。”天太熱了,她快被曬死了,真怕蘇大小姐再磨蹭一會兒,不用裝就能暈倒了。
蘇甜音問:“你什麼成績?”
牧可淡定地答:“十發子彈,九環。”
“啊?”袁帥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覺得儒子不教的人不是康博,是他認為很博學的牧可老師,抹了把額頭的汗,他說:“你這不會是吉尼斯世界記錄吧?打破的難度很高啊。”見過射擊成績差的,沒見過這麼差的。
蘇甜音哈哈笑,“難怪今天打靶你一點都不擔心,原來是太有底了。”
牧可傻傻笑了:“有九環的成績墊底我擔心什麼。”
這回知道賀泓勳同志為什麼把打靶訓練的時間記得如此清楚了嗎?因為四年前他手底下有位小同志不止拿了內務“第一名”,也同時成為了靶場的“焦點人物”。在部隊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兵都見過,像牧可這樣十發子彈僅打出九環成績的人他絕對沒碰到過。可想而知,身為機械全能的營長同志當時得被震懾成什麼樣子。
回想那年那天的情景,是這樣子的。
第三天的射擊快結束的時候牧可終於扣動了扳機,賀泓勳的成就感還沒來得及成形,面對她打出的九環成績,徹底被雷倒了。
他握緊了拳頭,皺著濃眉偏過頭咬了咬牙,鬆開手後摘下作訓帽狠狠耙了耙頭髮,一臉挫敗地離開了靶場。
見他氣得說不出話,成績可觀的牧可忽然心情大好地笑了,朝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她孩子氣地說:“氣死你!”
賀泓勳的一世英名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毀在了牧可小同志手裡。由於她突出的表現,軍訓的所有評比,內務,射擊,會操等專案,全部因為這個組織紀律性淡漠,紀律觀念鬆散的小丫頭拖後腿成了墊底。所以,牧可強大的破壞力,賀泓勳是領教過的。要不,他怎麼可能在八百多名的受訓學員中,獨獨對她印象深刻。
有了牧可的前車之鑑,蘇甜音頓時有了信心,她聽從袁帥的命令列事,在“砰砰砰”的槍聲中,心潮澎湃地射完了十發子彈,成績六十七環。
看著蘇甜音和牧可興奮地直跳,袁帥搖了搖頭,覺得這兩個女人實在是無藥可救了,要是他打出這樣的成績,早被老大踢屁股了。
打靶上槍聲此起彼伏,學員們越打越勇,牧可被現場氣氛感染,也開始摩拳擦掌,有點躍躍欲試。
身後響起熟悉的男聲,有人問她:“對於你九環的記錄,是打算保持還是突破?”
四處張望的牧可突然聽到低沉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時看見身穿作訓服的營長同志站在她旁邊,目不斜視地望向靶場。
沒有想到他會來,牧可怔了怔,隨即警惕地朝四周看了幾眼,確定每組待訓人員離得有點遠,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她才問:“你怎麼來了?”
賀泓勳偏頭看她,眼帶笑意:“見證你的歷史性時刻。”
如果不是眾目睽睽,牧可想踢他。
見她扭過頭不理人,他解釋:“任務還沒結束,過來檢查。”演習的事還有時間準備,安排好營裡的事,政委讓他隨時過來看著點兒,有些不放心以袁帥為首的這些年輕軍官們。
輪到牧可射擊時,賀泓勳沒有跟過去指導動作,只是與靶場負責教官並排站在遠處看著,偶爾側頭交流兩句,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靶場。
牧可趴在席子上,扶住被袁帥架好的槍。
袁帥忍不住提醒:“牧老師,您手下千萬別留情,往死裡射吧。”
聞言,牧可歪著腦袋對他笑了笑了,伸手把帽遮轉向了腦後,不等袁帥提醒三點一線,已經閉上一隻眼晴,瞄準目標,然後直接扣動扳機,子彈“嗖”地一聲飛射出去。動作做得有板有眼,一點兒不含糊。
本來都是打完了才報靶,不知道什麼原因,牧可才射出了一枚子彈,就聽到報靶員大聲喊道:“九環!”其實是之前學員的成績都太不理想了,好不容易出現個九環,報靶員有點激動。
隨即感覺到有道目光投射在她身上,牧可呲牙樂了,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小得意。誰說她不敢摸槍的,她只是不喜歡而已。
袁帥震驚的程度不訝於賀泓勳,他瞪大了眼晴問:“同志,你確定打出的是十彈九環的成績?不是一彈九環?”進步還是大大的嘛。難道是個深藏不露的?看她這小身板子,不像高手啊。
牧可挑了挑眉毛:“一彈一環,最後一槍脫靶了。”
十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