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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她。
大概走出五十米的距離,他們已經追上了袁帥,而其他三組稍稍落後些。想到袁帥刻意的安排以及剛剛的嘲笑,賀泓勳低聲對牧可說:“轉移陣地向敵軍靠攏,發揮你的聰明才智繳了他們的武器。”
“什麼?”牧可懷疑自己的耳朵,偏頭見他笑得有點壞壞的,馬上領悟了。
當袁帥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時候,牧可已經離他很近了。在賀泓勳伸手做出保護她的動作時,眼睜睜看著踉蹌了兩步險些摔倒的牧可同志揮動著手臂“不小心”打掉了他的球。
袁帥大叫:“犯規!犯規!”
蘇甜音附和:“出局!出局!”
牧可笑著喊回去:“誰說不能給對手製造障礙?誰說了?”
賀泓勳點頭表示贊同:“防範意識太差。”
見狀,全場師生大笑。
牧可開了頭,接下來比賽就毫無規則可言了,這兩組算是扛上了。
先是袁帥去搶他們手裡的球,被賀泓勳一個閃身避過,接著蘇甜音又攻過來,牧可沒躲過被推了一下,球落地的時候,失去平衡的她整個人重重撞向賀泓勳胸口,再次被他抱了個滿懷。
牧可又窘又急,忘了腿還和他的綁在一塊,抬腳就想踢過去,力氣之大差點把賀泓勳拖了個趔趄,險些把他親手打結的帶子也扯斷了。
“哪來那麼大勁兒!”賀泓勳被氣得笑了:“還真想要我腰帶啊?”
骨子裡爭強好勝的意識被喚醒了,牧可顧不得和他拌嘴,推著他的胳膊催促道:“誰稀罕你的腰帶。動作快點,輸了你就慘了”一千個俯臥撐呢,要命啊簡直。
“聽我指揮,目標正前方,高度一點二。”賀泓勳再次下達口令,遷就著她的步子向袁帥靠攏。在距離終點線十米時,他虛晃一下,向前探身做了個搶球的假動作,蘇甜音一驚,側身的時候沒站穩,袁帥連忙去扶,手上的球卻被侍機下手的牧可在距離地面正好一點二的高度搶走了。
得手後牧可有點忘形,她調皮地做了個鬼臉笑著往終點線衝,沒有注意到同伴正被袁帥“偷襲”。由於她的不配合,賀泓勳的動作受到限制,拉扯間綁在腿間的鞋帶鬆開了,但她卻立步不穩,上身前傾著呈趴倒姿勢摔向地面。
手腳恢復自由,賀泓勳反應奇快,餘光瞥到她摔了下去,他迅速回身,但還是沒來不及抓住她的手腕,眼看著她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情急之下,他發揮出偵察兵移動速度快的特點,在她觸到地面前已本能般俯下身去,給她當了回肉墊。
哪裡還顧得了其它,牧可驚呼一聲撲進賀泓勳懷裡,小巧的下巴偏巧撞上他的鎖骨,緊接著,潔白的貝齒不受控制地重重磕在他脖子上。牧可甚至清晰感受到了牙齒磕在面板上的溫熱,以及他不知是因為疼痛抑或其他原因而不自覺產生的吞嚥動作。
感覺到脖子處隱隱的疼痛,賀泓勳皺了皺眉,然後深呼吸。
不知道是因為遊戲的跑動和精神的亢奮令她的神經有些恍惚,還是摔倒時不小心擦槍走火窘得不好意思抬頭,總之,當時的情形就是,牧可小同志眼睜睜看著身下賀泓勳咽喉處被她的牙齒磕出一枚曖昧的小草莓,半天沒回過味兒來,只覺得頭越來越暈。
賀泓勳覺察到她的異樣,以為沒保護好她令她受傷了,扶著她的肩膀急切問道:“怎麼了?碰到哪兒了?”話語間,已扶她站了起來。從多師生面前,他不想令她尷尬。
牧可的意識是清醒的,但頭暈的症狀令她難受得不行,想退出他的懷抱,渾身又軟得像一團棉花使不上力,只能低低地說:“我頭暈”
“可可!”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穿過人群傳過來。赫義城不知何時來到了訓練場上,身穿軍裝的他急步走過來,無所顧及地、自然而然地從賀泓勳臂彎裡將牧可摟進懷裡。
建設性想法
看著牧可被赫義城親暱地擁在胸前,賀泓勳深邃的眼底掀起波瀾,隨即又莫名地平息了,面上不動聲色,一如之前整個偵察營曾被人家斃得顏面全無存時依然保持著泰然自若的冷靜。
但是袁帥清楚老大的脾氣,知道這事沒完。否則那次回到自己地盤的營長同志也不會憤怒得差點拆了戰士們的骨頭。不要誤會,賀泓勳不是揍了他們,而是相比這個更致命的。他連夜調整訓練方案,將強度提升至堪位元種部隊。所以說,偵察營的兵絕對是硬被“捶”練出來的。
赫義城有些意外賀泓勳負責C大的軍訓工作,他本來還等著在偵察兵比武中和他一較高下,一雪被俘之恥,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