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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十分默契地各自照顧著自家女友,又時不時給外甥女、妹妹、以及小堂妹夾菜,場面和諧之至。席間,三個女孩兒去洗手間。駕泓勳針對結婚事宜徵求赫義城意見。
升級為賀雅言男朋友的參謀長同志沒有擺長輩的架子。儘管心裡多少有些不滿賀泓勳的快節奏。但覬覦人家妹了的他只能忍痛割外甥女了,他神情凝重地說:“只要你對可可好,只要她覺得幸福快樂,我沒意見。”
意料中的結果,可駕泓勳卻非常感激赫義城。想到他對牧可十幾年如一日期的疼愛呵護。他很真誠地說:“謝謝!”
赫義城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他的謝意。思索了下,他說:“我們現在誰說話都沒有你有分量,你和可可提一下,婚禮她爸爸總是要參加的,不能記恨一輩子,他”頓了下,似乎在斟酌措辭,赫義城一字一頓地說:“他老了。”
簡單的三個字,聽在賀泓勳耳裡有難以名狀的滄桑。他清楚,即使有那樣的嫌隙,女兒的婚禮牧凱銘也是非常渴望參加的,畢竟血濃於血的親情昭示了他們之間斬不斷的父女之情。賀泓勳無從拒絕,略微思考,他說:“我試試。”
對於這件事,賀泓勳是很為難的。太清楚牧可心結的他確實沒把握能夠說服她,最關鍵的是他不想惹牧可傷心,希望她做個快快樂樂的小新娘。然而,他又不希望她為此留下終身的遺憾。於是,賀泓勳在當晚把賀熹送回家後直接將牧可領了部隊,打算快刀斬亂麻。
簡明扼要地說明結婚的安排後,賀泓勳問她:“這樣安排可以嗎?要是你沒意見我們就先領證,婚禮隨後在家裡辦。”見她乖順地點頭,他超熱打鐵。“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
牧可把結婚戒指收進小盒裡,孩子氣地說:“你怎麼那麼多想法啊,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不會揹著我偷偷結過一次吧?”見他抬手傷勢拍她,她裝作害怕地做出防禦姿勢,雙方抱頭在牆角蹲下。
被她的淘氣惹笑,賀泓勳將她拉起來抱坐在腿上,他臨時改變策略,拐彎抹角地問:“有沒有落下什麼人沒請?一輩子就這麼一回可得準備好。”
把他的問話信以為真的牧可細想了下:“不是說好不興師動眾,只請親戚朋友們吃頓飯嗎?”招眸時迎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牧可恍然明白了什麼,“你想說什麼?”
心思被識破,賀泓勳只好直說:“我是想我們的婚禮岳母不在場,請你爸爸”
“出席”兩個字還未出口,牧可的臉色已經變了。
盯著她倔強的臉,那抹受傷的眼神令賀泓勳心疼,他站起身去拉她的手:“只是請他出席,全了你們的父女之情,不是要求你怎麼樣。”
牧可甩開他的手,言語頓時變得犀利:“父女之情是靠全的嗎?是做給別人看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什麼,想借此循序漸進,一步步讓我妥協是嗎?賀泓勳,我以為你是真的懂我!為什麼逼我!”話語間,負氣的她把裝有結婚戒指的小盒扔了出去。
賀泓勳微沉了臉,顧不得撿戒指,冷著臉教育她:“不要那麼激動,冷靜點行不行?我不是在下命令,而是在和你交換意見!”
“交換意見?我看你明明是先和小舅舅交換了意見吧?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兵,別給我上政治課,更別拿你的規矩要求我,”話音未落,牧可已抓起包往門口走。
這大半夜黑燈瞎火的怎麼可能讓她走!賀泓勳一大步邁過去扣住了她手腕,將人扯回屋裡。
走不掉的牧可負氣將揹包狠狠砸在他身上,斥責道:“你這是綁架!”
脾氣被牧可的爆發挑起來,賀泓勳也來勁兒了:“就綁架你了怎麼地吧!”
牧可特窩火:“怎麼地?犯法!別以為是軍籍就了不起,照樣有人能制你!”
脾氣大無所謂,關鍵是能控制住。嗅到濃重的火藥味,賀泓勳勒令自己冷靜,望著怒目以對的牧可,他妥協:“我不想吵架,坐下來好好說行嗎?”
“不行,今天這架是一定要吵的!”倔脾氣發作了,牧可頂得理直氣壯。
不記得是誰說過“女人不講理時是撒嬌不是撒野,不要和她對著幹”,賀泓勳壓住火氣,緩和了語氣:“哪有逼人吵架的理兒?乖乖的,不許鬧。”
“誰鬧了?賀泓勳我告訴你,別以為要結婚了你的身份就上去了,待遇也提高了,可以為所欲為要求我這管著我那!”越說越氣憤,牧可有些口不擇言,“還結什麼婚啊,不要你了!”
乖的時候比順毛的貓咪還聽話。倔起來十頭牛也拉不住!賀泓勳算是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