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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裝相,明明認識左銘煌,還當陌生人一樣把我和可可耍得團團轉。”
“耍你們?這話從何說起?”賀泓勳皺眉:“話別說一半留一半,沒有您的引薦,我知道他左銘煌誰啊。”
“你就裝吧。”赫義城瞪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一個差點成了你妹夫的你,你敢說不認識?”
“妹夫?”賀泓勳訝然,“你說左銘煌和雅言?不可能!”哪家的妹夫?他賀泓勳可看不順眼!
看他的樣子倒不像裝的,赫義城的火氣略消了些,指指桌上的杯子示意賀泓勳給他倒點水。賀泓勳抬手在他肩膀上重重地捶了下,起身服侍了把參謀長同志。
或許誰都沒發現,習慣針鋒相對的兩個男人其實很合拍。忽略某些刻意產生的磨擦,身為軍人的賀泓勳和赫義城性格確實很像,一樣的不局一格,一樣的粗獷豪爽,一樣的傲氣自信。
喝了口水潤潤嗓子,赫義城懊惱地說:“可能我說嚴重了,或許他們的關係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不過,反正不是很清白”
不是很清白?這什麼話!簡直詞語匱乏。賀泓勳狠狠盯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怎麼批評我都行,但汙衊雅言我是有意見的。”
“收起你訓兵的那一套。”赫義城又想掐架了,他說:“不知道和誰說話呢啊?”
掐就掐,誰怕誰!賀泓勳不客氣地頂回去:“別又端起你長輩的架子。”目光不屑地掃過赫義城,他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兒有長輩的樣?哎,別和我說雅言的眼淚不是你招惹出來的。”見某人略顯心虛的眼神,他把握十足地問:“敢說嗎?”
這,確實和他脫不了關係。可是,似乎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赫義城哽了下,將目光投向窗外,彆扭著不吭聲。
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開口意思,身為“過來人”的賀泓勳採取激將法,他說:“是男人就別婆婆媽媽,什麼大不了的事啊。我喜歡牧可,管她三七二十一,先拿下再說,誰像你。瞪我幹嘛?我說的拿下是確定名份,你以為我會怎麼她?噯,我說,你什麼時候能找準自己的位置?”
“知道我是她舅舅,不用你提醒。”赫義城看著賀泓勳,不確定地問:“你真不知道他們的事?”
賀泓勳鬱悶了:“不知道。雅言沒和我說過。”
沒想到左銘煌居然還和賀雅言有牽扯,賀泓勳有點窩火。這個男人果然不是善茬,膽敢招惹他準老婆和親妹子,賀泓勳想K他。
白他一眼,赫義城批評:“怎麼當人哥的!”
賀泓勳氣結:“你行!外甥女的事從來都瞭如執掌!”
“那是!”
“行了,別美了。”站起身,賀泓勳威脅:“你不說我去問雅言。讓我知道你欺負她,管你是叔叔還是舅舅,一樣收拾。”強硬的口氣昭示某人已經忘了此行的目的,道歉?邊去吧。誰和誰說對不起還不一定呢。
讓賀泓勳等待了至少一分鐘,赫義城嗓音低沉地說:“我是無意間聽到護士議論,說是左銘煌移情別戀愛上可可,什麼嫂子變情敵之類的話。我一衝動就吼了護士幾句,也沒讓她們打針。她倒好,不領情不說,還兇巴巴地罵我多管閒事”調轉目光投向賀泓勳,他氣憤地說:“脾氣臭得和你一個德性。”
想起賀雅言衝進病房指著他鼻子說:“赫義城你又抽什麼邪風?不管閒事你難受是吧?我和左銘煌的事和你有半點關係嗎?什麼時候輪到你替我出頭了?你是我什麼人啊?”他就一肚子火。
抑住不住深心處突然湧起的要知道事情起因經過的想法,赫義城壓住了火氣,難得地放低了身段說:“我這不是聽不下去那些人在背後說你是非嘛,你”
“你腦袋裡裝的是水啊,難道不知道你的一句聽不下去會給我惹來新是非?”關於左銘煌對牧可的好,護士有幾個不知道的?什麼嫂子變情敵的話她聽多了,已經麻木了。可赫義城的突然發作瞬間讓是非轉了方向,現在那些多嘴的護士已經開始議論她和赫義城了,賀雅言簡直氣死了,她招誰惹誰了,日子怎麼就不得安生呢!
抑鬱地看著處於半殘疾狀態的赫義城,賀雅言因那些不堪的傳言傷疤被揭,委屈頓時湧上心頭,目光由惱怒變成了羞憤,她轉身欲走,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淚。
沒有忽略她眼底的溼潤,情急之下赫義城拉住她的手,說出了那句略顯曖昧被賀泓勳和牧可聽到的話。很明顯,他是在討好賀雅言,想要挽回僵局。只不過,他自己沒意識到。
病房內赫義城對賀泓勳講述事情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