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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睿辛搖搖頭,“我說錯了,她和別的女人最大的不一樣是敢於承受,愛恨分明。”
“我知道,你是怕她出來不再和你聯絡。”林伯之一語成讖。
“就算做不成男女朋友,我也喜歡能和她做朋友,我總覺得,她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對我了。”
林伯之瞥了他一眼,悠悠道,“那樣也好,省得你魂不守舍的,瞧瞧,一個女人,景皇如此,你也一樣。”
姚睿辛猛喝了一口威士忌,紅唇緊抿,“你懂什麼?你根本不懂。”
“好好,我不懂,你繼續憂傷,喏,景皇和清涼來了。”
姚睿辛回頭,看著風度翩翩前來的二人,朝著服務生說道,“再來兩杯威士忌。”
霍景皇倒坐在椅子上,眼睛上的墨鏡沒有摘掉,他淡淡的說道,“這次聚會要舞動麼?”
姚睿辛眼睛在他身上打轉,“你好久沒跳舞了,怎麼今晚要獻舞?”
“總得瘋狂一回。”
他起身,另外三人看他走進舞群,也一起去,雙手擺動,胯部左右搖擺,人潮如海,很難有人發現他們。
像雲一樣的隨意擺出任何的舞姿,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肆無忌憚。
林伯之從舞群裡出來,恰好白牡丹挎著包匆匆前來。
“伯之,霍總也在嗎?”
林伯之‘嗯’了一聲。
“那個董姿不是他的情人嗎?他不出手營救?”
林伯之看向她,“你忘記了上次她們倆打你了?”
林伯之咬了咬牙,“當然沒忘,不過恐怕這倆人得罪的人太多了,要麼是被陷害的,要麼是自作孽不可活,這都是報應。”
林伯之的手摸了摸她的秀髮,“女人要懂得收斂,不能恃寵而驕,不然,會死的很慘。”
白牡丹抬頭望向他,“你是說她們倆極有可能是被陷害的?”
林伯之嗯哼一聲,“沒有那麼湊巧的事情,董姿這樣的女人更不會如此沒頭腦,只是,運氣太背了,開著車光明正大的撞向景皇,卻被蔣慧園給碰上了,判個三年還算輕的。”
白牡丹心下一凝,“你怎麼不勸勸霍總?”
林伯之冷哼一聲,“關我何事?你也甭瞎操心了。”
白牡丹心裡終於為上次秦明明打她的事情鬆懈了一口惡氣,心裡別提多舒暢了。
“咦?瑪麗?”白牡丹喊了一聲。
不遠處的紅髮女人轉過頭,一看是她,笑著打了個招呼,“牡丹。”
白牡丹衝她招了招手,“過來。”
瑪麗邁著貓步朝著她走了過去,看向一邊的林伯之,“你們這個真是甜蜜喲,走到哪兒膩歪到哪兒。”
“你和誰一起來的?”
“我自己。”
白牡丹悄聲的朝著姚睿辛的位置指了指,“他也來了。”
瑪麗眸子暗淡了下來,“好馬還不吃回頭草,來就來,管我什麼事。”
白牡丹用手指戳戳,“你傻啊你,自從你倆分手,他就沒找過女人,還不是對你忘不了,只是你自己做的有點過了。”
瑪麗聞言,“真的?一個女人也沒有?”
白牡丹點點頭,“反正我是沒見過他身邊有女人。”
瑪麗原本無波的心此刻漣漪不斷,一把抓住白牡丹的手,“牡丹,你要幫我。”
白牡丹給她一個放心的神色,“咱們姐妹誰跟誰啊,我一定會幫你的。”
沒多會兒,姚睿辛果然大汗淋漓的出來,看見瑪麗,他先是一愣,接著便當沒看見一般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瑪麗有些侷促,白牡丹衝她使了使眼色。
她靠近姚睿辛,訕訕道,“睿辛,好久不見。”
姚睿辛淡淡的應道,“嗯。”
見他如此冷淡,卻依舊回應,瑪麗的心底升騰起一抹希望,他真的是為了自己才沒有結交新的女人嘛?
她沒再吭聲,站在他身邊默默的站著。
等到霍景皇清涼一起出來,幾個人默契的上樓。
推開了一間KTV的包間,姚睿辛點了首《忘記你太難》。
待到音樂響起,他沒在意別人的神色,自顧自的唱了起來:“當我轉身倔強離開的時候,沒能預見以後多難受,以為天空海闊可以找回自由,現實總叫人留下傷口,就在此刻不經意去想你的夜晚,失去牽掛的人心好亂,落入前塵往事眼淚反覆糾纏,我的回憶有你剪不斷,忘記你太難,想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