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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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鬼,再近一步,我就會被他吃掉。
他怔了怔,沒好氣地皺起眉頭:“真是搞不懂你!叫你關燈,你就在那兒盯著我看,我才剛睜眼想要問你做什麼,你又一副驚慌的樣子閃了去,還自己跌下床!我又沒打算對你做什麼,幹嘛一副對色狼般的態度對我?看來你也是不要我扶你起來的了。”
說完,也不等我反應過來,就自己爬了回去躺好,還翻了個身,拿後背對著我。
我自覺有點可憐兮兮地爬回被窩裡,肩膀火辣辣地疼,可是自己理虧,又不好呻吟之類,悶悶地躺下,熄了燈。
沒了光,耳朵對聲音就變得特別敏感,我可以聽得到林曉風的呼吸在背後均勻地響著竟讓我越來越緊張,完全無法睡著。
——真鬱悶,早知這樣,還不如就讓他去睡沙發算了!
我後悔得要死,很不舒服地翻了個身,卻發現這樣感覺離他更近了,趕緊又轉了回來。可是換了好幾個姿勢,都覺得很不自在,我急得鼻子裡一陣哼氣,煩悶異常。
身後卻突然傳來悠悠的嘆氣聲——
“睡不著的話,要不要來聊天?”
我一下睜開了眼,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怎麼你睡不著?”
“我是睡不著,”他居然很坦白,“飛機上一直睡著的,睡了十幾個小時。”
我的神經頓時繃得更緊了——他若不睡著,我怎麼可能睡得著只要想著有個林曉風醒著躺在身旁,我根本連一點倦意都集中不起來。
“那聊什麼?”
遲疑地問他,心裡卻想著——他是不是該先誇誇我?
他今天進門之後都沒贊過我有進步要知道連月兒都說我大有長進了啊,這隻瘟神,居然就跟我莫名其妙地跳了支舞,就什麼也沒說了二叔二嬸都客套地說我這二個月上的課來頗有成效,林曉風只是笑而不答,也不知他是真的謙虛,還是不以為然。
“聊聊你跟月兒後來怎樣了?”他似乎翻了個身,聲音響亮了些,“她回去跟父母過聖誕節了,我也沒能見到她——真不知她為什麼突然下了決心,非要那麼遠飛回去過平安夜明明不差這麼幾天,她家裡又不過這個節。”
我的心裡不覺一跳——其實我早就知道月兒這個週末會不在,因為她上週末離開之前已經跟我預告過了。她跟我說,不想要成為我跟風表哥的妨礙,所以會故意找個藉口提早回家
上週日,在樓上目送她離開的時候,那個豔麗的身影緩緩走向車門,卻突然回頭對我一笑。那雙如水般的杏眼泛著意味深長的暗湧,我不知道她是在祝福我一路走好,還是回頭對這個地方道聲再見。
然後,她俯身轉進車子裡,面上璀璨的笑容慢慢沉澱,變作一種寧靜致遠的安詳。
那輛銀灰色的車子遠去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身在籠中的感覺,而車中的月兒,則彷彿變作了一隻展翅飛向藍天的白鴿,自由地遠去了。
我靜靜地立在窗前,全身無力。
是的——第一次有這樣深刻的體會。這個地方就如一個金絲鳥籠,以前,她困在其中,以為這鳥籠就是她全部的世界,然而如今她恍然大悟了,懂得振翅而去,也就得到了真正的藍天。而我不管我願意還是不願意,也只能繼續留在這華麗的鳥籠裡,撲騰掙扎也只能碰得一身傷痕,別無選擇地只能順著鳥籠的樣子隱忍與改變,而且只能望著她漸遠的身影豔羨不已。
我突然覺得這事態有點好笑,看起來,竟然像是林曉風換了一隻寵物——將她放飛了,逮了我塞進來罷了。如今的我,與之前的她,並無區別,只是多了一個正式的頭銜,將我綁得更牢靠了而已。
忍不住嘆口氣,悶悶地回答說:“事情跟你預想的一樣,所以我就按照你交代我的做了後來月兒來我房間找我,我們就——就打了一架。”
他立刻“噗哧”地笑了:“我說讓你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你果然就動了拳頭。”說完,竟然忍俊不禁,呵呵地笑個不停。
我的臉不禁一片熱,幸好他在這麼暗的地方看不見——
“反正這件事是經過你允許的,你自己叫我用我自己的方式辦事我當時可就只想到了那個了,你覺得對也好,不對也好,不許說三道四!”
他似乎好容易才將笑壓了下來,聲音中有種狡黠的味道:“我沒打算嘮叨你,只是覺得你雖然這兩個月間改進了不少,其實還是有點本質的東西沒有變過。”
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聽得耳朵到心裡都不舒服——是想說我想說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