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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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不斷地叫喚!
可是,真的要受不了了!最近股票一直在跌,就這麼每天被她打,我舊傷沒好便又加新上,背上都要被她打爛了。
——終於,我咬牙躍起身來,拿腦袋往她肚子上撞去!
“啊呀!”她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居然一個不穩,被我撞到在地。
我抬眼看到廚房門就在眼前,什麼也不想,就這樣跨過她的身體,直接衝出門關跑了出去。
“你這個死丫頭,居然敢撞我你不要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可怕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沒命地衝下樓梯,慌不擇路地往前跑,一邊大聲地叫喚——
“救命,救命!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心裡絕望地喊。
“陸香香——”
救命!救救我
“陸香香,你醒醒!”突然有人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晃。
我頓時嚇得尖叫起來:“不要——好可怕!”
手已經一拳打了出去!
“好疼!”一個男聲響起,那聲音似曾相識,竟是個很好聽的男中音。
我一身冷汗地睜開眼,只見到自己緩緩放下的右手,還有不遠處,正捂著自己一邊臉頰,惱怒地盯著我的那張俊臉。
“咦?”我莫名其妙——我那個可怕的老媽呢?
那雙黑玉般的眼睛射出寒光:“你竟然——又打我!”
我這才認出來,這個人是林曉風!
——原來,剛才是個噩夢。我夢見小時候,被媽媽毒打的情形。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遇見二哥,要跟奴隸一樣為他們做家務,任打任罵。那個時候打的那些傷,有的落在背上就永遠地留了下來。
我暗暗嘆口氣——每次生病或者精神不好的時候,就會做這種夢,看來短期內逃不了了。
小時候怕老媽老爸怕得要死,因為他們總是三天兩頭給我一頓開齋。當時太小,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實是不應該被打的,只知道求饒和逃跑,甚至總在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還一度每天去對著太陽反省自己哪裡做得不夠,惹他們生氣了——真是笨。
林曉風的手慢慢自臉上放下,被我打過的地方,已經有瘀青的痕跡。
唉呀呀我心裡連叫可惜,這麼一張好看的臉,被我打破相了。不過,因為早就想扁他了,這一下意外得逞,心底又有一股快意升起,愉悅我飢渴已久的暴力神經。
“你還笑”他露出“莫非你欠扁”的惱怒表情。
我根本止不住,嘗試幾次合上嘴巴,仍然笑了出來,嘴巴上仍說:“沒有,對不起,林曉風。”
第六十二章 撕破臉皮
這裡是校醫室的休息間,我上次被球打到,也是在這裡醒來。這一次,我一身汗地躺在被窩裡,看來有人餵過我退燒藥,又給我將被子捂得嚴實要我出汗,好幫我退燒。
我慢慢地爬起身來——額頭已經沒有之前感覺那麼燙,而且腦袋清醒了許多,呼吸也沒有那麼困難了。
嗯,感覺我似乎已經完全好了。
一根電子體溫計被遞到我跟前,我抬眼,看到一臉不爽的林曉風。
“校醫呢?”我問,乖乖接過來。
“下班了,鑰匙在我這。”他伸手到我枕邊,將那裡歪倒的一個冰袋拿起,順手敷到自己臉上。
我臉上不禁熱了熱——那個冰袋,應該本來是在我頭上的被他這樣拿去用,感覺象跟他在同一個杯子裡喝了水一樣,曖昧非常。
他微微蹙眉忍過最初一陣冰涼的感覺,才慢慢放鬆下來,那表情的變化竟有點可愛。我不由得盯著他的臉多看了他一會兒,卻被他發現,白了我一眼:“幹嘛,你還要笑?真是好心沒好報。”
“沒有”我吐吐舌頭,“誰叫你正好在我拳頭要飛過去的地方。我睡著了,拳頭可不長眼睛。”
“這說法真是不負責任,”他那漂亮的眉又擰了起來,“我是看你做了噩夢,好心想要叫醒你——結果,你不只是恩將仇報,還要加幾句風涼話才夠嗎?”
想起來剛才那個夢裡的絕望情緒,我心裡頓時一陣翻騰:“我我哪是做什麼惡夢?!而且,誰有拜託你來多管閒事啦?”
“真的嗎?”他的唇邊浮現邪邪的笑,“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叫‘對不起對不起’,後來又嚷著要人救命的——”
我急了,隨手拽起身旁的枕頭就扔過去——
“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