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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也是想要留得清白之身,清白之名,想著有朝一日能夠相見。可是哪個男子能夠有此胸襟接納”
“盧大人,你怎麼了?怎麼臉色突然變得這麼咳!”
“沒,沒什麼。”
盧淵抹了一下臉,退回來重新坐回座位上。他深深吸一口氣,問道:
“不知,姑娘的名字中,可有一個梅字?”
他的聲音硬邦邦的,彷彿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口中吐出來,卻又說得小心翼翼,彷彿怕對方聽漏掉一個字一般。
床上的花解語又低低地說了些什麼。風拂柳側耳聽著,掩嘴輕笑。
“風老闆?”
“盧大人是想尋親嗎?解語說了,她的名字中,“梅”倒沒有,倒是小時候,父母都叫她小妹兒呢!”
☆、第三十七章 暗藏鋒芒
盧淵心隨著她的話起起落落的,最後聽到花解語的名字叫“小妹兒”不覺有些失望,又有些釋然。
怎麼可能這麼巧,歐陽梅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正好就是花魁呢。一個十歲的孩子。應該是有記憶的,如果她是自由之身的話,為什麼不去找盧家,去找他?
即便是淪落風塵。。。。。。。
他的呼吸一滯,居然無法再想下去。他不會介意,可一個十歲的女孩兒如何在那樣的地方生存下來?如何面對自己未來的人生?
風拂柳撩開紗帳走出來,細心地拉攏垂地的帳幔,不讓一點春光露出來,不讓一絲風透進去。
奇怪,剛剛中了迷藥的人,不是應該多呼吸新鮮空氣嗎?盧淵看看外面,再看看床上,沒說什麼。風從大開著的窗外吹進來,撩撥著床幔,留下一圈令人眩暈的光的漩渦。
“盧大人,如果您是那位未婚夫的話,又會如何呢?”
風拂柳突然正色問道。盧淵一愣,直覺地反問道:“我?”
“哎!”
風拂柳搖搖頭,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的反應。
“我就說,男人們都是小肚雞腸勢力的人。。。。。。不要誤會哦,我不是在說盧大人您。咱們江湖兒女也就罷了,可那個男人是官家的人,如何容得下我們?清白又如何?染缸裡染過的,怎樣也變不了白。。。。。。可解語就是死心眼,八年前被人丟了,現在還對人家念念不忘的!”
她最後的那句話有意提高了調門,似乎意有所指,帳子裡的花解語輕輕咳了幾聲,向裡翻了個身,風拂柳吐了吐舌頭,拉著盧淵向門外走去。那頑皮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她。
剛走出花解語的房間,就看到段小姐迎面而來,段大公子緊隨其後。兄妹倆似乎剛剛發生過爭執,段大公子漲紅著臉,幾次想要拉住妹妹的衣袖,卻都被她用力甩開了。
看到盧淵,段小姐快跑了幾步,攔在他面前。她的頭上依舊戴著帷帽,不過面紗掀起來,勾在腦後,露出了一張清麗的面容。
“盧大人,那尊玉馬,我可不可以出高價買下?”
“妹妹!你跟著胡鬧些什麼?”
段大公子火了,用力拉住妹妹的胳膊,想要把她拉走。段小姐扭了下身子,沒有甩開胳膊上的鉗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有人要賣,我要買,公平交易,為什麼不可以?”
這兄妹倆人,這是唱得哪一齣?
他們不是應該先追問一下他們那尊玉馬的下落嗎?
“對不起,段小姐,如果這尊玉馬確係黃大人遺失的,或者被劫之物的話,那麼就屬於贓物,應該物歸原主,不能進行正常的買賣了。”
“如果不是呢?難道盧大人毫無證據,就可以妄加猜度,說著物主人是”
“是什麼?”
不知為什麼,盧淵總覺得段小姐的這些話中有些咄咄逼人的鋒芒,甚至對他的態度帶著一點點牴觸和仇視。聯想到那天在月下看到的情形,他不覺感到十分不解:難道愛情真的盲目到能矇住人的雙眼,善惡不分嗎?
段小姐咬咬嘴唇,終究是不忍吐出“盜匪”一詞來:
“我只覺得,你們這樣認定,過於武斷了些!”
是非不分也就罷了,難得的是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那天,歐陽到底對她說了些什麼,讓她如此死心塌地?
“段小姐這樣做,是受人之託嗎?”
“什麼?”
似乎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段小姐愣了一下。
“如果不巧,段小姐所以為的那位物主人,正好就是託付之人的話,我勸小姐還是不要趟這趟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