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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如果不是韓廣平今年上半年暗中使了力,又撒了大把的錢下去,他鮑文強想死了也別想攀到村長這個位置上去。
他鮑文強是什麼?說得難聽些,不過就是上敖村的一個老痞子,放到鹽林鎮就連個屁都不是。
要說他是老痞子,就是因為他年紀都已經過了四十了,還沒個正經事,仍舊是如當年二十出頭混日子時的那個活法,有今天沒明天,有點小錢了就去賭,要不就是吆三喝四地去喝酒,平時就靠了點幫人打打零工,還有跑個腿,再加上坑蒙拐騙弄點錢來使使。至於他老婆,早在三年前就帶了孩子回了孃家,跟著他這過日子,可是要眼睜睜看著餓死。
韓廣平稍有些嫌惡地皺了下眉頭,不露痕跡地微側過身來,避開了鮑文強的那股口氣,笑著說道:“你還是這麼能喝啊,這酒量我可是比不上你嘍!”
“那是,當年幾個兄弟裡,有誰喝酒能比得上我,要不你看我,再來一瓶紅酒看我倒不倒?”鮑文強瞪著眼睛,彷彿是為了加強語氣,把手雜亂地揮舞著。
說起來鮑文強和韓廣平之間的交情,那是在了二十年前。當年他們幾個小年輕的時候,也是該他有些運氣,竟然和韓廣平認識了,還結了拜。韓廣平年輕時也是好勇鬥狠的一個人,和那萬啟勇這些人屬於是一道出來混的,相互之間都有些過命的交情。
鮑文強年輕的時候打架倒是一把好手,所以和韓廣平也算是交往上了。不過隨著年齡增加,又加之酒色過度,而且鮑文強這人又比不上韓廣平和萬啟勇那兩人有腦子,會算計,漸漸地就罩不住了場子,只好灰溜溜地回了鹽林鎮,仍舊是死性不改,這一混就是二十來年。
後來韓廣平隨著人去了京城,在木樨園裡混,而萬啟勇仍舊是留在了樂雲,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兩個人竟然都是靠著那狠辣的手段混成了大名堂,這交情也一直聯絡不斷。幾年前萬啟勇被抓的時候,韓廣平也在暗中使了力氣,託了上頭的人還有當時任樂雲市司法局副局長的楊景宏來說了話,不然就萬啟勇當時的那個罪,最少也是要有個上十五年的徒刑,最後只是被弄了個八年,韓廣平功不可沒。
至於韓廣平,和鮑文強早就是在十來年前就斷了關係,沒了來往。到了他今時的地位,鮑文強這樣在他的眼裡,就是顆土渣子也不如。
不過在趙斌下來之前,韓廣平和楊景宏就曾合計著要控制鹽林工業區,那麼通往鹽林工業區的必經之路上敖村就成了一個關鍵,於是鮑文強又重新進入了韓廣平的視線之內。韓廣平之所以選擇鮑文強也是經過思量,就這種事來說,一是要自己人,有過交情,而且是能控制在手心裡的,頭腦太靈活了的人不行,到時候反戈一擊就全盤皆空了。二來這人是要那種臉皮厚,能撒潑會耍賴,談條件時能夠信口開河,胡亂訛詐而面不改色的人。
就是因為如此,韓廣平重新和鮑文強攀上了交情,還使了自己的財力人力幫助鮑文強擊敗了村裡所有的對手,從而順利地登上了上敖村村長的這個位置。
趙斌要通路,鮑文強暗中使出了絆子,糾集了一幫村裡的混子來獅子大開口,胡亂談條件,也是出於了韓廣平和楊景宏的指使。他鮑文強怕什麼?脫掉了那村長的外衣也不就是那混子一個,他今天的風光都是拜韓廣平和楊景宏所賜,當然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
韓廣平在心裡嗤笑了一聲,卻也沒有開口駁斥他,笑著伸出手去,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紅酒來,緩緩說道:“今天還有正事要說,還是少喝點,你先跟我說說那通路的事吧!”
鮑文強一聽,晃了晃腦袋,好似有些清醒了過來,知道事關重大,先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小妹先出去。待到那小妹出去之後,鮑文強才把頭湊了過來,問道:“廣平兄弟,不瞞你說,這個事情現在我的壓力有些大啊!現在這村子裡面就有議論紛紛,兄弟我也是要照顧好村委裡其他人的想法。”
“壓力有些大?就你他媽的還談什麼照顧其他人的想法,簡直是放屁!”韓廣平心裡冷笑,嘴上卻笑著說道:“上敖村村委會現在還不是你說了算,那路要透過去,拆遷要賠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趙斌就是再厲害,總不能枉顧民生,強行拆除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那書記的位置也做得不穩了。”
鮑文強一聽,馬上苦了個臉:“兄弟,這話是這麼說,可是人家可是大書記,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村長,這上頭下來,那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趙斌那是下來鍍金的,他能呆多長的時間?再說了,他一個外鄉人,到了我們樂雲就沒有他的什麼事。”韓廣平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