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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房間裡空無一人後,陸國戎掏出了電話:“局長,陳通已經抓到了,不過好象是被人搶劫了,還被打斷了一條腿,看那樣子肋骨大概也要斷上幾根吧,具體還要等送醫院了檢查後再說。”
“嗯,我明白了。”電話那頭的駱東山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搶劫案先放著吧,等那個陳通醒來後,你就把他羈留起來,媽的,膽子這麼大,竟敢買兇打人,你問他下,是準備擔什麼罪名?哼哼!那幾個小混混動了槍,這是故意傷人呢,還是買兇殺人?”
陸國戎臉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駱東山這是要逼人了。
故意傷人,最多判個三五年,還可以庭外和解,要是買兇殺人,性質完全兩樣,那可是刑事大案了,雖然沒造成最終的嚴重後果,但就是這個罪名,往高了講,起碼沒個十來年下不來。
如果這個陳通不是太笨的話,應該曉得如何做,反正總是要有人擔起這個責任,問題是牽涉的面有多廣?
“你問下他,讓他考慮清楚了。”駱東山電話裡的聲音冷冷的,他也著實惱恨,這陳通無緣無故地搞出這麼個事情來,讓他那天晚上差點下不了臺來,還好到了最後萬啟勇沒有再犟下去,才保住了他的顏面。
“另外,這幾天陳祿他們可能還會找他,你放個空隙讓他們自己見面好好談談,該怎麼樣的都給講清楚了。”駱東山太瞭解萬啟勇的為人了,心裡明白萬啟勇不會白白地出這三十萬,羊毛出在羊身上,萬啟勇一定會讓陳通把這錢都一分不少地給吐出來。
“好的,我知道了。”等到駱東山電話那邊傳來了忙音,陸國戎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掛了電話。
對於這個陳通,陸國戎並不陌生,心眼小,睚疵必報的小人一個,吃喝嫖賭無所不沾,真要是說起來,這陳通還和他有著不知繞了幾彎的沾邊親戚,如今被人打得這麼慘了還要再賠錢出來,而且這坐牢都免不了,陸國戎還真是替他有些不值。
不過這小子也確實是混賬,和人結怨竟然想到了讓人提槍去打人,也不掂量掂量後果,陸國戎想想心裡又恨了起來。
管他孃的,還是前程要緊!再說了那不知打了幾桿子的親戚關係,沒得牢靠。陸國戎這樣想了以後,覺得心裡舒服了許多。
陳通在醫院裡同樣躺了一天多,醒過來了,才發現自己被裹得像個木乃伊似的,全身骨頭都在作痛,方才有些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心裡是又驚又恨,卻還是弄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倒黴。
正想著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陳通從來沒有如現在這般看到警察感覺到如此的親切,當下馬上就嘶啞了聲音道:“警察同志,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我被人打了,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相對於陳通那急切的態度,這兩個進來的警察神態卻顯得有些冷淡。
其中一個把手裡的資料夾往了桌上一放,另外一個警察就坐到了陳通的床邊,問道:“我是刑警隊隊長陸國戎,現在有些問題要問你,你是不是可以說話了?”
“唔!”陳通忙不迭地點頭,心裡卻在得意,自己這案子竟然勞動了刑警隊長親自出馬了。
“我是讓你回答是或者不是。”陸國戎冷著臉說了一句。
陳通一愣,這些警察是不是搞錯了,好象我才是受害人,怎麼這刑警隊長的口氣反而顯得我像是犯人似的。
“姓名?”還沒等陳通想通了過來,那個坐在他床邊的陸國戎就開始發問了。
“陳通。”陳通有些憋氣,卻也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
問了一大堆性別,民族和籍貫住址方面的事之後,陸國戎沉下了臉來,冷冷地發問了:“陳通,你還記得本月十七日晚你在哪裡嗎?”
“十七日晚?”陸國戎這句話一出口,陳通整個人就猶如掉入了冰窟窿裡,從頭一直冷到了腳底心,他腦子裡不禁就開始想了起來,難道是阿祿那小子被警察抓住了,然後把他給供出來了?
“喂!你磨蹭什麼呢?快回答。”另外負責記錄的那個警察有些不耐地喝了一聲。
陳通一個激靈,連忙回答:“和朋友在外面吃飯。”
“在什麼地方?和誰一起吃的?”那個警察又接著發問。
陳通這下有些熬不住了,大聲問道:“警察同志,我現在可是被人打了,我才是受害人,你可要幫我抓住兇徒啊!”
陸國戎一聽,冷聲道:“你被人打的事情我們會另案處理的,但是關於十七日晚上發生的事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