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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易目瞪口呆的樣子,羅曉曼也不言語,眼睛灼亮地盯著韓易的臉上,只是微笑。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良久,還是韓易先打破了沉默,笑著問道。
“放假了沒事,就想著回來看看了,而且自從我奶奶去年走了之後,爺爺的身體也差了許多,趁著現在有空多陪陪他。”羅曉曼小的時候父母因為生意繁忙,基本上都是爺爺奶奶把她一手拉扯大的,和他們的感情非常深厚。
“應該的,老人年紀大了,是需要人多陪陪他們,說說話,心情也會好點。”韓易深有感觸地點點頭,不過他接下去的話就露出原形來了,“我說小鰻魚,那你到底有沒有想我來著?”
“哼!就你這樣,想你幹嘛?”羅曉曼坐了下來,沒好氣地白了韓易一眼,“要想你的話,也該是蘇靜想你你才開心,我想你有用嗎?”
話說出口,羅曉曼才驚覺說錯,不禁就用手捂住了小嘴。
蘇靜是以前學校裡隔壁2班的,和羅曉曼並稱鎮一中兩大校花,和羅曉曼情同姐妹,那時畢業班組織了一個學習會,集中了一大批重點培養的學習尖子開小灶,韓易、羅曉曼和蘇靜都名列其中,經羅曉曼介紹,韓易真正結識了蘇靜。
後來的事情發展就有些超乎羅曉曼的控制和想象了,都是花季的青春少年少女,對於異性的嚮往就如春天的小草般蠢蠢欲動,雙方都是很優秀的人,相互欣賞之下韓易和蘇靜很自然開始擦出點點的火花來。
羅曉曼很明智地選擇了旁觀者的角色,既不撮合也不反對,一切任其自然。
韓易去外地讀了中專,蘇靜升入了市一中,兩人在起初的一年多時間裡還是鴻雁不斷,互述衷情,但從兩年前開始,不知出於何種原因,這關係卻逐漸地淡了,直至消匿。
經過老頭的打磨和教導,韓易早已不是剛入校時那一點就著的火爆脾氣,對於這樣的結果淡然接受,沒有過分的悲愴,也沒有竭斯底裡的嚎叫,只不過是那天破天荒地陪了老頭一直喝酒直到酩酊醉去,不省人事。
老頭精於世道,哪能不知道韓易的心事,原想等他醒來開導,卻不料韓易第二天醒來以後卻如沒事人似的,照常學習練功,只是心思越發地沉浸了,老頭當時微嘆了一口氣,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羅曉曼在到中海讀書後卻都和蘇靜保持著緊密的聯絡,從來往的隻言片語中逐漸發現了不對的苗頭,驚問之下,卻只得到一個模糊的答案
看著韓易的臉色如常,羅曉曼心底裡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對於眼前的這個人,羅曉曼有太多的感情埋在心裡,到現在為止,她還忘不了那個深夜,當她伏在韓易那並不寬闊的背上,感受著他身體上傳遞過來的熱量,傾聽著那急促的呼吸時,那種深入心底的溫暖。
這是她心底最深的柔軟,永遠只為他一個人收藏。
她剛才那句話乍然脫口而出,卻是不由自主,或許羅曉曼心裡也是有著隱約的期待答案,到底這句話是故意的還是口誤,連羅曉曼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就在羅曉曼心裡忐忑的時節,此時就聽韓易哈哈笑著說道:“小鰻魚怎麼一見面就打擊我哩!”,說話間坐了下來,問于娜道:“你說的見了本人再鼓掌,該不會是說剛才那鋼琴是曉曼彈的吧?”
韓易的臉色太平靜了,羅曉曼也說得語不詳焉,旁邊的幾個都沒聽得太清楚,沒人捉著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怎麼?難道不可以嗎?”羅曉曼恢復了正常,眨著眼睛,眼神裡帶著一絲狡黠。
“嗯!真的是你彈得話,那算不錯了!”韓易摸著下巴一本正經地說道:“差不多有我一半的水平了,想當初我在鄉下彈棉花的時候,那個聲音啊”話沒說完,早被羅曉曼嬌笑著一頓粉拳給砸到了桌子上。
經此一鬧,氣氛很快熱鬧起來,羅曉曼也算是真正地放下了心。大家笑了一陣後,韓易轉移了話題問道:“丁權,丁老闆,不是說你出去討債去了嗎?你這個大債主,現在算是大款了,今天該你請客!”
聽到韓易的說話,大家也都一頓猛點頭,起鬨著要丁權請客。
“什麼大債主!現在這世道,欠債的是爺,討債的是孫子。”丁權聽到韓易的調侃,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啦?難道對方賴著不還?”
“那倒不是,不過對方說得明白了,要現金沒有,你如果急用的話,我拿貨抵,只抵百分之八十就可以,結果呢,我錢沒要回來,卻拉了兩車罐頭回來了。”丁權攤著手滿臉的無奈。
“什麼?兩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