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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白瑩和她先生之間的親暱和默契表現的很是自然,也很恰當好處,讓善於發現細節的我也找不到什麼破綻。她先生看起來是個很溫和的男士,在跟白瑩對話的時候,會說好聽的法語。而轉向我的時候,會自動切換到英語,給人的感覺很舒服,看起來他們就像是鄭霖和我姐說的那種互補才能長久的一對!
整頓飯吃下來感覺很是和諧,只有我自己內心深處明白那種失落。所以,當白瑩和她的法國先生手挽著手離開之後,我整個人朝著身後的椅背靠了過去,輕輕地做了一次深呼吸。閉上眼睛的時候,我和白瑩相處的畫面,她和她的先生在一起的畫面交織在一起,像一個個電影片段一樣在我的腦海裡羅列開來。
這時候,我感覺有人影從我面前經過,當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對面的蘇墨。嘴角噙著那抹高深莫測的笑意,直視著我,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了句,“真巧!”
蘇墨點了點頭,“嗯,正好跟幾個朋友一起過來吃飯,你一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你了。跟你打招呼,你都沒有注意到,不知道是因為情緒有些緊張,還是思想太過集中了。”
蘇墨說著話,右手的手指就愜意地在餐桌上敲擊起來,似乎帶著一副看好戲的臉色。我一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邊拿起西裝外套準備離開了,“那你忙,我先走了!”
蘇墨還是保持著那副悠閒的坐姿坐在那裡,但卻直白地問了句,“剛才那位女士就是傳說中的冰櫃美人?”
見我沒有給出回應,蘇墨又追問了一句,“不過,看剛才的情形,這位冰櫃美人似乎名花有主了?”
雖然問出來的是問句,可是,話語裡的語氣卻是篤定中又帶著點戲謔的意味!
☆、第第275章 酒窩 (謝騎牧術的南瓜馬車打賞)
我本來要邁步出去的腳步因為蘇墨的這句話停在了原地,把西裝搭在右邊的手臂上,很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問了句。“這好像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應該沒有太大的關係吧?”
聽到這話,蘇墨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緊了緊襯衫袖口,才聳著肩膀,微笑地說道,“的確,這是你的私事,我是站在一個姐夫的角度表示一下關心而已。你不用擺出那麼強烈的排斥感,說不說都是你自己的權利。不過,作為一個過來人,同時,也作為一個關心你的親人,我還是要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如果讓你姐知道”
蘇墨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有些無禮地打斷了他要繼續說的話,“如果讓我姐知道又怎麼樣?因為對方是個有夫之婦,所以我就不能愛?那如果這樣說的話,你早就應該退出林依依的世界了。畢竟當初我姐她也是個有夫之婦呢!”
我承認在那一刻我說話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本來被白瑩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法國丈夫攪的心緒不寧,而這種失落的表現又好巧不巧地被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人蘇墨看見了,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
蘇墨先是愣了一下,跟著就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沒錯。不過,你大概忽略了一個關鍵性的因素。你姐姐那時候的丈夫,也就是凌煒浩,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當時和林依依之間又是什麼樣一種的關係處境。而你剛才面對的那位跟她的先生顯然感情很好!”
我聽到到蘇墨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其實還挺注意措辭的。但已經有些惱怒之意的我已經沒有辦法淡定地接受他的好意了,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蘇總監,多謝你的提醒。我想身為一個有自己思想的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另外,我個人的私事還是希望你不要事事都向我姐稟報。”
蘇墨勾了勾嘴角,左手插在褲兜了,右手隨意地搭在椅背上,用一種疑惑的口氣問道,“秦書沐,我其實一直都不太瞭解為什麼你對我總是報著這樣的敵意呢。鄭霖有句話說的還挺在理的,你的表現總會讓人誤以為我們是情敵關係,是不是有必要拿著你和林依依的DNA去做個鑑定?”
聽到蘇墨這麼說,我突然也就笑了起來,因為我還記得當初手指受傷在病房的時候,蘇墨曾為了緩和我和我姐之間的關係,說過她並沒有去驗DNA。但我當時就心知肚明,蘇墨這種疑心病、小心眼(其實也是做事穩妥)的人,是不可能在沒有確定我和林依依的關係的前提下,放任她和我那樣的親密接觸的。
所以,我知道不管是讓我姐知道也好,還是揹著我姐也罷,蘇墨肯定已經做過DNA鑑定,以確認我和林依依之間的姐弟關係。雖然這事我們後來誰都沒有再提過,但是,蘇總監就是蘇總監,無論到了什麼時候,心思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