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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把李怡的注意力重新吸過來,反反覆覆打量過一次後,李怡才訝然開口:“錢哥,是你?怎麼換了身衣服我就不認識了,真是抱歉,鬥毆是你換了衣服帥多了才沒認出來。”
李怡這話原本就是一句恭維與掩飾自己這麼久都沒能認出熟識的藉口,聽在薛森耳裡,卻不暢快了,哪有當著自家男人的面誇別的男人帥的!
錢達卻又是另一種心緒,被以前心儀的女人誇讚不值得開心麼,特別是看薛森憋悶的神情,更使得他身心愉悅了。
雖然不能把李怡搶到手,但是讓擁有者憋氣那不是一件大塊人心的事麼!
散夥後,薛森讓人繞路帶李怡母子到吃了餐宵夜,原本李怡說要回家做,薛森卻不願花費時間在做飯上面,還有事必須交代清楚不是麼?怎麼能讓做飯的時間遮擋過去呢。
回到宅子,把兒子交給屬下去帶後,薛森牽著李怡坐到床沿,頓了半響,似乎是在整理語言又似在猜測,好半天才開口:“你你以後別跟別人男人跳舞。”原本想問為什麼跑去酒笑,卻不知為何突然跳上這個話題。
開始被男人躊躇嚴肅的神情搞的戰戰兢兢的李怡一聽這話就噴笑出聲了,男人真是太可愛了,搞的這麼嚴肅就是吃醋了?
“好好,不跟別人跳舞了。”
眼眸閃過一絲懊惱,不理會她的揶揄繼續開口:“為什麼去酒笑?“
“找你啊。”
“為什麼找我?”
“誰讓你這麼多天都沒陪陪兒子了,兒子想你了嘛。”
“那為什麼不提前打電話告訴我?”話語卻是帶上戲謔。
“想給你一個驚喜嘛。”硬是拗出一個理由。
“那是驚喜嗎?”語氣又沉鬱下來。
“哎,這個你問這麼清楚幹嘛啦,反正都是你的錯,誰讓你天天不按時回來吃飯,不按時回來陪樂樂,是樂樂吵著要爸爸,我才帶他去找你的。”被搞得膽戰心驚的李怡開始用起了擋箭牌。
最後的爭論卻是化作了滿室的旖旎曖昧喘氣。
第二天宅子裡所有的人作證,李怡沒起床,甚至第三天要不是小樂樂想媽媽估計也見不著她的面。
68。上大學
自從上次娛樂城事件過後,薛森一樣忙碌,卻也會盡量儘早回家,如果是真正推託不了的事也會派人把母子倆接去,只不過是吩咐人把母子倆安排在另一個房間等待和玩耍。
甚至有時候辦完事後,會把母子倆接過來一起玩耍,不過卻是再也沒讓李怡倒酒吧內跳過舞了,每次李怡聽著HIGH翻天的音樂聲躍躍欲跳時,薛森都會讓李怡在包廂中跳給他們父子看,這也算是一項福利不是麼。
不過倒是把小樂樂的跳舞神經開發出來,每次都會跟著李怡搖擺身體,可想而知兩歲的小孩揮舞著不算協調的肢體是多麼逗趣可愛的一件趣事,楞是把樂樂他媽逗得使勁在兒子身上親親揉揉。
就算再白目的人這麼多天的跟逛街似地把娛樂城逛了個透的李怡當然也從哪些侍者口中得知了這所娛樂城是自家男人所開,得知這個訊息後李怡也不算多驚訝,不過更是放開手腳挺直腰桿像巡邏似地閒逛了,倒也不會把自己跟男人的關係掛在嘴邊,不過有眼力的都看得出BOSS與李怡的關係了,就算沒眼力的看見她手中抱著的小孩至少與BOSS五分相似的容貌也知曉了。
在多次陪伴薛森到酒笑倒是讓李怡碰到個熟人,那次薛森陪客戶應酬完,在包廂內母子倆比賽跳舞玩後,一家人打算回宅子。
走在長長地走廊上,一排排的包廂走突兀地開啟一扇,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是的,女人,不過遠遠的看過去,李怡倒覺得這女人越來越面熟了,依稀能從她厚厚的粉底下辨認出以前的樣貌。
不過也只一眼就轉開目光,李怡不會那麼天真的認為娛樂場所沒有從事特殊職業的女人,但她相信自己男人絕不會是‘逼良為娼’那一型號,所以從包廂中出來的女人是不是她認識或者有沒有跟她結怨都無所謂,她都不認為有人能夠強迫她做公關小姐。
確實,酒笑從不逼迫任何良家婦女從事這個行當,當然,這兒也不提供嫖客的客房,這兒頂多提供一個平臺,看客人是要出場或是陪酒都行,確是小姐出場後的所有行為包括所得酬勞都不規劃在酒笑內。
這也是很多人男人,女人搶破頭都要擠進這家娛樂城的緣故,既有外快賺又能受能受到保護,而夏雲是其中之一,本來憑她的容貌也只是化完妝後還算豔麗,而且謊報了年齡甚至做了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