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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蘭已完全被媚毒控制,只想勾引他與之歡好。此時一顰一笑都無比妖嬈:“你要把我扔下去去嗎?”
“說了別惹我。”沈衝大罵著,將她扔到竹床上。然後拎起一個茶壺出了洞口,乘著清風飄然躍下,飛到湖邊。
舀了一壺水,他又飛了回來。
夜明珠依然靜靜地呆在山洞中央,散發著陣陣幽藍冷光,將洞廳晃得如月上寒宮一般。
江蘭側躺在竹床上,胸膛激烈地起伏著,兩頰染著層層紅暈。沈衝伸手一摸,滾滾燙,知道她已快撐到極限,趕緊將壺中的冰水淋在她的頭上。
江蘭舒服地呼了一口氣。
見狀,沈衝解開了她的穴道:“清醒了?”
江蘭撐起身體,抬頭望著他。墨黑的眸子裡水波粼粼,讓人生憐。清冽的水珠子一顆顆,裹挾著臉上鮮豔的血點子,從她的臉頰滑落,將她白皙的面板襯托的晶瑩剔透。嬌嫩的朱唇不點而紅,似在訴說著媚骨的情話。
糟糕,媚毒還沒解,沈衝又想點她的穴道。但美色當前,原本迅疾如風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被江蘭一把抓住。江蘭拉著他的手,慢慢地移向自己的脖子,順著衣襟滑了下去。手指下,是一片火熱的滑膩面板。
“沈衝,你不是要娶我嗎?”江蘭輕聲說著話,身體像蛇一樣纏了上去。右腿高抬,勾住了沈衝健壯的腰肢。朱唇貼上了沈衝滾燙的耳垂,“是男人,就要了我。”
氣如蘭香。
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沈衝口乾舌燥。突然,他一個激靈,強行壓制住了心中的獸慾。堂堂男子漢,怎可趁火打劫,做那不齒之事?
他飛快地點住江蘭的穴道,扛著江蘭躍出洞口,落在湖邊淺灘上,將江蘭扔在淺水區坐好。冰涼的水將身體包圍,藥效立刻退避三尺,江蘭一時之間又能思考了。
沈衝道:“你在水裡好好待著,天亮時你就能動了。”
湖面上薄霧滾滾,一隻貓頭鷹孤獨地叫著。
江蘭很心虛:“你能不能在湖邊守著我啊?”
“想得美,我要去睡覺。”沈衝打著哈欠走到湖邊的草地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
江蘭看不清他的動作,急得大喊大叫:“沈衝,你不會真走了吧,我不能動耶,要是有湖怪怎麼辦?你回來啊。”
聽著她的叫喊,望著星空,沈衝笑得一臉得意。
當天空出現肚白的時候,江蘭的手指終於動了一下,嚇跑了正啄手指的小魚,她終於恢復了自由。
流了一夜冷汗,額頭癢癢的,現在才能撓一撓。她伸出手打撓特撓,一動,摸到了一些粘呼呼的東西。拿下來一看,是暗紅色的,原來是昨天在太子那裡濺到的兩個侍衛的血。
胃裡翻騰起來,她趕緊一頭扎進水裡,使勁地搓。不敢確定頭髮上是不是有血,她把頭髮解開也按在水裡洗。確定身上一點異味都沒有後,這才拖著跑得發軟的腿,轉過身上岸。
沈衝已經醒了,正半躺在岸邊用胳膊支著身體看著她。
怎麼辦?
她怯生生地看看沈衝,小心臟宛自跳個不住。要是沈衝把昨天的事傳出去,她還怎麼活?
聽聽,強|奸未遂,多難聽。
一時間,氣氛尷尬。
想了想,她輕聲道:“我一會回家去。”
沈衝歪著頭,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別回去,你昨天跑了,太子一定會找你乾孃,你回去不過是自投羅網。”
江蘭急了:“那我更得回去了。”她不能連累乾孃家。
沈衝坐起身,扭了扭腰:“別小看耶律夫人,你回去只會給她添麻煩。有耶律夫人在,太子不敢輕易亂來。”
江蘭不解:“你怎麼認識我乾孃?”
沈衝白了她一眼,沒回答,把手指伸到嘴邊打了個響亮的口哨。
不一會,一匹黑馬鑽出樹林跑了過來。白天看,黑俊馬確實是一匹漂亮的馬,鬃毛水一樣地飄蕩著,全身的毛皮在初升的太陽下閃著光芒。沈沖走過去,像兄弟一樣拍拍馬頭,笑著說了幾句蒙落族話。
看著黑駿馬水汪汪的大眼睛,江蘭心癢癢的,也想摸摸馬頭。她走過去,討好道:“你的馬真漂亮,你在和它說什麼?”
沈衝笑著看她:“你昨天怎麼說來著?”
江蘭臉上一燙:“我現在覺得它很帥。”
“臉皮真厚。”沈衝翻身上馬,“本大爺有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別呆在太子管轄的區域就行了,保重。”說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