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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依站在她身側。
“你就是沈衝?”她冷冷地問。
沈衝放下板車,拱手行禮:“見過耶律夫人。”
耶律夫人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昨夜趕去和寒王商議了一下,既然你要娶我家丫頭,不能馬馬虎虎。蒙落山高路遠,你們至少得先在承天請一次酒,也好讓江家軍的舊部們到場祝賀。”
沈衝點頭道:“夫人放心,我們的婚禮定不會丟江家軍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多支援哦。
沈衝這個形象,也是有所不同的。
☆、第二十五章
準備婚禮很麻煩,沈衝全包了,一點沒讓江蘭費心。江蘭仍舊每天照顧小店,閒暇時便去寒王府和林先生一起研究刻印之術。印書之術並不複雜,他們已大致摸出了門道,不過仍有一些小問題需要解決。
幽情節之後,江蘭一直沒有見到付寒君。但印書所需費用,寒王府從不拖欠。江蘭和一干秀才感激萬分。
立秋節,沈衝突然帶著她去和寒君一起賞月過節。
這是第一次以沈衝未婚妻的身份去見夫家哥哥,江蘭很重視,翻出耶律夫人送她那件紫花裾裙,打扮得整整齊齊,還畫了一層淡淡的薄妝赴約。
設宴的地點在付寒君的遊船上。
寒王向來簡樸,他的遊船也不是很大,船體只有兩丈長,一丈寬。但船體用青竹拼裝而成,青翠欲滴,十分雅緻。
還沒上船,便聽到船上傳來一陣悠然的琴聲,曲調緩慢,餘韻綿長。引得人的心臟也跟著晃悠悠地顫抖,骨子裡蕩起了好多圈寂寞的漣漪。
單雲飛在船外迎接,對兩人道:“兩位,殿下等了好久。”他拿出一根碧玉簫,“這是殿下為公子準備的。”
沈衝微微一笑,接過碧玉簫,帶著江蘭上了船,朝船頭走去。
這兩兄弟在賣什麼關子?江蘭納悶不已。
甲板上,付寒君背對著他們而坐。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雲紋長袍,長袖流瀉在地,雪似的堆成一堆。嬋娟黑髮用一條棕色布帶隨意繫住,搭在右肩。面前的白玉琴桌上擺著那把古樸的七絃古琴,還有一盞碧波琉璃燈。琴桌兩旁立著兩尊仙鶴香爐,香爐里正散發著嫋嫋青煙。身後還安置著一張小桌,桌上放著一個白瓷茶壺,一個白瓷茶皿,和四個白瓷小茶杯。
沈衝沒有打招呼,走到付寒君身邊,拿起簫和著古琴的調子吹了起來。
古琴聲低沉穩重,簫聲略微高揚而彷徨。兩種調子互相補充,互相幫襯,竟化出了一種寧靜,幽遠,綿長的音符。像空氣中淡淡的水霧,無處不在,軟綿綿的。又像一縷清風,掠過清幽的竹林。
天藍得幾近透明,一輪大得驚人的圓月斜掛在天空。銀白的月色灑在河道兩旁的樹上,迸發出一種耀眼的金黃,將船頭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染得異常柔和。
白衣男子古雅俊美,黑衣男子英俊瀟灑,彷彿兩位下凡的謫仙,美好得不食人間煙火。
這種美景,今生難得一見。
江蘭痴了,倚在船頭,靜靜地聽著。
一曲奏畢,付寒君按住琴絃,對沈衝笑道:“你的簫沒丟下,很好。”
沈衝亦笑:“哥哥的琴技越發出神入化,我的簫聲只能算做凡音。”
付寒君瞥了江蘭一眼,拍拍手。一個丫鬟走過來,行禮道:“爺。”
“江姑娘穿得太薄了,把我的狐毛裘拿來。”
丫鬟唱諾。
“是薄了。”沈衝笑嘻嘻地摟住江蘭,“出門也不知道自己看看天氣,小笨蛋。不過薄點,摸起來也舒服。”
在寒王面前打打鬧鬧,江蘭有些尷尬,責備道:“正經點,你哥在呢。”
聞言,付寒君搖搖頭:“無妨,小衝就是這性子。”說著接過丫鬟遞來的白色狐毛裘,替江蘭披上。
狐毛又柔軟又暖和,披在身上,麻木的雙臂一下子有了知覺。
沈衝的得意地誇道:“這可是哥哥最喜愛的皮裘,你瞧,我的家人對你好吧。”
付寒君輕笑一聲:“一件衣服而已,進倉吃飯吧。”
幾人正要往船艙裡走,忽然,付寒君停住腳步,斂住笑,表情凝重:“來的人還不少,好大的膽子,竟然闖進風業。”
沈衝亦眉頭一皺,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將江蘭往付寒君懷裡一推:“跟著哥。”
怎麼回事?沒等江蘭問,幾道黑影從黝黑的河水中箭一樣衝出,撲向三人。
幾乎是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