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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務要處理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簡單地說完自己的安排,夜月辰又執筆開始批閱公文,神情專注,逐客的意思很明顯。
侯雅蘭靜靜地收拾好桌上的盅碗後便轉身向書房外走,呵,原來不過是送上門來讓人羞辱?夜月辰,既肯娶我,又何故作出這副樣子?或是你娶我僅僅因為父親手中的兵權?每挪動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驕傲的自尊上,只至齏粉。新婚半月,除去洞房之夜,他從未到過蘭若居,即便是大廳用膳也見不到他的身影洞房?呵,侯雅蘭微抬右臂,寬大的袖口順著嫩滑的手臂落下,一顆鮮紅的守宮砂醒目而刺眼。
一腳已跨出門外,卻聽得身人的人說:“今晚本王會到若蘭居用膳。”
侯雅蘭怔愣,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得微垂了頭,而後,快步離開。
將軍府之行雖然打著陪側妃回門的名號,卻也引起了諸方的窺測。這也算是北辰王府與將軍府正式結盟的表示了。
聽到暗探來報的時候,夜月宇冷然一笑,看來要扳倒這個三弟也不是一夕的工夫啊!雖然早知道侯佳燊在這場皇位之爭中一直偏幫夜月辰,本以為只是念著舊情,侯佳燊畢竟是臣子,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中自有較量。如今,這兩人竟成了一家人,很多事都無需再避忌,著實麻煩不小。
“王爺?”李晟試探地開口提醒,手裡拿著的是來自凌國的密信。
夜月宇沒有接信,開口道:“李晟,你來給本王分析一下,侯佳燊這老頭會怎麼幫他的女婿呢?”言畢,端起了桌上的茶,輕啜了一口。
李晟並不慌張,慢條斯理地分析道:“侯佳燊是即將解甲的將軍,就皇上的態度來看,不久就軍權就會被收回,是以,他能做的就是在軍中為北辰王建起自己的羽翼。侯佳燊在軍中聲望極高,手下不乏良將,隨便挑出一個,均是領兵打仗的好手,而且各自在軍中有一眾親信”
“哼,你倒是看得透徹!”夜月宇輕笑。
“王爺誇獎了!”李晟抿了抿嘴,最終還是開口道,“王爺既明白這其中厲害,卻為何卻為何只將精力放於朝堂之上呢?若是日後與北辰王兵戎相見,王爺您又如何”自保?這樣的詞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夜月宇站起來,走到李晟面前,鷹樣的眼神讓李晟不禁一顫,“哦?你怎知我沒有軍中安插自己的勢力?”
李晟身子一僵,急忙跪下道:“王爺恕罪,是臣失言!”
“你雖是我的謀臣,不過有些事還是不要打探得太多!”夜月宇陰沉的聲音響起,李晟的額間已冒出了一排細密的冷汗。
夜月宇抽過李晟手中的信,走回榻前,閉眼假寐。
李晟躬著身子,慢慢退出房去。看來夜月宇與凌國的計劃要開始實施了。夜月宇如此地防著自己,究竟是為何?
絕色囚妃 031
路線不斷地變化,陸路、水路交替,凌荊歌一行終於擺脫了暗影的追蹤。回到凌國,剛進睿城,纖舞就被定北府的馬車接走了。凌荊歌對此並未阻止,只是略帶擔憂地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
纖舞平靜地坐在馬車上,內心沒有半點波瀾。即使努力搜刮腦中的記憶,對父母,不過是模糊不清的影像。身子隨著馬車的顛簸而搖擺而搖擺著,纖舞忽然有了身如浮萍的感慨,除卻凝香谷,哪裡還有她的容身之所?思緒漸漸飄遠,直到聽見車伕的勒馬聲才回過神來。
“小郡主,侯府到了,請下車!”白成恭敬地道。
纖舞掀開簾布,立即有兩個丫環伸了手來攙扶自己,踩腳踏下來,看著陽光下耀眼的定北侯府幾個燙金大字,覺得恍恍惚惚,如在夢中。父親是大名鼎鼎的定北侯,母親是高貴的心妍郡主,是以,即使是多年未見的女兒回來了,他們也不曾在府門口露面。高貴的身份,淡薄的親情,纖舞的心又冷了幾分。
白成一直在觀察纖舞的神色,小心地開口道:“侯爺與郡主在大廳等您。”
“前面帶路吧!”纖舞快速一閉眼,掩去眼中流露的情緒。
明亮寬敞的大廳,整潔肅穆,正中懸念的地“義”字張狂有力,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一位英氣逼人的男子與一位端莊高雅的婦人坐於主位之上,另有一位美豔婦人坐在男子下首的第一位置上。男子三十五、六的年紀,雙目銳利有神,高挺的鼻樑,冷酷的薄唇,無一不讓纖舞想起外界對他的稱號——美男子。主位上的婦人梳著半高的雲髻,簡單地飾以幾支梨花木簪,眼中似含薄霧,悠遠而寧靜,在看到纖舞的一瞬,眼神逐漸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