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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般地問道:“你就這麼忌憚侯家?是因為軍權?其實,我身後所擁有的軍權也一點不比侯家弱啊。”
夜月辰驚慌地看著纖舞,半晌,安慰道:“只是現在,現在還不能動她!纖兒,相信我,傷害我們孩子的人,我絕不會讓她好過!”
絕色囚妃063
纖舞流產之事著實讓夜曦帝惱了一陣,夜曦帝並非耳聵眼瞎之人,對北辰王府的事多少有些瞭解,他恨侯雅蘭的毒辣更氣纖舞的無能,連個孩子都保不住!加之近來國事繁忙,夜曦帝的身子竟漸漸垮下去,三五不時地傳喚太醫。得知纖舞流產的訊息後洛妃倒是心疼的不行,辰兒的第一孩子就這樣沒了,心裡著實有些怨恨侯雅蘭,得知她被禁於蘭若院的事後也只作不知,倒是又起了提拔綠蘿的心思。
“皇上今日的精神可好些了?”曾德福隔了帷幔,低聲詢問道。
“咳咳”夜曦帝用絲帕捂了嘴,悶悶地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洛妃來過了?”
曾德福滿臉憂色地回道:“洛妃娘娘和惜顏公主來過好幾次了,因為皇上還在休息便都回去了。皇上,這病”
夜曦帝失神地看著床邊高架上的慈菇花,又隱忍地咳嗽了陣。那花是夜月宇從閩南地區帶回來的,那花葉片翠綠,花苞片潔白碩大,形如馬蹄,環了一圈將花蕊包裹起來,若呵護稚子的母親。麗妃在初誕下夜月宇時只是小小的嬪位,沒資格撫養皇子,是以夜月宇都是由宮內的教養嬤嬤帶的,待麗妃升了份位,要回兒子時,夜月宇卻喚她“姑姑”,半年之後才改口。夜月宇在麗妃忌日那天將此花獻進宮,似有為母鳴冤之意。夜曦帝亦無不悅,含笑收下了,並命人將其置於寢宮中好生照看,如今看來,他的本意還不止如此。“無妨!若洛妃明日再來,幫朕勸她回去歇著,這病不是什麼大事,不要鬧得宮中人心惶惶的。”
“洛妃娘娘心念皇上聖體,此番下來已然消瘦不少,皇上還是見見她吧!”曾德福低聲道。這病來得蹊蹺,皇上既有心隱瞞他自是不敢再問,但洛妃深受皇寵,是皇上最信賴之人,讓她知曉內情也能讓他放心些。
夜月宇既已對他下手想必已做好了準備,現下怕是整個皇宮都在他的掌握中了,若讓洛兒知曉內情只會將她陷於危險之地,他萬萬不能冒險。思慮片刻,夜曦帝怒道:“此事豈是你這奴才能管的?”因為吼得過於大聲牽動了,又咳嗽起來,“傳朕口諭,惜顏公主驕縱蠻橫,在朕臥床養病期間不顧孝道,懶於請安,令遷於太廟反思己過!”
“皇上?”曾德福驚愕地抬起頭,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雖說公主因皇上的避而不見鬧過幾次小脾氣,卻仍日日過來探望,怎被冠上了“不顧孝道”的帽子?
夜曦帝厲眼掃過,又加了句:“讓辰兒護送到她到太廟。”
“護送”而不是“押送”,曾德福抬頭看了眼那盆慈菇花,心中的迷霧漸散,看來近日宮中的異動並不是他多心,宮中要多事了。曾德福恭敬地行了禮,慢慢退出寢宮,前往紫雲宮宣旨。
夜月熙接旨後又氣又惱,委屈不已,鬧著要見夜曦帝,曾德福無奈,只好將目光投向一旁的洛妃。
洛妃略低了頭,掩去眼波流轉,復抬起,拍拍夜月熙的手,輕聲道:“惜兒,你就暫時去太廟住段時間吧,正好收收你的性子,別整天胡鬧,你年紀也不少了,再過兩年也要招駙馬、出宮建府了”說到這裡,洛妃眼前湧現了層薄霧,這個女兒,她不知還能護她多久。
“母妃,父皇到底怎麼了?最近他都宿在龍翔宮,病了也不召您過去照顧著,感覺就像故意在躲著我們,現在又”夜月熙嘟了嘴,滿是委屈地道。
洛妃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你父皇做這些決定自有他的道理,他能讓辰兒護送你去就代表你父皇還是疼你的。”
“可”夜月熙還欲再說些什麼,卻被洛妃眼中的一閃而逝的厲色所制止,怏怏不樂地回偏殿收拾行李出宮。
待夜月熙走後,洛妃淡淡地說了句:“煩請曾公公回稟皇上,不管發生何事我都不會離宮的!”洛妃態度堅決,眼神卻無比溫柔,她懂他的心,是以更要與他並肩作戰。曾德福愣了一下,在明白洛妃的意思後輕嘆了口氣,點頭應下。
曾德福領了命便先派人到北辰王府傳旨,是以夜月辰已在宮門口久候多時,見到夜月熙時只包容地笑笑,摸摸她的腦袋道:“上車吧!”
夜月熙乖巧地點了頭,由著隨侍的丫環玉扣扶著上了馬車。她很明顯地感覺到父皇母妃有事瞞著自己,卻又無力解開謎團,神色間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