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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君竹愣愣回頭,將她脆弱的樣子盡收眼底,心底像被什麼拉扯著,生生地疼。不料,那人卻突然抬頭,眸中帶著絕望的璀璨,苦笑道:“可是你沒得選擇了!薰香和藥浴,你無法控制自己的”
侯君竹意識到自己被下藥時藥效已然發作,體內的火焰節節高升,四處亂躥著要尋找突破口,最後在下腹匯聚,意識漸漸脫離自己的掌控,只希望將對面的女子好好摟進懷裡疼寵一番。
雕鏤精美的紫檀木床發出“吱吱”地聲音,紫色床幔蕩起一陣又一陣波瀾,經久不息。吻,兇猛而劇烈,一個個自脖頸蜿蜓而下,帶著燙人的熱氣,似要將身下的人融化。夜月熙笑得柔媚,順承地接受他孟浪地掠奪,唇舌交纏,她小心翼翼地伸舌試探,學著他對她的方式逗弄他,引得他更熱烈的反擊。熱燙之物已抵住了她的私—處,身上之人隱忍著情—欲,小心的試探,每一次真是珍重而纏繞,這一刻,她竟有種錯覺,他愛上了她。夢一場,也便值了!弓起腰身,伸手勾了他的脖子,使兩人的身子更加貼近,細嫩的雙腿已悄然擴大了幅度,初步,酸脹的感覺讓她微微地有些不舒服,小幅度地移動著以適應這不甚舒服的感覺,侯君竹的眼神有片刻地清醒,輕撫著她光滑的背部,以吻安撫她的不安,慢慢深入,在她隱忍皺眉時又抽…出少許,如此反覆,才進得她體內那溫溼之處。初識□,他無法自控,淺淺撤出後又重重撞入,頻率一次快過一次,身上的她被刺激得急喘尖叫,在他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深痕夜還很長,這場情…欲之宴還沒結束
侯君竹已在書房中呆坐了兩天,那場歡愛來得太過突然,一個自己視作妹妹疼愛的人轉眼之間竟是與他有了肌膚之親侯君竹只覺得腦子亂哄哄地,不知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他惱她的任意妄為,更惱自己在進入她之後的感動與享受,心裡的某塊殘缺似被填滿了,兜兜轉轉這麼些年,自己的心竟已遺落在她身上了匆匆地沐浴洗漱後,在宮禁之時趕到了皇宮,向那人老實交待了自己的感情,卻得到一個讓他站立不穩的訊息。“顏兒之前已經跟朕說了,”夜月辰隱忍怒氣,“她說自知已非完璧之身不願失了夜月朝的臉面,昨日已自請去太廟為夜月國祈福了。”
“這話什麼意思?”侯君竹攥緊了雙拳,強撐著,生怕承受不住那個答案。
“落髮為尼!”四個字伴著拳頭砸向侯君竹的面門,他不閃不躲地受著,直到夜月辰稍消了氣,他才道:“請皇上把公主交給臣,臣必用盡餘生來疼寵、呵護她,不再讓她流淚!”
“你以為你還有這個資格?”夜月辰冷嗤。
侯君竹笑了,回道:“這話不該皇上來說吧!”
夜曜三年六月,夜月辰封一宗室之女為和碩公主,送往凌國與平陽王完婚,同年八月,夜曜帝親妹惜顏公主下嫁丞相侯君竹,入主丞相府(是入主哦,丞相賊聽話了~妻管嚴來的)。終其一生,侯君竹唯惜顏公主一位妻子。
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在侯君竹在蘭苑散著步,夜月熙忽然轉頭,可憐惜惜地對著自家夫君道:“燁兒好可憐啊,小小年紀就要學這麼多,”伸手撫了撫圓圓肚,撅嘴道,“那我寧可生女兒。”
侯君竹愛憐地颳了刮她的鼻頭,笑道:“燁兒是皇上,學的東西自然多了,咱們的孩兒我只希望他能健康成長,倒沒有過多的要求。”
“你嫌棄我生的孩子笨麼?”夜月熙不滿,復而又想起了什麼,喜滋滋地道:“上次我見著清涵了,就像是雪捏成的娃娃似的,一雙大眼水汪汪,可聰明瞭,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叫姑姑。夫君,若這胎是兒子,那我們再生個像清涵一樣的雪娃娃好不好?”
侯君竹好笑道:“你當生娃娃是玩辦家家酒麼?”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嗯,我也很喜歡纖舞的女兒,若這是夫人的心願的話,我不介意,唔,以後辛勤一點。”
“色狼”夜月熙笑著打他一下,偎進他懷裡。
絕色囚妃 番外三
黛瓦粉牆,綠柳依垂,碧水環繞,房屋傍水而建,排列緊密,偶爾還能聽得鄰家的犬吠之聲及一兩句訓斥孩子的聲音,整座午後的林城沉浸在一種幽然的靜謐之中。一座小院裡,一個兩歲左右的小女孩赤著雪玉小腳,歡脫地笑跑著,不時回頭看後面一素衣女子。小女孩臉上粉撲撲的,一雙靈動大眼狡黠地輕眨著,著一身湖藍色對襟繡花小襦裙,頭上用紅絲帶扎著倆小辮子,甚是乖巧可愛,四月的陽光還算溫和,傾灑而下,那女孩的小腳丫便顯得白?得幾近透明瞭。素衣女子秀眉微蹙,略加強了語氣:“涵兒,時辰不早了,該午覺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