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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尋找白纖舞的蹤跡,派出的影衛一批又一批,那人卻像失了訊息,消失在這幽深的宮裡。
侯君竹亦是滿心焦急,斂了斂心神,這才進了殿回稟:“還是沒有訊息,拒李晟手下的人說,李晟確實帶他們在半路擄劫王妃,後來他們遭人從背後襲擊,俱昏了過去,醒來便只剩馬車了。要不要不找來南宇王問問”說找是客氣的,按侯君竹現時的情緒,恨不能將夜月宇嚴刑拷問一番,畢竟現在的他除了王爺的虛名便什麼都不是了。
夜月辰並沒有馬上回話,而是在思量侯君竹剛才所說的話,如此說來,定是有人救了纖舞,那到底是誰呢?墨門抑或是凌國的人?“或許該問問凌荊歌!”夜月辰眼中狠色閃過。如今纖舞已是自己的妻子了,他容不得別人覬覦!
“皇上的意思是”的確不排除纖舞可能被凌荊歌救走的可能,只是現登基在即,實在不宜在此時對凌國發難。
夜月辰似看出了侯君竹的心思,淡淡道:“初登皇位,我自不會引發戰爭,你無須多慮。你派一部分人到凌國打探訊息,另一部分人到雲都隱藏的各墨門舊部查探下。”說完,夜月辰丟了塊碧色玉佩給侯君竹。
“皇上,那先先皇的事”稱一個未死之人為“先皇”還真有點彆扭。
夜月辰眼中露出些溫暖的笑意,那人在皇位上這些久也確實夠累了,他要與姨娘去遊歷這大好河山,那就隨他去吧!這攤子他便代他收下了!忽然想起什麼,略皺了眉頭:“惜兒怎麼樣了?”
侯君竹心中劃過一絲異樣,那紅腫著眼睛的可憐樣子時時牽著他的心,讓他心中難安。“公主很傷心,聽說幾次在哭靈時昏了過去。”
“讓太醫過去看看,剩下的幾天就別讓她過去了。”頓了頓,夜月辰繼續道:“你若有空就多去陪陪她吧!無關情愛,就當是陪你的妹妹吧!”說到妹妹,夜月辰的臉色沉了沉,暫時將惱人的事拋諸腦後。
侯君竹輕點了頭,應聲道:“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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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熙性子直,藏不住話,是以夜曦帝夫婦二人雖然疼惜卻也沒將真相告之於她。一夜之間失去了最疼愛自己的父皇母妃,她的世界像失了支撐,轟然崩塌,若非還有夜月辰陪在她身邊,她只怕早已經崩潰了。
哭靈持續了五日,這五日來她哭至昏厥的次數多不勝數,直至眼睛乾澀得再流不出淚來。現在皇兄強令她不得再去哭靈,她雖不願卻也要顧及他新皇的威望,隨意不得違抗他的旨意。在婢女春桃的服侍下梳了個凌虛髻,因為尚在守靈期間,髮間並未佩帶任何飾物,一身白衣勝雪,更讓她有些飄渺欲仙的感覺。不知為何,當門口的侯君竹看到這樣的她時心口隱隱泛疼,帶著些恐懼,怕她就這樣消失在他眼前。
在這樣的時候看到這個明確拒絕過自己的男人,夜月熙內心五味陳雜,心思百轉千回,這才開口道:“我乖乖喝了藥了,不信你可以問太醫。其實這種事派個太監或小丫環過來便是了,你沒必要親自跑一趟,即便這是皇上的命令”最後半句話夜月熙說得很輕,帶了絲悵惘,卻仍是被耳力極佳的侯君竹一字不漏地納入耳中。
輕嘆了口氣,現在連他自己也分不清對她是什麼感情了。若說是兄妹,裡面卻有了絲超越兄妹的心動和牽掛。“再過兩日便出靈了,臣過來是想跟公主講講當日的安排!”侯君竹行了禮,恭敬地回道。
“此事禮部自有人打理,不需要侯大人操心。”夜月熙尖銳地回道。面對他,她總是無法平靜,過多的見面只會讓她越陷越深,既無緣,就分割得徹底些吧!
侯君竹語塞,繼而解釋道:“目前我在協理禮部籌備此事,特來跟公主說一聲。出靈當日,棺木將從南門出宮,前面是引幡人,緊接著是儀仗隊和棺木,最後才是送靈的人。期中會在沿途的蘆殿稍作休息,公主讓丫環備上些清水和乾糧較好。雖然走的是御道,畢竟路途較遠,還是要選雙適腳的鞋子為好。”
“侯大人未免管得太多了,此事本宮自有安排,用不著大人操心。話已帶到,侯大人還請自便!”夜月熙稍顯狼狽地打斷侯君竹的話,不要在這個時候給她這樣的關心她不想再自作多情下去了。
侯君竹面色有些尷尬,不再多言,轉身離開了。
這是夜月朝歷史上唯一的一次帝后大葬,雖不合理法,但在新皇的強力要求下,禮部的人也只好噤了聲。出靈之時,雲都百姓齊聚於宮門外,目送帝后。夜曦二十一年八月初八,帝后合葬於月陵!按夜曦帝的意思,雲氏姐妹的棺木並排。
葬禮結束的第二日便是新皇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