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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取下茶壺,為她倒了杯茶,“晚上山上寒氣重,喝點熱茶暖暖胃吧!”
“不了,有什麼事快說吧!”纖舞雙手垂在膝間,眼觀鼻,鼻觀心,努力忽略掉身邊的人。
感覺到強烈的男子氣息漸漸逼近,纖舞不自覺地捏緊了裙襬,冷冷地道:“北辰王請自重!”
身子僵硬地停住,眉頭微皺,半晌,夜月辰重新回到座位上,開口道:“纖兒,跟我回去吧!”
纖舞心中冷笑,手捏得更緊,臉上卻笑得越發嬌豔:“凌國是我的母國,定北侯府就是我的家,不知北辰王要帶我回哪裡呢?”
“自然是回我們的家!”夜月辰答得很順口,現在她只是在鬧脾氣,只要好好地順著她,跟她解釋清楚,她一定會願意跟他回去的。
“我們?”纖舞再也撐不住笑顏,冷嗤一聲,“我們充其量也只是師兄妹,用上‘我們’,未免曖昧了。王爺跟兩位側王妃才是真正的一家人,王爺不要認錯了家人才是!”
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她的嘲諷,可是當看到她強忍的淚水時,心裡還是止不住的泛疼,“纖兒,你不能接受的是我娶了其他女子,是嗎?”夜月辰心中難捨,也不得不繼續說道:“纖兒,皇室的婚姻不單單是愛情,你明白嗎?我能給你一份獨一無二的愛,卻無法保障給一段獨一無二的婚姻。歷朝歷代,哪個皇帝不得靠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勢力,皇權制衡,有太多的無可奈何。母妃被害,父皇隱忍不發,外公無力挽回三年飄流,五年的軍營歷練,為這個位置,我付上了所有精力,我不可能罷手”
“泉州水患,朝廷賑災物品遲遲不能歸位,各地方賣官鬻爵,吏治腐敗,百姓甚至賣妻典子,苦不堪言”夜月辰聲音頓時高昂起來,眼眶微紅,“在內,右相勢力盤根錯節,在朝中結黨營私,打壓良臣,排除異己,已是朝中毒瘤,於外,凌國、辰國強盟,對夜月虎視眈眈。定內攘外,纖兒,這已不是我一人的復仇奪權了。”
“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介意的究竟是什麼嗎?”纖舞輕嘆,雙手捧了杯盞,試圖汲取一點溫度。
“纖兒?”夜月辰迷惑地看著她。
“我怕!”纖舞低低的嗓音有些喑啞,雙肩微顫。
夜月辰心疼地摟她入懷,這一次,她沒有拒絕。
“怕什麼?嗯?告訴我,你究竟在怕什麼?”夜月辰誘哄道。她到底在怕什麼?是不是給她保障後她就可不再拒絕他,不再將他狠狠地推開?
“駕—駕—駕—”山道上,十幾匹快馬賓士著,一名著絳色衣衫的男子行在最前面,臉色陰寒,罩著股怒氣。
“太子,皇上已派人傳了口喻到太子府要您立即進宮,這裡的事就交給卑職吧!”成堇有些著急地勸阻。皇上對太子一向嚴苛,傳旨的公公又神色緊張,若耽誤了大事可了不得。
“閉嘴!讓你派人守在定北侯府外,居然還會出現這樣的簍子!為什麼現在才上報?”凌荊歌怒斥道,手中的鞭子抽得更加狠了,恨不能立即趕到梅苑。纖舞對夜月辰的感情有多深刻,他自是清楚,他怕去晚了,就再也看不到那溫馨可人的嬌顏,聽不到那似嗔還怒的薄斥,他等了十三年,終於再遇著了她,留她在身邊,無論如何也不放再放她離開。
“卑職該死!是卑職的疏忽!可是,太子”“啪”地一鞭子打來,打斷了成堇欲開口的話。臉上火辣辣的疼,口中立時一陣腥甜,成堇低下頭,默不吭聲地隨凌荊歌往梅苑方向急馳而去。今早探子回稟時,他只道是纖舞是逛街買點東西,直到黃昏時分,城門口的侍衛來報定北侯府的馬車出了城,他才明白大事不妙,急急上報。看太子的緊張程度,成堇不禁在心中暗嘲,但願太子的大業不會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一行人馬漸漸行遠,一人一馬逐漸顯現於這空曠山間,李晟本是要到太子府的,還未進城,就看現凌荊歌領了一行人策馬往城外而去,他也便跟著過來了。
梅苑說來是座私人府邸,可因主人常年不在,倒也沒留下多少奴僕,只留下個看門的人。甫一下馬,便有兩人破門而入,凌荊歌緊隨其後,問得地方後,又一路以輕鬆趕至。
梅花林盡處,青瓦飛簷,亭中一白一紫身影交纏,立時讓凌荊歌眼中染上雄雄妒火。
成堇順著主的目光看去,便這樣一幅情景:纖舞鼻頭微紅,靠在夜月辰肩上,無聲地哭泣,夜月辰輕拍著她的背,眼中無限柔情,郎情妾意。
“他竟敢單身到凌國來,未免也太高估他自己了吧?”凌荊歌冷哼,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好不容易才讓纖舞開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