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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兩個丫頭,纖舞才算感覺得一絲暖意。
夜月辰小心地將她放下,吩咐道:“先帶夫人下去沐浴,本王晚膳時再過來。”不敢去看纖舞的表情,說完,就轉身出了門。
纖舞安靜地坐於梳妝檯前,由錦瑟輕柔地拭著烏髮,幾步之遙的暖爐裡,炭火燒過,偶爾發出“次拉”的聲音。屋子裡的保暖設施安置得極好,溫暖如春,連帶著臉兒也變得紅撲撲的,“錦瑟、綠蘿,你們過得還好嗎?”
擦拭頭髮的手一頓,錦瑟穩住顫抖的聲音,答道:“謝姑娘,不,謝夫人關心,奴婢們過得極好,就是時常想念著夫人,還以為今生再也”
“傻丫頭,怎麼會呢?”纖舞憐愛地看著兩個丫環,心裡的暖意又增加了一分,看來她們並沒有因她的離開而對她有所生疏。
“嗯,不會的!”綠蘿擼了袖子胡亂地抹了抹淚,又笑道:“夫人既然回來,想必和王爺的誤會也解釋清楚了吧,夫人,您不會再走了對不對?”
即使努力剋制,“夫人”這個稱謂仍叫纖舞心中一跳,夜月辰,他到底幹了些什麼?閉眸,語氣卻多了些嚴厲:“王府裡只有兩位側妃娘娘,哪裡來的夫人?你們兩個也算府中的老人了,以後別再說這些沒有規矩的話了!”
“姑娘?”情急之下,綠蘿也顧不得羅總管的吩咐了,直接脫口道,“您就是夫人啊!王府裡唯一的夫人,北辰王唯一的夫人!”
“綠蘿!”錦瑟喝道,扯了扯綠蘿的袖子,示意她別再講吓去。綠蘿瞪了錦瑟一眼,似極不滿她的行為,憤憤道:“我只是想讓夫人知道王爺對夫人的真心!夫人走後王爺日日將自己鎖在書房,除卻上朝外,沒有離開書房半步。奴婢每次從書房經過都能聞到熏天的酒氣,王爺以前從不飲酒的!有一次,奴婢從視窗偷偷往裡瞧,發現,王爺撫著夫人的畫像愣愣發神,那落寞的背影直叫人心口發緊,奴婢想,奴婢這輩子也不可忘記王爺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卻能愛到如此卑微,夫人,您就沒有一絲感動嗎?我知道夫人您渴求一份獨一無二的愛情,可現下,連尋常百姓都是三妻四妾,您又怎麼能以這個標準來要求王爺呢?而且而且若日後王爺當上了皇上,身邊將環繞更多的女子,燕環肥瘦,妖嬈多姿,那時夫人又要遠遠躲開嗎?”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綠蘿微微氣喘,眼睛卻執拗地看著纖舞,似要聽到她的回答才甘心。
錦瑟眉頭緊皺,雙手捏得極緊,小心地觀察著纖舞的表情。綠蘿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對王爺的欽慕那麼明顯,毫無遮掩,這樣的婢子,夫人能容得下嗎?
自己內心的怯懦被人挖出,展示於人前,纖舞心中不是不惱怒的,可面對綠蘿的質問,她卻是心虛的,她的不自信正是她離開夜月辰最重要的原因。她無法想象有一天要和一群女子卻爭奪一個夫君,會因夫君在哪過夜而患得患失,為了獲得夫君多一點的寵愛而用盡手段迫害他人她做不到!而綠蘿眼中流露出的愛意那麼明顯,讓她無法忽視,像手上被紮了細刺,不去碰觸就不痛,卻總是不甚舒服,“我累了,你們下去吧!”
錦瑟鬆了口氣,忙上前拉了綠蘿的手往外拖。
綠蘿反手掙開,倔強地道:“夫人,奴婢是奴才,說這樣的話實屬不該,但王爺與夫人都於奴婢有恩,奴婢實在不願意看到你們互相折磨,若相愛,又何必在乎這些外物呢?夫人若有空,可以到旁邊的院子看看,那院子喚作諾情居。”說完,綠蘿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才離開,錦瑟緊隨其後離開,眼神幾度明滅,終是輕嘆了口氣。
屋子裡一下子靜下來,連空氣都似乎冷了些,纖舞緊了緊身上披著的薄毯。頭髮溼溼的,甚至還在滴水,纖舞也不去管它,低了頭,靜靜地整著自己的心緒。冬日天色暗得早,婢女進來掌了燈又悄悄的退下。
空氣突然產生的壓抑感讓纖舞心頭一緊,移眸,地面上,一高大挺拔的影子與自己的相交疊,相依相偎,一如多年前的無數個冬夜,那兩個相互依偎的小小身影,眼前瞬時氳氤出一層霧氣,良久,才慢慢散去。“夜月辰,我們,不可能了!”
地上的影子有一瞬的僵硬,卻聽不見那人的聲音。
抬頭,那人竟是滿目溫柔,似要將人溺斃。夜月辰眼神溫柔,如溶溶月光,醉了一院紅梅,挑起梳妝檯上的錦帕,慢條斯理地為纖舞擦拭青絲,“怎麼還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溼著頭髮坐著,也不怕頭痛!”
“不用你擦!”纖舞舉手欲奪下夜月辰手中的錦帕,卻被他早一步扣住了手腕,“別鬧!先把頭髮擦乾了,別晚上頭疼了又直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