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嗦了一下,才喏喏開口道:“燒燒已經退了,再喝幾劑藥,臥床休息一兩天便是了。”
白棋明閉了下眼,心中大石也放下了大半,淡淡道:“管家,帶大夫下去領賞!”
“是!”管家對老大夫作出個請的手勢,老夫人連提了藥箱,急急地往外跑。
喝了口濃茶提神,白棋明這才不緊不慢地道:“既然小女已無大礙,太子還是先請回吧!早朝的時辰也快到了,您不得換身朝服嗎?”
“姑父!”凌荊歌鄭重地開口喚道。
白棋明微微一愣,暗笑了一聲,有多久沒聽到這小子叫自己姑父了!幼時,凌荊歌愛纏著凌心妍,隔三差五就會搬到定北侯府小住一陣。凌荊歌對待白棋明也極是恭敬,甚至將他當作了半個父親。下棋、騎馬、射箭這些都是白棋明一把手一把手親自教的。如果不是那次宮宴,他與纖舞的婚事也就順理成章,可是,他是那人的兒子,那個讓他如芒刺在背的人!
“時辰不早了,太子殿下!”白棋明淡淡提醒道,話裡的逐客意味十分明顯。
“姑父,請把舞兒交給我,我一定會好好待她,不再讓她受半點傷害!”凌荊歌的眼神異常堅定,甚至帶著隱隱的懇求。
白棋明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問道:“你覺得纖舞會願意嗎?”他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從他抱著纖舞進來,纖舞抗拒地將臉別到一邊,他便知道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且以纖舞那像她孃的倔脾氣,恐怕也不可能輕易原諒他吧。
凌荊歌的臉色有一瞬的蒼白,而後又微笑著承諾:“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自凌荊歌始,凌國後宮,只設皇后!”
白棋明一瞬間坐直了身子,怔怔地看著凌荊歌,扶在椅把上的手緊緊扣著,青筋浮起。他竟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緩了緩過於震驚的神經,白棋明生硬地開口:“太子請回吧!”
“姑父,我知道你們都覺得孩提時的感情很荒誕,但我就是自那時起,就想娶舞兒為妻,想一生一世將她捧在手心裡呵護著!皇權之顛,我希望舞兒是與我比肩的人!”凌荊歌說完,向白棋明行了父子之禮,這才離開。
一月之期將近,蕭翼一方面凌荊歌派人在城內搜尋,另一方面又恐北辰王府發生什麼變故,不敢有片刻耽擱。當夜便找了一駕馬車,又派人抓來了睿城赫赫有名的大夫隨行,急忙往夜月趕。
“這位公子背上的箭若不立即□,恐有性命之憂啊?”睿城寶林堂的鬱大夫不無擔憂地說。夜月辰嚴重的傷勢勾起他的興趣,讓他暫時忽略了被人劫持的憤怒。
蕭翼拽緊了手中的佩劍,濃眉緊鎖,嘴唇也有些哆嗦,他以為只是失血過多,不想卻如此厲害,影在臨行前叮囑自己要好好保護王爺,怎麼就弄成這個樣子了?“那您快替他□呀!”蕭翼有些激動地吼道。
“箭頭的倒刺勾住了旁邊的血肉,若就這麼□,痛也能將他痛死!”鬱大夫怒瞪了蕭翼一眼,繼續道:“馬車動盪不適宜拔劍,必須擇一處安靜的地方替他拔劍!”
安靜的地方?蕭翼看了看行程,高聲道:“到前面鎮子找家客棧住下!”
“是!”
“剪刀!”鬱大夫伸手道,眼睛緊緊地盯著夜月辰的傷口。
“給!”蕭翼顫顫地手中的剪刀遞過去。
利落地將背部的衣服剪開,又在傷口周圍抹上藥酒,取了把短刀在蠟燭上烤著,“我要將周圍的肉用刀子挑開,這極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極有可能在這過程中就”鬱大夫看中手中的刀,眉頭皺得極緊。
“我點他的昏睡穴!”蕭翼急急道。
“也好啊!反正他痛死了你也發現不了,也不必難過了。”鬱大夫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或許只能孤注一擲了!
“我打算直接拔箭,你將他周身幾個大穴點了,再取根乾淨的帕子讓他含在嘴裡,別到時痛起來咬斷了舌頭!還有,為了保障不影響我拔箭,你最好能扣著他的肩,別讓他亂動!”鬱大夫淡淡地吩咐道。
蕭翼早已荒了手腳,只能一一按他說的做了。
泛著白光的刀刃隨著一聲悶哼沒入面板,一點一點將挨近箭頭的皮肉挑破,饒是見慣了軍營裡醫治傷兵場景的蕭翼,也不得不將頭轉向一邊,唇咬得死緊,這一箭之仇,他定會替王爺討回來!
“噝!”刀刃進入皮肉的疼痛使夜月辰逐漸清醒,他甚至能聽到尖刀劃過皮肉的聲音,“蕭翼,纖兒呢?”夜月辰抬手抓著蕭翼的袖子,這一動,使尖刀進入得更深,大量鮮血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