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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他看到自己父親的臉色都變了,趕緊道,“好,我這就去。”說完就轉身出了廠長辦公室。
不過顯然王廠長還是不放心他兒子一個人去,於是追出去道,“我跟你一塊去。”
之後,這王家父子二人相繼走出了廠長辦公室。而被王大友打得傷痕累累的張鳳,看到人都走了,也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而外面的人呢,他們是一看到王家父子出來,立刻就跑到遠處圍觀去了,等張鳳也走後,他們就散了。
李馨月本以為沒什麼可看的了,正準備離開呢,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仔細一瞧,竟然是廠裡的副廠長羅毅,外號隱形廠長,因為他在廠裡地位十分尷尬,所以一直都很低調。搞得有很多人,都忘記了廠裡還有這麼個副廠長。
這羅毅在小酒廠好多年了,是一路從出納升到副廠長的,眼看就要能當上正廠長了,上面竟然空降下了王廠長,把他硬生生的給打了回去。
而且這些年王廠長的勢力不斷擴大,把羅毅所有的權利都給架空了,讓他成了名副其實的掛名副廠長。
就李馨月所知,這個羅毅可是對王廠長十分的不滿,甚至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了,好像原來那個李馨月開始被調查,也或多或少因為這個羅毅去檢舉。
只是他這時候鬼鬼祟祟的到王廠長的辦公室來做什麼呢?難道是來找王廠長的把柄來了?
正想著呢,就看到他開始翻動王廠長的辦公桌,邊翻還邊小聲的嘀咕,“要是讓老子找到他什麼把柄,老子飛讓他去蹲大牢不可。”
李馨月這下明白了,原來是王廠長他們出去的時候太匆忙,忘記把門關上了,而張鳳更不可能幫關門,所以這羅毅看到門開著,就溜了進來,想找找王廠長的把柄。
機會難得,李馨月算準時機,在羅毅翻動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的時候,把她扣留下來的那幾本賬本放在了辦公桌的邊上,然後推到隨時能掉下辦公桌的位置。
果然,羅毅的手不經意間,就碰掉了那幾本賬本,而這些賬本也成功的吸引了羅毅的注意。
只見他蹲下來撿起一本翻了翻,眼睛登時就睜大了,然後又撿起另外幾本,繼續翻看起來。
沒多會兒,他就收起這些賬本,然後站了起來,陰笑道,“王富貴(王廠長的名字),老子就用這個去檢舉你去,就算不能讓你去蹲大牢,也要給你個不痛快。”
看著羅毅走出去的身影,李馨月笑了笑,不錯,看來羅毅這個前鋒挺上道的。
她的目的就是讓羅毅去檢舉王廠長,讓王廠長他們的所作所為進一步的空開化。讓鎮裡、縣裡那些關係網覺得王廠長已經是個拖累了,從而產生拋棄他的念頭。
事實還真就如李馨月所想的那樣,羅毅真的去檢舉王廠長了,而且還動用了他好多年累積起來的人脈,打算就算不能讓王廠長蹲大牢,也要讓他下馬,或者丟權什麼的。
不過這些李馨月是不知道的,她等人走完,也指揮著空間出去了。本來她打算去王廠長的老婆孫英的單位看看她的反應的,誰知剛一到小酒廠大門,就看到她殺了過來。那氣勢兇得,李馨月在空間裡都感到害怕的。
不過李馨月還是很壞心的跟了過去,沒別的,就是想欣賞欣賞這孫英怒打王廠長的場面。
那孫英一來,立馬引來好些好事之徒的圍觀,他們邊看孫英毆打王廠長,邊議論廠裡那些還沒來得及撕掉的日記。
給得孫英一聽說小酒廠也有,立馬抓了個人問地方,然後跑過去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不得了。
只見孫英看完後,頭髮都像豎起來一樣,黑著臉抓來一個圍觀者就問道,“你說,張鳳是誰?她現在在哪?”
那人被嚇得只能弱弱的回答,“張鳳是廠裡的會計,她,她,她在那呢,就,就那邊那個穿紅色衣服的。”
說來也是張鳳倒黴,她被打後,就跟她表姑張秀麗哭訴,並請了假,打算回家休息,這正好是要回去,路過廠裡釋出通報的地方。
於是乎,孫英上去就對張鳳進行的慘無人道的毆打,邊打邊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邊,話裡話外無不惡毒的。
剛巧黃芳也來了,之後苦情劇就來了,黃芳跟孫英稟告了張鳳不但和王廠長好過,還時常勾引她兒子王大友。最後哭訴自己懷孕了,而這個張鳳害得她被王大友拋棄。
其實這孫英一看是也看到了張鳳和她兒子王大友的內容,只是後來看到張鳳又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