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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接,情意深絕。
我心中歡喜,握住他的手貼在我臉上,閉上眼彎起嘴角道:“若我生你的氣,就此變心了呢?”
“那就讓所有令你變心的人消失。”曲徽溫言道,“最後,你只能在我身邊。”
他說得風輕雲淡,我背後一毛,咳了一聲道:“為了江湖和諧,我還是專一點好了。”
“這個暫且不論。”曲徽低聲笑了笑,“你打算如何處置《璞元真經》?”
我怔了怔斂去笑容,心中不由五味陳雜。
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璞元真經》而起。
因為它,御非死了,晉風雲死了,俞望川從一代豪傑淪為喪心病狂之徒;因為它,煉華與瞿簡分別二十餘年之久,晉安顏失了慈愛的父親,宋澗山蒙受不白之冤;因為它,我離開九重幽失去記憶,靖越山村寨被滅門,慕秋歷盡心傷愛錯了人
也因為它,我遇見了曲徽,人生從此再也不同。
說到底,《璞元真經》本就無過,錯的是人心。
人心到底是什麼,一念起,可以光輝雄偉;一念覆,亦可以罪惡醜陋。
我撫上經書破舊的封皮,這裡面有江湖人夢寐以求的絕世武功,亦有可以顛覆朝綱的無上財富
不過是一本小小的冊子。
“雖然可惜,不過”我彎起嘴角,“燒了它吧。”
曲徽似也不感到訝異,亦沒有半分不捨,只答了一句:“好。”
院落中已是夜深。
眼見著那撼動天下的經書漸漸縮成一隻黑灰,我抻了個懶腰,倦怠道:“早些休息吧,我累了”
曲徽卻沒有動,忽然沉聲道:“不告訴她,當真沒關係麼?”
我頓了頓,沒有言語。
他走上前來,伸手將我髮間的桃花簪推得緊了些,嫣然一笑:“百萬在想什麼,大約是瞞不過我的。”
是啊,瞞不過的。我想什麼,他從來都知道。即便只是在不經意的片刻流露出幾分黯然,卻依然逃不過曲徽聰穎剔透的心思。
我心中緊了緊,沉默半晌,這才小聲道:“我我好想慕秋。”
曲徽彎起嘴角,向我伸出手:“去靖邊吧。”
朦朧夜色中,他一襲白衣曳地,桃花打著轉兒旋落肩頭,散出一片旖旎。
“嗯。”我將手放入他掌中,緩緩握緊。
一併握住的,還有餘生幸福而綿長的歲月。
番外:《奈何萌徒是大神》
事情起源於一個陽光溫暖的午後。
某咖啡廳的角落裡,坐著一對分外低調的身影。男的身形頎長,黑色帽簷壓得很低,露出的下顎形狀優美而白皙。女的身材高挑,單手支著下巴,一臉幸福滿溢的模樣。
“就去這家拍吧。”葉人笙樂顛顛地指著一家影樓的DM單,“這家有古裝主題,我想拿劍很久了”
唐熠絲毫未覺自家女朋友對婚紗照的理解有什麼不對,只是微微笑了笑:“笙笙喜歡就好。”
“不過我媽大概不會喜歡。”提到葉媽她便一臉憂傷,“老太太就想看我穿婚紗,說這樣顯得淑女”
“那就多拍幾套。”唐熠很乾脆。
“那豈不是要好多錢。”窮人嘆了口氣,見唐熠要說什麼,連忙擺了擺手,“房子和裝修都是你出的,婚紗照一定要我請!”
作為一對準新人來說,這對話略顯怪異啊
雖然唐熠退出了娛樂圈,但他那幾年的積蓄,讓葉人笙這樣的普通人一輩子衣食無憂還是綽綽有餘的。起初葉爸對他們在一起還有些反對,但唐熠直接把他的幾張銀行卡交到了葉媽手裡,這就拉到了強有力的一票。
於是葉人笙過了好一段時間才接受自己傍了個大款的事實。
眼見笙哥又開始彆扭,唐熠也不點破,恰逢女招待過來送餐,他將那精緻的托盤向前推了推,成功轉移了葉人笙的注意。她喜滋滋地接過來,吸了口香氣讚道:“這家馬卡龍的味道最好。”
唐熠卻不回答,只是微微偏過頭,淡淡地望向窗外。
葉人笙一怔,這才發現那個女招待正直勾勾地瞧著唐熠,心中頓時瞭然。她於這種場面早已司空見慣,便禮貌地點下頭:“謝謝。”
女招待卻反而更靠近了些,瞪大眼睛雙手一疊:“你是唐熠!”
唐熠沒有理會,葉人笙立時堅決道:“你認錯人了。”
那女招待怔了怔,繼而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道:“我知道啦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