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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看風景?”我打破沉默。
聽到有人,她終於擠出和往常一樣親和柔美的笑容:“如夢,畫累了?”
“手髒了,我來洗洗手。”我和她並身坐在溪前,把手伸入溪水有意無意的揚著水花:“陽光這麼充裕,溪水怎麼依然這麼冰冷。或許,它們自己想熱卻熱不起來,因為身不由己吧”
☆、(18)
她的笑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幾乎瞬間的;兩行冰淚就順著臉頰滑了出來
我難過的指著遠山淒涼的說:“你看那一端的高山多俊美;老人說想走出山溝就要翻越煢煢山巒,可是有時候人的力量和雄偉的大自然相比好渺小;山外是山;山的後面還是山”
回來市區的途中,剛好經過了阿祥和雲仔的場子,於是泊了車子進去看看。守門的小子親近的叫著:“如夢姐,你來了!”
“阿祥雲仔他們都在嗎?”
“翔哥雲哥都在裡面呢!”
我點點頭往裡面走,多久不來這裡變化很大,可以稱得上奢華了。做到今天的地步,阿祥雲仔付出了很多代價和汗血。
“如夢?”雲仔驚訝的迎我:“這麼久不過來了,怎麼突然來了?”
“子浩說你們越來越紅;我來看看。阿祥呢?”
雲仔面色有點尷尬猶豫:“在裡面你等一下,我叫他出來!”說完就匆匆回頭向裡面走。
“一起進去找他吧。”我說著跟上去。
“不用你坐著等一下,我叫他出來!”雲仔笑呵呵的說。
就聽內室突然傳來聲嘶力竭的女人的尖叫:“阿祥你這個王八蛋,畜生,啊!放開我,放開我!你們不得好死!”
雲仔面色一沉,立刻衝進門去,感覺不好,我也跟了進門,眼前的一幕徹底讓我驚呆
阿祥正瘋狂的上著一個赤身囗的女人,那女人四肢都被大張的捆綁著,承載他非人的羞辱和折磨,哭嚎的謾罵已經被破布條塞住,雙目驚恐的死睜
“阿祥,如夢來了!”雲仔慌神似的叫了一句!
但瘋狂衝刺中的男人狂野的低吼著,即將達到高朝根本沒有聽到身後動靜周圍的幾個手下尷尬的杵在原地各個表情緊繃大氣不敢喘。
阿祥身下的女人早就被折磨的沒有人樣,看到我想見到救世主一般睜圓杏眼透出苦苦哀求這一幕狠狠揪住了我記憶的神經,過往的相同的不堪瞬間排山倒海!
雲仔大力打了阿祥一拳,才讓阿祥不耐煩的回過頭來:“幹嘛?”一回身撞上我,忽的全身一震,□開始密集狂暴的進出,之後不可遏制的痙/攣,喘息著從女人體內抽出□鐵青著臉繫好褲子,尷尬道:“如夢你,什麼時候來的?”
“阿祥,你在幹什麼”
“如夢,這事你別管。”接過手下遞來的毛巾,他用力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殘忍的吩咐下邊:
“你們幾個繼續上玩死了大家都有賞!”
那幾個手下立即就有人接了阿祥的班,又一輪禽獸行為上演。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裹在他臉上,我罵道:“阿祥,你這樣和畜生有什麼分別?你怎麼能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
雲仔上來拉住我,勸道:“如夢,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在給你報仇,這個賤貨是尖哥的妹妹,尖哥現在已經被我們弄垮了!當初尖哥□了你,我們就讓他妹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尖哥給我報仇
“雲仔,你也做了?”
雲仔面上一陣青一陣白,點點頭。
我踉蹌的退後,險些跌倒,呆楞的說:“你們現在和他們有什麼區別殘酷,冷血”
阿祥惱罵:“我們殘酷冷血?如夢,不殘酷不冷血我們他媽還能活到今天嗎?你以為光是你這三
年來在宋子浩床上擺幾下腰呻吟幾句好話,我們就能爬到現在?你自己也不高尚,也不過是個□!”
砰地一聲,雲仔一拳狠狠砸在他臉上,栽向地面:“你媽的阿祥,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怎麼能這麼侮辱如夢!”
“如夢,如夢!”
我瘋狂奔出場子,開了車就踩足油門發瘋了似的開出去!
咆哮的風從車窗呼呼襲捲進來,刀割一般刺透了我佈滿瘡痍的臉,一條條淚痕轉眼風乾,又一條條淚痕決堤而至。
穿過人際喧囂的大都市,一條寂寞的高速公路向我展開,風的刺骨的痛感已經麻痺了知覺,夕陽掉進山坡,烏雲籠罩黑夜,不知不覺中我駛向一條熟悉的公路,通往那個美麗僻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