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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是的,他的眼裡有著明顯的嘲諷。胡地自然不是什麼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雖然心裡有著遠比一般人強烈的慾望,卻依然很快的隱去眼裡的那份灼熱,收回視線落在化妝室裡的一地慘哼上。
他方才在體育館外的車上苦候佳人良久,誰知左等右等卻未見姚雄帶著佳人出來赴會,無奈,他只得親自過來邀請她,也算是為了美人捨下他胡地少爺的尊貴架子。然而走到走廊上卻現被拋的滿地都是玫瑰花,也就在那一刻,他意識到了姚雄可能將事情辦砸了,或者說有人阻撓住了姚雄的邀請”。還沒探尋到裡面到底生了什麼事,進門卻是姚雄被人一腳踹飛的情景。姚雄不是什麼絕世強者,可在軍中也算是一名高手,想不到在這名俊雅少年面前,拿著槍的他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這名俊雅少年是誰?
“好身手,好膽魄”這是胡地進門說過的一句話。
陳朝完全能夠聽的出來,好身手是真的讚賞,好膽魄可就有點揶揄、不屑、威脅的成分了。
或許一般強大的地頭蛇都是如此一副姿態,在他們想來,敢在自己的地盤上動手傷人,純粹是找死來的。
面對幾根槍管,天朝娛樂的保鏢擋在了陳朝的面前,因為他們是內籤保人員,不僅是天朝保全的人,同樣也是少年會的人。當領袖被對方用槍對準的時候,他們有義務出來為自己的領袖擋槍,不管是忠誠還是什麼,起碼這份膽魄就值得他人讚賞。也就在他們一擋槍的剎那,陳朝手中那把奪自姚雄的手槍在同一時間舉了起來。那些個保鏢對他而言,分文不值,他只需要將槍對準中間的那名文弱青年就足夠了。
俗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一把槍對準他們的主子,其他人自然是投鼠忌器。何況,拿槍的還是堂堂陳朝。
他會失手麼?那就要看被他用槍指著的傢伙有多少能耐了。胡地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想不到對方的手上竟然握著一把手槍,直接就對準他。若放在以前,他深信在上海沒有誰敢對他胡地少爺扣動扳機,因為,他們沒有那個膽量。可是今天,當對方滿臉的燦爛及那握槍的手連抖都不曾抖過一下,握的穩穩當當,他突然有一種悚然的錯覺,若是自己這方行為過激,對方肯定會扣下扳機,沒有任何的猶豫。親眼目睹了方才激斗的場面,現在又是兩邊拿槍對峙,劍拔弩張的隨時會死人。化妝室時的幾名助理、化妝師及工作人員全都有種如墜夢裡的錯覺。這是現實還是在拍電影槍戰戲?邪惡與正義的較量麼?
胡地盡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淡淡道:“胡地。”
陳朝燦笑道:““陳朝、”當彼此的姓名報出的剎那,兩個人瞬間領悟到對方的身份。胡地眼裡寒芒電閃,臉上隱現一抹了然。他也不用再費心去猜測對方的身份,更不需要姚雄強忍著劇痛爬起告訴他,陳朝這個名足於說明一切。這一刻,他終於明白方才為何有那種驚悚的感覺,因為對方確實會扣動扳機。只是他不是在海平?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上海?
海平這些天地下黑道鬧得血雨腥風的,他當然知道。陳朝清楚對方的身份是從他的姓氏中猜測出的。
在上海,擁有龐大權勢的家族,獨此一家再無分號。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傢伙明顯是權勢公子哥,估計此來是看上韓之林這位傾城美人,想插一腳進來挖他林陳朝的牆角。清楚了對方的身份,胡地不敢再造次。雖然如他所說這裡是上海,可是被一名威名在外的黑道流氓用槍指著腦袋的感覺卻並不怎麼好,這讓他在上海次嚐到了憋屈的滋味。胡地擺了擺手,身後的保鏢猶豫了一下,立即將手裡的槍收起,在同一時間,陳朝的手一晃,那把手槍同樣消失不見。胡地微微眯眼道:“到底是什麼風把陳朝從華夏吹到上海來?”陳朝摸著鼻樑,笑眯眯道:“沒什麼,聽說上海風景如畫,適宜情侶相伴而遊,反正我這人混吃等死沒什麼大事可做,因此也就帶著女人來度假,順道也來看望一下之琳享受今晚的聽覺盛宴。”說著,陳朝盯著對方道:“胡少爺此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同樣也是聆聽天籟之音而來的,畢竟靈天后來上海開演唱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
胡地抬眼看向韓之琳,灼熱再次明顯爆起,然後露出一個優雅的笑意,“至於原因,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韓之琳直接將對方的笑意和眼神無視掉,連個微笑都欠奉。真是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陳朝的視線驀然凜冽起來,稍縱即逝,以這傢伙的權勢明知道之琳與他的關係,竟然還敢當面直言不諱的要追求之林,挖牆角挖到他江南陳朝的頭上來。很顯然,雖然對方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