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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不講理了。”
“我是你師叔,由不得你對我指手畫腳的。”
“我偏偏就要對你指手畫腳。”陳朝冷笑,“我管你什麼師叔。”
陳朝話落下,右腳一個滑行的步子,身子竄到了火回的前面,拳頭呼的砸向了火回。火回下意識的橫起手臂抵擋陳朝的這勢大力沉的一拳,一拳過後,火回正要反擊,但陳朝拳頭又再一次的砸下,這一次的力道比先前的更大更沉,還是同一個位置,火回沒有任何方法還是舉起手臂抵擋這一拳。
陳朝沒有被火回反擊的機會,依靠瞬間的爆發力不停的有拳頭擊打火回的右手臂。
很快的,火回就感覺到手臂開始發麻了。讓火回更為懊惱的事,他感覺自己的手骨快要斷了。
陳朝的拳頭砸得一次比一次緊,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
火回的雙腿開始微微的彎曲,被陳朝的拳頭力道積壓而成。
他此刻不能後退半步。
陳朝和火回兩個人一個打一個擋就這麼反反覆覆的做著相同的一個動作。
火回的臉色漸漸的發白,若是再這樣下去,他鐵定會被陳朝的拳頭砸得手臂殘廢。
若是單獨的論武道陳朝未必是他的對手,但陳朝這人居然無恥到使用蠻狠的招式來這麼和他對打。
這讓火回氣得渾身發抖,可偏偏一點辦法也沒有。
拳頭砸中手臂蓬蓬的聲音不絕於耳。
陳朝突然大喝一聲,“給我彎下。”一記堪稱力劈華山的強悍力道從拳頭迸發而出。
嘎的一聲。
火回的右手臂的手骨倏然斷裂,是被陳朝生生的打斷的。
他的雙腿不由控制的彎下。
火回臉色駭然和怨恨,居然是被陳朝這種招式打敗的。
“行緣。”
只聽得彷彿來之遙遠的天際的聲音悠悠響起。
崑崙觀的掌教悟道,禪明瞭進來。
“不管是什麼原因,你作為弟子應該尊師重道。”悟道這個掌教終於散發一無上的威嚴和氣勢,“禁閉十天,還有你們幾個行字輩的也要禁閉。”頓了下,看著火令和火回,“你們也是老大不小了,和行緣動手,回去好好的寫一萬字的檢討,明天晚上交給我。”
“是掌教。”
“誰掌教。”
禪明遞給了陳朝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亂來。
這是崑崙觀,而不是普通的地方。
如果陳朝真的要亂來的話那麼等到他就是掌教出手,掌教不行那麼長老院的出手,陳朝到時候想要不死都難。
陳朝隱忍要罵人的衝動,麻痺的,憑什麼要禁閉我,但最後還是隱忍下來。
他剛才確實是有些衝動了。
禁閉十天?暗黑的密室。陳朝想著都頭疼了
“撒旦,你把陳朝藏到哪裡去了?”
“我?我沒有,我先都是在找他。倒是你這個鳥人什麼突然找他了?”
天空飄著大片大片的蘭花,瀰漫是濃郁的香味。
“被你叫做鳥人,倒也不是刺耳。”只聽一句很低,磁性的男人聲音響起。
一身紅色的合服,一頭微微稍長的頭髮,用一根紅繩綁成馬尾遍,來人有著一張妖魅的臉,眉心有一顆硃紅的痣,大約四十歲左右,他的雙手隱藏在修長的袖子中,腳下是一雙很平常木鞋。
“田灣。”撒旦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道,也只有這樣的裝扮才能在他的身上有妖魅的感覺,嘴角的笑容玩味之極。
此人可謂是神品閣的最風雅的一人,和歌,漢詩,琵琶,笛,還有香道,茶道,洋洋涉獵而且精通,用天縱奇才來行人也不過分。
他和田灣在十年前還有過一次很好的切磋茶道。
“十年不見,主教大人風采依舊。”田灣淡淡一笑,一雙堪比晨星的眼睛有著重逢朋友的笑意。他不是一個很容易露出內心情感的人,只因他對撒旦也是很對上號。男人與男人之間很多事情都是無法解釋的,即使他是你最好的敵人。
撒旦也笑了笑,道:“衝你這個主教大人,今日再論茶如何?”
“正有此意。”田灣一笑。
一個弟子把四方桌放到了撒旦的前面。
地上鋪滿了成片的蘭花,桌面上有一茶壺,兩茶杯。
撒旦雙腿跪伏於地面,道:“茶還是茶,只不過這人抑或不是那個人了。”
田灣一笑,也跪伏於地面,手輕拿晶瑩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