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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近了呀,她在沙場上的丈夫可知曉?也沒有一封家書回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情是低落的
她搖搖頭,她在想什麼,戰事危急,他要指揮排程、運籌帷帷,也許連睡眠時間都不夠,她該做的是為他祈福,而不是在這裡抱怨。
“小姊,臘八粥以及年貨都送上馬車了。”
“老太君看到小姐一定開心死了。”
小夏跟小朵的聲音將她從沉思中喚醒,她回過身,“是啊,我們走吧。”
“天啊,可以想像,國公府一定又一大堆人了。”小夏邊走邊說。
鄔曦恩聽著,笑著上了馬車。
畢竟已是景王妃,鄔曦恩知道行為該有分寸,不好常常往孃家跑,一個月才回去國公府一次,但每一回總是帶了大包小包,其中還有老太君慣吃的補身藥材,若是有人身子不爽,她也會順勢看病,所以,許多老夫人們也會在得知她回府後跟著上門拜訪,一天下來,沒到晚膳時間是回不來的。
然而,就在馬車離開後不久,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的傳來,不一會兒,一匹高大黑馬便抵達大門口,馬背上的小兵急扯瘤繩,翻身下了馬背,正要進門,一聲嬌斥聲陡起--
“慢著!”
一頂轎子正好來到門口,下轎的正是朱彤,這名小兵她是識得的,畢竟為了幫杜詠雙,她們可是在延安城待了好幾個月。
“彤兒公主吉祥。”小兵立即拱手行禮,但她的目光落在他拿在手上的信封,他也注意到了,連忙說,“這是田副將命小的送給王妃的信。”
怯!一想到那個對她愛理不理的副將軍田晉,她就一肚子火,她直接把信抽走,小兵一楞,但又不敢要回來。
朱彤給了身邊丫鬟一個眼神,丫鬟立即掏出一包銀兩賞給他,小兵收下後,有些遲疑的問道:“呃,謝謝公主,但小的需不需要等王妃回封信給小的送回?”
“不用了,回去吧。”反正信又不是皇兄寫的,而田晉那傢伙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她得意的想著。
小兵無奈,只能再揖行禮後策馬離去。
待人離去後,朱彤迫不及待展信一看,“皇兄受重傷?”她心思一轉,立即將信揣入懷裡,交代丫鬟準備行囊。
稍晚,她就乘馬車去相府找杜詠雙,告知信件內容,“皇兄打了勝仗卻受重傷,這幾日將送到延安城去養傷,你只要衣不解帶的照顧皇兄,皇兄一定會很感動,願意娶你為妻。”
“那鄔曦恩呢?”說到她,杜詠雙的臉就黑了一半,她不是個好應付的人。
朱彤得意一笑,“我攔截了信,她不會知道的,我們剛好可以從中作文童,讓皇兄討厭她!”
“彤兒,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我去跟爹說說,你等我。”杜詠雙笑容滿面的握了握她的手,隨即往父親的書房跑去。
一進到書房,杜詠雙隨即開心的向父親說明事情經過。
“很好,你去吧。”杜千德一臉鼓舞,“這一回別再弄砸了則
“我知道,爹。”
杜千德看著女兒喜形於色的離開。
他撫著山羊鬍,希望這一次女兒能順利得到朱塵劭,他的勢力已在動搖,雖然調查誰在扯他後腿的事已有眉目,但如果能跟握有兵權的朱塵劭成了姻親,那神秘組織要將他拉下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該死的,他要起身竟這麼難!朱塵劭在心中低咒後,望著窗外,延安城已是一片銀白世界了,雪花片片飄落,他卻只能躺臥在榻上。
他抿緊了唇,黑眸裡閃動著痛楚與憤怒,不管是肩上的箭傷還是腹際的刀傷,因為他這稍微起身的動作,傷口又裂開,繃帶又滲血了。
他得困在這裡多久?已經在邊境打了幾個月的戰爭,終於在大雪紛飛前打贏了,卻也隨即得到訊息,他在忙著打仗時,杜千德一黨也很忙碌,尤其是皇后的多名親族更是保薦官員、積極結黨,有壯大氣勢的野心,也有未雨綢繆防患未然之心。
如此積極,絕非國家社傻之福,但身為密使組織領袖的他卻動彈不得。
傷已治了幾天,卻不見好轉,要他天天躺在床上休養,他實在躺不住了!
他試著再起身,田晉正巧走進房間來。
“你怎麼又起來了,就不能聽聽何老大夫的話?他一定又要嘆氣了”他受不了的走上前來,看似粗魯卻小心的避開他身上的傷,再將他壓回榻上。
“又不礙事。”
“肩上跟腰側都有兩個大窟窿還不礙事?!而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