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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找到哲然。
傑西卡也被他們這麼重的傷情嚇壞了,總算明白了自己的過錯。這些天一臉討好的給亭亭端茶倒水,像小大人一般。小孩兒在病房裡安安靜靜地坐著,也不吵鬧,聽話極了,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亭亭,帶著絲膽怯和歉意。
亭亭也沒真生她的氣,只是擔心哲然的槍傷,還好那個子彈頭已經被順利的取了出來。望著小孩兒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亭亭想說點笑話讓她開心些,可喉嚨真不舒服,一開口就刺刺麻麻地疼,火辣辣的像燒著了一般。
想起自己這麼難受都是那小孩兒間接造成的,亭亭也懶得去照顧她的情緒,不由地朝天花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丫頭,我過來看你啦。不許說話,聽我說就行。”一聽到哲然的聲音,亭亭的臉色便由陰轉晴,連上揚的眼角都會溢位光來。
“我問幾個問題,是的話點點頭,不是的話搖搖頭。”哲然用一隻手掌包住她疊放在被單外的雙手,只有觸碰到她的肌膚才讓他稍稍心安。
他最近總是做各種奇怪的夢,在一片瀰漫的白霧裡,亭亭走在他的前面,他在後面喊著她,可她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並不回頭。他想跑過去追上她,只是不論他跑的多快,她始終在他的前方,那麼近,又那麼遠,近到觸手可及,遠到無法回應。
幸好夢魘過後,他意思到,他們依舊相愛。。。。。。
亭亭笑眯眯地點著頭,總覺得最近哲然的眸光閃爍不定,像是在擔心著什麼。
哲然如果來病房時沒看見她,就會急得發瘋,在醫院裡到處找她,一點都沒意識到他自己也是個病號。於是亭亭也不敢獨自出去了,只好乖乖地呆在病房裡,等他過來。
不過這些天來哲然對她真是用心,陪著她逛醫院的走廊和花園,給她講世界各地的逸聞趣事,還有她喜歡的明星的八卦新聞。要知道從前,哲然最不喜歡她追星了,沒想到他竟然能如此放□段,這麼遷就她。
亭亭總覺得他對自己太過好,太過遷就。如果說僅僅因為這次她被歹徒傷害,真的說不過去。因為她除了喉嚨出血,一直沒有恢復過來外,別的方面都好好的。她實在想不出來他究竟為什麼擔心,難道還有什麼未知的危險等著他們?
“昨天晚上有沒有偷吃辣的東西?” 哲然的神色嚴肅了起來,像是主審團的法官一樣,義正言辭地問道。
亭亭連忙打斷了自己的思緒,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其實昨天晚上在哲然走後,她偷偷買了一包薯條。雖然醫生再三囑咐讓她不要吃帶味道的食物,可是這些天她一直在吃清淡的東西,這可真讓自己苦不堪言,便想買點薯條過把癮,難道昨天買的薯條被哲然發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虐點一點點來,這次只是小虐啦,其實很有愛的,也沒有太虐,我是親媽哦
☆、教堂
“今天週日,我帶你去附近的教堂做禮拜。”哲然牽過她的手;眼角暈開了濃濃的笑意。
亭亭樂呵呵地點著頭;她早上就想出去,困在醫院裡一個星期了;雖然也在附近的花園裡整天轉悠;但總感覺不舒服,像是一隻關進籠子裡的小鳥。不由地在心裡偷偷歡喜;知我者,哲然也。
換好衣服和哲然一起出去;亭亭還有些擔心哲然肩上的槍傷;指了指那個部位;哲然便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眉眼掛滿了笑意;“傻丫頭,早就沒事了,我這個胳膊還是跟以前一樣有勁兒,單手抱你都綽綽有餘。”
亭亭撅著嘴,才不信他的鬼話。他這個人就喜歡嘴硬,明明痛得要死,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以為這樣就可以糊弄過去,可他即使騙得了別人,也再也騙不住自己。她算是把蘇哲然給看透啦,這輩子他都甭想再逃脫自己的法眼。
因為哲然的右肩受了槍傷,所以亭亭便小心地走在哲然的右側,這樣就可以免得他和來往的行人相撞,碰到了傷口。一路上倆人默默無言,但在異國他鄉並肩攜手地走著,竟有種說不出的安逸。。。
冬日的暖陽格外的溫柔,散在哲然濃厚的修眉上,像染上一層明亮的光暈,又透著那眉毛斑駁的重影。亭亭扭過頭看向他,心裡也像射進了那絲絲縷縷的光線。想開口說些什麼,只是嗓子還是火辣辣的疼,她真怕說出來的聲音會像公鴨嗓子一般,那還不如不說呢,省得在某人心裡留下陰影。
其實她心裡清楚不管自己的嗓子變得多麼難聽,哲然也絕不會嫌棄她,從他替自己擋下那一槍起,亭亭便明白,他們的愛情是相濡以沫,不離不棄,即使終會轉為平淡,但牽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