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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我剛才忽然很激動,對不起啊,我口氣不好。”
她疑惑起來,側耳細聽,什麼聲音都沒有,可是手機還顯示在通話中。
難道說還有另外的邪修出沒!?夏英傑突然遭到了危險?
嶽青蓮驚出一聲冷汗,差點不管不顧地撲向視窗,別管什麼驚世駭俗了,打算一躍而出盡快趕到夏英傑家裡,卻在這時候聽到那邊的聲音:“哎哎,我在呢,剛才去上了個廁所。嘿嘿”
“夏英傑!”嶽青蓮咆哮,“你敢把手機埋被子裡!?不聽我說話!”
“沒有沒有真上廁所去了。”他矢口否認。
嶽青蓮哼了一聲:“明天后天,有空嗎?有空的話過來我家,教我畫符,你想吃什麼我都請客。”
“噯,這個不好吧,你說我一個單身男性,去你一個單身女性的閨房,孤單寡女單獨相處,別人知道了會說閒話的。”
嶽青蓮獰笑:“你聽誰說是孤男寡女?”
“那什麼其實吧人太多,我其實不太好意思”
“討厭!”嶽青蓮給他氣笑了,“別找藉口了,明早八點吧,正好妮可買的雞還有兩隻,早點來,請你吃雞湯小餛飩。”
夏英傑的聲音低了下來,變得溫柔而堅定:“對不起啊,弗蘿拉,我是真的不能去。”
“為什麼?你有別的事,沒時間?”
“你知道,符咒都是各家宗派內部的東西,我快遞了那些給你,已經是洩露本門機密的重罪,但這也是我僅能做到的程度了,你能領悟多少,是你的事,如果我真的,手把手教你的話,那就是十惡不赦欺師滅祖,你已經是修真中人了,應該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吧?”
嶽青蓮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那可是你之前不是說你不是這個圈裡的人?我以為,以為你只是瞭解一點,出於興趣什麼的。”
夏英傑笑了起來,滿是苦澀:“怎麼可能會有人光憑興趣去了解這些東西”
“那你為什麼”
“弗蘿拉。”夏英傑打斷了她的話,“人都有秘密的,不要再問我了,好嗎,看在朋友份上。”
他既然這麼說了,嶽青蓮當然不能繼續追問下去,咬了咬嘴唇,她又問:“既然知道是這樣的重罪,你為什麼還要給我那個那個,你也知道,我雖然有點拎不清,但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我現在比過去要厲害了那麼一點點。”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夏英傑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進她耳朵裡,不對著那張掛著猥瑣油滑表情的臉,只聽聲音的話,嶽青蓮想搞不好自己真的會愛上他,“我也只想,多幫你一點希望你能越來越強大,強到足可以保護自己。”
嶽青蓮眼睛有點酸酸的:夏英傑的言下之意是他再也保護不了自己了嗎?
“不要再任性了,去歐洲吧,安心修煉三年,現在你要學的還很多,我是教不了你的。”夏英傑頭一次這麼正經,語重心長地說。
嶽青蓮吸了吸鼻子,故作開朗地說:“好吧,我再考慮考慮,什麼時候出來吃個告別餐?”
“哎呀哎呀這怎麼好意思”
“總該你請客吧?沒有讓被送的人掏錢請客的禮數吧?”
“哎~~~~呀~~~~~~”話筒裡傳來夏英傑牙疼一般的呻吟聲。
嶽青蓮嘴角掛著惡劣的微笑,斬釘截鐵地說:“就這麼說定!拜拜!”
她結束通話手機,砰地一聲推開臥室大門,頓時門口一陣雞飛狗跳,每個人都裝作自己恰好路過,壓根不是趴在那裡偷聽的。
小麒麟捧著哈根達斯的桶在吃,小金鯉蹦蹦跳跳地在裡面找果仁,胡小凡莊嚴肅穆地在地板上坐著,好像突然對牆角很有興趣。
孟妮可慢慢直起身來,手裡還拿著一張符咒,煞有介事地說:“我打算在家裡貼幾個聚財符,你看哪邊是財位?”
“這種事你找周老師幫你算吧,他是行家中的行家。”嶽青蓮一腳跨過坐在地上的胡小凡,氣勢萬千地衝入客廳:“拿紙筆來!我要學畫符!”
嶽青蓮覺得這個週日過得兵荒馬亂,凡是工作上的變動,都要牽扯到人脈這個恆久遠的話題,於是週末週日兩天她連著趕了四頓送別飯六次咖啡,都是‘朋友’,這個時候招呼都不打一聲地走了,三年之後回來誰知道關係會變成怎樣。
姚如欣是和李娜一起來的,說李睿今天在大學有個講座,來不了,李娜表現出很羨慕嶽青蓮能有出國工作的機會,姚如欣則憂心忡忡地說:“你到了那裡吃飯會不習慣吧?行李就少帶點,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