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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很快,車子停在酒店門口,荀歡付了錢,不顧眾人的眼光,抱著左嬡回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他直接將人帶到浴室,放好水,試了下水溫後,哧啦一聲,髒汙的連衣裙在他手中報廢,身上的衣服被粗魯地剝光,左嬡被他輕柔地她放進浴缸,從始至終,她都是不發一言,如木偶般任由他擺弄。
許是知道她的反常,一向喜歡侃她的荀歡難得安靜下來,小心翼翼地避開她身上的傷,幫她洗頭,洗澡,儘管畫面很旖旎,但他沒有染上半點情慾之色。
只是在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傷和膝蓋處被磨破皮的肌膚時,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臉色暗沉恐怖。
因為身上有傷,荀歡沒有讓她在水裡泡太久,將她從水裡撈起,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隨手扯過一塊浴巾將她裹住,抱到床上放下後,便不發一語地出了臥室。
再進來的時候,手裡不知從哪裡找來醫藥箱,他將醫藥箱開啟,裡面紗布、碘酒,鉗子鑷子、醫用剪刀棉籤啥的,和各種平常藥物一應俱全。
他慢條斯理地將要用的東西準備好,坐在床沿上,用棉籤蘸了些碘酒,“破了皮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話說著,手中的棉籤毫不客氣地往她膝蓋上招呼,火辣辣的刺痛感讓左嬡腿兒縮了一下,不過也僅此縮了一下而已。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不過卻對著她傷口吹氣兒,涼絲絲的風吹到腿上,左嬡眸了突地就酸了,喉嚨哽的厲害。
她想到那個將她拋在街頭的男人,以前,她就像個假小子似的,身上自然會經常掛彩,當時他幫她處理傷口時,記得他也是這樣幫她吹,用他那特有的低沉嗓音安慰著。
如今卻物是人非,再見面,形同陌路。
荀歡沒注意到她的異樣,一門心思都在放在幫她處理傷處,特別是手掌上血肉模糊的擦傷,看著他直皺眉頭,“手傷成這樣,明天還怎麼比賽?”
“這點小傷,不會有影響!”
荀歡緊抿著唇,不再說什麼,這時候他想到她剛才說的話,那些人專門往她臉蛋兒和手攻擊,想到這裡,他腦子閃過一抹深思,同時眼底的戾氣一閃而逝。
常年和陰謀詭計打交道的他,感知一向敏感,絕對不相信這只是巧合,她若是上不了臺,得利的,也就那麼兩個人。
擦好了碘酒,他又拿出不知名的藥噴灑在那些青紫的傷痕上,溫熱的大掌力道適中地推拿揉捏著。
許是太累,許是他揉捏得太過舒服,不知不覺間,左嬡閉眼睡了過去。
荀歡將她身上的傷都處理妥當,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眉宇間盡是複雜與探究,在這異國,他著實有些想不通,是什麼讓她失了平時的冷靜與淡然。
喟嘆一聲,他收拾了醫藥箱,拿了睡袍就進了浴室。
洗了澡出來,外面有些動靜,不久,臥室的門就被叩響,怕床上睡得並不安穩的女人被吵醒,荀歡三步並作兩步前來開門,外面,冷翊陽正慵懶地斜靠在門框上。
“歡子,你倆搞什麼呢,兄弟我差點就招架不住,現在可是非常時期,那女人雖然作了點,但也不算太蠢!”
荀歡從臥室出來,順手將門給帶上,他在吧檯的高腳椅上坐下,幫自己倒了杯酒,猛灌了一口,“左嬡受了點小傷!”
冷翊陽許是在外面喝多了,他倒了杯白開,潤了潤喉,聽到他的話後,口中的水差點噴出,“受傷?怎麼搞的?有沒有大礙?”
“手掌傷了,不過她說沒什麼大礙!”荀歡說著,轉過頭看他,“這事有些蹊蹺,你在包間,有沒有察覺什麼異常?”
冷翊陽也是個聰明的,他這一說,立馬就明白了,“黎清坐在角落裡扮他的憂鬱,至於那女人,問了些我和左嬡的事兒,這些你是知道的,後面你走了之後,她也就沉默了。”
叩叩叩——
話聲剛落,一陣敲門聲響起,這幾天每天晚上都會上演的節目,兩個大老爺們兒對視一眼,依舊是冷翊陽去開的門。
“冷少,荀歡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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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蓮步輕移,扭著水蛇腰,來到荀歡身邊,習慣性地勾住他的胳膊,將胸前的兩團肉往他身上蹭,“荀歡,你怎麼也不等我一起回來?”
荀歡不著痕跡的挪開身子,再次灌了一口酒,語氣狀似不經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