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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左嬡就起來,她收拾了下兩人的行禮,見時間還早,便打車再一次去了那家酒吧。
荀歡站在頂樓的空中花園裡,看著那抹小小的白色身影,琥珀色的眸子深邃異常。
“歡子,看什麼呢!”
冷翊陽推開露臺的玻璃門,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時的嘶啞,使他溫和俊雅的面容多了一絲性感與蠱惑。
直到那抹身影上了車,荀歡才收回視線,語氣邪魅道:“我家的貓兒貌似被外面的魚腥味勾了魂!”
冷翊陽嘴角抽了抽,“你是說左嬡?這些天她確實有些魂不守舍的!”
荀歡扯了扯性感妖冶的薄唇,並未說話,轉身進了套房。
她的狀態,身為枕邊人的他,又怎麼會沒有察覺?只要她不觸碰他的底線,他願意給她自由空間。
女人就如手裡的沙,抓緊了,她就會感覺窒息,同時流失的也就越快。
這裡屬於夜街,一大清早的,並沒有夜間的繁華熱鬧,左嬡揹著揹包,雙手抱胸在附近徘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她從太陽剛出半個頭,一直等到太陽高高掛起,散發出萬丈光芒。
看了眼時間,她知道不能再呆下去,最後看了眼當初那條街巷,她閉了閉眼,艱難地轉身離去。
飛機的轟鳴聲在耳邊響起,這趟維也納之行徹底宣告結束,七天的時間,可心境卻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看著越來越遠的地面,左嬡心裡有些茫然,也有淡淡的不甘,那是對沒有再次見到他的不甘,她惱恨自己,那天晚上,她為何要腿軟。
雖然是分開坐,不過這次並沒有隔得太遠,荀歡嘴裡和柳含姡�底嘔埃�贍茄凵袢詞遣蛔藕奐5厥咕⒊蜃篋饒潛擼���桓鄙裼翁焱獾難�櫻���亮順痢�
飛機在空中飛翔著,儘管登機之前,左嬡吃了藥片,不過這會兒仍是有點吐,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而且身子時冷時熱,好在劉特助雖然是個大老爺兒們,不過也聽體貼心細,端茶送水的,很是利索。
飛機降落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天空下著濛濛細雨,左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下飛機的,待她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學校附近那套豪華套房了。
“起來將藥片吃了,你在發燒!”
見她醒來,荀歡披著一件睡袍來到床沿,一邊擦拭著溼法一邊指了指床頭櫃上的藥片和水。
左嬡嗓子乾啞的利害,她撐著床,坐起身子,將藥片吞下,而後咕嚕嚕幾口,一口氣將溫開水全部喝完,可仍是覺得口乾乾的。
“還要?”荀歡挑了挑眉問。
左嬡點了點頭,想要起床自己去倒,可腳還未佔地兒,就一陣發軟。
荀歡甩掉手裡的毛巾,手臂一撈,將她軟綿綿的身子安置在床上,“適當的柔弱一點會死啊,真是個倔強的東西!”
嘴裡惡狠狠地罵著,手裡卻是輕柔地接過她手中的杯子,倒水去。
高燒反反覆覆折騰了一夜,荀歡又是端水送藥又是量體溫,一整晚都沒有睡,好在天矇矇亮的時候,燒退了下去,而他也可以放心地眯會兒。
左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她揉了揉犯疼的腦袋,昨晚朦朧的片段在腦海裡,轉頭看了眼緊緊摟著她的男人,勾人的眸子微微閃了閃。
不得不說,這男人真是很好看,睡著的他,少了平日裡的邪肆冷妄,莫測高深,凌厲的面部線條柔和了不少,使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單純無害的漂亮天使。
對,是天使!
用天使來形容一個男人很是怪異,可就是如此,他的臉本就是極其精緻漂亮的,那種漂亮超越了性別,平時他渾身散發邪魅狂肆的氣息,神色陰鷙莫晦,使人忽略了他那張臉,只感覺這人特邪氣冷妄和危險。
此時的他,褪去了一切,那張臉漂亮安詳,外頭的陽光透過窗縫,打在他身上,為他渡了一層金色的光圈,聖潔而美好。
天使與惡魔的結合體,矛盾,卻又在他身上共存。
看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和下顎冒出的胡茬,想到昨晚他的細心照料,左嬡心思動了動,悄悄從他懷裡退出。
許是坐了十幾小時的飛機,又折騰了一晚,男人著實累了,也或許是對懷裡的女人不設防,總之一向異常警醒的他,這會兒沒有醒過來。
左嬡燒是退了,可身子還有些發虛,不過,一想到待會兒還要去醫院看卓浩,她也強打起精神,去附近的超市買了點食材回來。
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