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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昱自知貪汙賑災錢糧之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此時見包拯有意從輕發落,便順勢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挪用了些錢糧,徵了幾個民夫修了個臨時住所,找了幾個女人充當使喚丫鬟而已。”
公孫策在案上攤開筆墨,揮毫而就,不一刻便寫下一篇供詞來,將龐昱貪汙賑災錢糧,抓丁修建皇親花園,強搶民女的行為一一列出,呈給龐昱過目。
龐昱粗粗掃了一眼,皺眉道:“本侯只是在民間尋了幾個丫鬟來使喚,何曾強搶民女?”
包拯湊上前去,低聲道:“侯爺有所不知,今晨有一鄉紳,名田起元的,託人呈上狀紙來,說是侯爺您搶了他內人金氏。”
“本侯雖然搶了,可還沒佔著那婦人的半點便宜,便被一個蒙面人將那小娘子給劫走了。”龐昱衝口而出。
公孫策進言道:“既是如此,將之列在一處,便不用另外立案,處理起來也方便點。”
龐昱想想也是,強搶民女跟貪汙賑災糧款比較起來,顯然算不得什麼大事,便沒再言語。他正要簽字畫押,門外卻傳來趙虎的聲音:“老展,你來得正好,我們正說要請你去坐頭把交椅。”
王朝卻問:“展大人,這人是誰?”
展昭道:“這是前夜刺殺大人的刺客,我抓了他來請大人發落。”
“老展,你就別指望大人了,大人現在變了。”趙虎氣哼哼地嘀咕。
展昭奇道:“趙虎,你為何如此言語?”
包拯卻已經在書房裡揚聲道:“展護衛,你有何事稟報?”
展昭推著手中捆綁得嚴嚴實實的一條壯漢走進書房,拱手道:“啟稟大人,前夜入府行刺的刺客現已抓到。”
遊彩花一看,果然是在潘家樓和白玉堂約見的那男人。
包拯上下打量著項福,不慍不火地問:“就是此人?”
“是,大人。”展昭對著項福厲聲道:“大人在此,你還不跪下。”
項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吃足了苦頭,此時左右看了看,終於“撲通”一聲跪倒,跪的卻不是包拯,而是跪到了安樂侯龐昱的腳邊,哀求道:“侯爺救我。”
龐昱自見到項福被展昭推進來,臉上神色便有些不大自然,此時見項福跪到自己面前,便拂袖便腳一踢,怒道:“你這狗才,是何人指使你行刺包大人的?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項福急道:“侯爺,不是您吩咐小人”
“狗才休得胡言。”龐昱打斷項福的話,起身再踢了他一腳,氣憤地道:“包兄,此人本是街頭賣膏藥的,本侯見他生得有幾分英雄氣概,便收留了他,不想他竟然狗膽包天,敢來行刺包兄你這朝廷欽差。你只管嚴刑審問,不用有所顧忌。”
項福聽了龐昱的話,直如五雷轟頂,沒想到他竟然翻臉無情,將自己的干係推得乾乾淨淨。項福呆呆地望著龐昱,口裡哀求:“侯爺,小人都是奉了你的命令列事,你怎麼能不管小人?”
包拯見狀走上前來,拍了拍項福的肩膀道:“壯士不必如此。既然壯士是侯爺的手下,想來這定是一聲誤會。這也難怪,本府在外面有些虛名,難怪侯爺放心不下。現在誤會已清,本府也並未受傷,此事便就此揭過吧。展護衛,鬆綁!”
展昭一面替項福鬆綁,一面笑道:“有我在此,諒也無人能傷得了大人,項兄,你怎麼不早說你是侯爺的親隨?你若早些說了,展某下手也好輕些。”
這一次,輪到遊彩花覺得五雷轟頂了。包拯、展昭、公孫策、馬漢幾人的行為,徹底顛覆了她心目中對於包青天系列故事中諸多正派人物的美好形象。
難道我穿過來的這個宋朝不是歷史上的那個宋朝,而是另一個同名的架空世界?或者說是歷史將醜陋的東西美化了?遊彩花恨恨地握拳,卻一不小心握住了小白的尾巴。小白“喵嗚”一聲睜開眼來,一雙綠瑩瑩的貓眼委屈地瞪著遊彩花。
“誰在外面?”這聲貓叫驚動了書房裡的幾人,隨著一聲喝問,展昭開啟後窗躍了出來。
不過,遊彩花的動作和反應比他更快。早在小白剛剛發出叫聲時,她便意識到偷聽即將被人抓個現行,所以她順勢將小白放在地上,拉著小芸退開幾步,然後大叫:“小白,別跑,回來。”
展昭越窗而出,落腳處卻正蹲著不大清醒的小白,眼看這一腳下去,小白就得變成一堆肉餅,遊彩花驚叫出聲,奮不顧身地撲來前來,想將小白從展昭腳下救出。
展昭也發現了小白,忙在空中急轉身形,險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