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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害怕,又隱約醞釀了期盼,無話可說,只得拱手道:“先生、蘊月蘊月慚愧,實實不知此處竟是荊國公之墓,卻也是前輩先賢。”
白衣人微微頷首,笑容裡似有些寬慰模樣:“如此,小相公也奠祭一番吧。”
話語溫淡,一字一句的撞在蘊月心上,有種莫名的信服和熨帖,剎那間,蘊月靈臺清明,只恭敬走到墓碑正面,以晚輩之禮三拜,後又借白衣人的酒水奠了三杯。
“憶昔前賢,丹青風雲,風雷風動,雲起雲湧。繁華落盡,青柏常伴,一杯清酒,慰我生平。”,白衣人看著蘊月的一舉一動,口中如蘭,輕輕吟唱。
吟罷,白衣人又對蘊月說:“鳳元五年,方大人就在武夷與世長辭,死前悲憤,床前寂寥,生前身後名,任由人評說。至今又是風雨二十載,料青山嫵媚,一壺清酒,相對酣然。”
蘊月卻似乎聽不到白衣人的感慨,眼光粘著白衣人,囁嚅著問:“先生蘊月、蘊月見了先生想必認得見過,卻不知在何處”
白衣人一陣訝然,旋即又笑開,卻是滿眸的安慰,他上前攜了蘊月:“我亦姓江。”
蘊月只聞得“姓江”,卻未聽清那個“亦”字的蹊蹺,只高興的撓頭:“蘊月名喚江蘊月,如此果真是見過麼?”
白衣人看著蘊月有些兒笨拙的樣子,似乎瞭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