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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掀開錦被,下炕飲了茶才笑嘻嘻的對趙恪說:“公子又無聲無息的,可嚇著阿繁了!”
“哼!”,趙恪笑哼了一句,漫不經心道:“你倒警覺的很,我分明看你睡過去了,不過略翻了翻書,你就醒了。趙婕妤的胎倒是安得好,看來你來這兒也有些收穫。”
阿繁笑笑,徑自在炕桌邊坐下,伸手捋著琉璃燈的瓔珞玩:“公子,這是琉璃燈?可真好看!”
“記得去年在東街,你還與我搶蘭草走馬燈,”趙恪溫文的笑著:“哪來的野丫頭!”
阿繁撇撇嘴,沒答話,只左右端詳著那琉璃燈。那琉璃燈形制倒是簡單,不過是鬥角重簷的模樣,但卻勝在簡單,越發襯的那七彩琉璃顏色好。阿繁越看,心裡便越喜歡,嘴角也翹了起來。
趙恪看阿繁玩得高興,心裡邊氾濫了些寵溺的情緒:“今日元宵,反倒拘了你,你是個大方的,不理論,江蘊月那小子心裡還不知道怎麼編排我的不是。罷了,你見不著外邊的,只賞你個琉璃的看看吧。”
阿繁聽了歡喜,連忙下了地,好好的行了一禮:“多謝公子!這燈真好看!”
“你喜歡就好。”
一句話語如春江之水,溶溶若若,阿繁聽了不禁抬頭,卻撞著了趙恪有些寵溺意味的眼光:“公子”
公子一開始她便直喚她公子,慧黠似她這般,想必早已洞悉他的身份,無禮至此,卻也給了他無拘無束的身份。有時候他羨慕江小爺,日日上戰場,到底回家了,也放下了。可他寵幸哪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