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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那模樣,也真難怪人人稱讚他出世謫仙。
蘊月在岸邊時候就看見,不免又想起文采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紅顏禍水?呃~
隨著趙恪上了船,李存戟執禮恭敬:“微臣參見陛下。”
趙恪笑道:“拘那個禮!存戟,你這等人物,還用朕來提點?”
“是!”李存戟自來笑,眼中難得溫和:“存戟庸俗了。請公子往船艙坐。”
“小丫頭到了?”趙恪一面問李存戟一面回頭對蘊月說:“朕把小丫頭也叫上了,只怕江小爺心裡又不痛快?”
蘊月恨不得暴打皇帝一頓,話說,他奉承著也就罷了,連他的人都要來奉承,還不能有意見:“公子看得上是她的福氣,就怕她性子野,衝撞了公子。”
趙恪回頭看了蘊月一眼:“聽聞她在山間長大?自小無憂無慮,多少人沒有的福氣!朕看她雖然空落些規矩,心裡卻是有大主意的,也算是難得了,江小爺你倒是好眼光。只是,丫頭那身世皇叔倒也願意?”
蘊月撓撓頭,不知怎麼回答。那邊李存戟回頭看了蘊月一眼,蘊月心裡一動,便覺得皇帝有點兒意味深長,是什麼意思?不明白,只好委婉的實話實說:“爹爹身份雖然不凡,但實在是性情中人。阿繁是孤女,身世沒法計較,待日後我拜見了她養父母,才算是正了名,爹爹因此也沒有多說什麼,何況小爺我也不過是”
趙恪眉頭一挑,只拍拍蘊月的肩膀:“想來你為你那僕從也是上心的,難為你了。朕接了你的摺子,知道你的心思。”趙恪說罷又轉頭對李存戟說:“朕讓刑部的人著手查,回去了讓鼎方侯父子也寬寬心。聽聞那豆子與你家竟是關係匪淺,想必眼下也心焦得很?”
皇帝一番話,兩處驚雷。
蘊月赫然警醒,話說,豆子算起來真與中州李家關係非同尋常,這一回出了這等大事,照著李存戟往日行事之乖僻,難道蘊月霎時驚出一身冷汗,還有貌似有此懷疑的還有皇帝啊,那豆子李存戟會知道豆子的下落生死?
那邊李存戟接了皇帝紅果果的刺探,看了蘊月一眼,自來笑掛的恰到好處:“小叔叔接了訊息的當天夜裡一宿不睡,只是祖父大人生生壓著,小叔叔才不敢擅動。此等大事,家人也是驚詫莫名,但祖父不明就裡,生怕惹了事情,是以不敢上折自辯,更不敢上折指摘他人。公子,豆子的父親自小是看著微臣長大的,至今一直跟在父親身邊的。豆子自幼同小叔叔一般長大,名義上是僕從,實則有兄弟的情意。小叔叔一再的說,豆子脾氣雖臭,但絕不會作奸犯科,還請陛下明鑑!”
趙恪點點頭,輕輕嘆氣,卻是對蘊月說:“你倒是好福氣,李侯爺手上得意的人這樣心甘情願的給你做僕從。”
蘊月又是眉頭一跳,話說皇帝這綿裡藏針是一波接一波啊,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豆子看著三粗五大的,實則憨直。我自小就聽他提過多次王妃,每每提起,豆子那樣的人都會傷感,小爺也只是猜他為此來的王府,說起來,小爺竟是貼了王妃的福氣。”
“看來,惦記著景怡王妃的”,趙恪桌邊坐下,拈了一隻汝窯蓮花杯,輕輕晃著:“除了皇叔,著實還有不少人。近日朕翻閱卷宗,不承想,當日小銀城外,王妃遺骸竟不可覓,哎,可憐,皇叔心裡不知要怎麼心疼了。”
又是這事?蘊月心裡突突的跳,皇帝此刻提這個有什麼深意?英里巷命案…豆子失蹤…中州李家…景怡王妃…景怡王…江蘊月?這一串,中間聯絡千絲萬縷,似乎都是從他老爹二十年前北伐失敗、王妃殞命開始糾結爹爹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又如何與他有關?
蘊月茫然,只覺得前面茫茫一片迷霧,明知道有東西,偏偏怎麼也看不見。
趙恪悄悄打量著蘊月,發現他眼睛裡一片茫然,便知道在蘊月處只怕探不出什麼來,只轉向李存戟。
李存戟坐在一側兀自出神,面上平淡,唯獨嘴角輕輕抿著。這李存戟心裡
“存戟,怎麼?你也懷了心事?”
李存戟回頭,輕輕笑開:“公子,存戟只是想起家中祖父父母懷念姑母的樣子罷了。”
趙恪搖搖頭,又轉了話題:“蘊月,你上了無字折,朕心甚慰。眼下情形,你倆都看到了,你們倆給朕說說,朕往下該如何辦?”
蘊月回了神,抿抿嘴答道:“陛下,譬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問其香。微臣以為整頓吏治,首要在盪滌風氣,若人人皆有廉潔奉公的風氣,則人人自勉。若一時過於操切,則朝堂陷於黨爭。”
趙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