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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也是主人,更別說往後文小姐你不要淘氣,更不能想著哪出是哪出,行動依著規矩來,你再不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記得麼?”
蘊月說得鄭重,阿繁也知道,一雙晶亮的眼睛看著蘊月,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用力點頭。
蘊月抿抿嘴,又把阿繁攬在懷裡,心裡實在沒底。阿繁這一進宮,得要多少日子才算完?!
“江小爺放心吧,阿爽進了宮,誕下皇子後,想必阿繁也很快就能出宮。”,李存戟在身後淡聲道:“無論祖父還是王爺,都見不得江小爺吃虧。阿繁聰明伶俐,總是能隨機應變的。”
李存戟也算他乖覺!蘊月咬牙抽氣,說不出話來。
一旁阿繁推了推蘊月,又回頭,甜甜的笑著:“老侯爺也這般疼愛小賊麼?阿繁也沾光了!”
蘊月聞言一震,細細回顧了存戟的話又覺得不大對,他老爹不見得他吃虧便罷,李玉華也?
☆、厚德載物
承熙三年九月初九;驃騎將軍趙輝之女封美人;正四品。
儘管此時吏部右侍郎任予行在朝堂之上大棒揮舞,但皇帝此舉還是大大的刺激了朝堂諸人。當今是什麼意思?要徹底打擊洛陽權貴了麼?早前古光請旨冊立皇后,難道就成了放屁?那中秋祭月也不過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難道因為“英里巷命案”;文家已經大失聖心?人人成了權力角逐場上嗅覺敏銳的獵狗;拼命揣測著皇帝的心思。而文重光;徹底成了笑話。
對此,文家人;保持了某種世家風度,頗有點任爾東西南北風的大度。
文采之面對著窘況,收拾了心情。但對趙恪先於她迎趙爽的舉動;文采之真是落了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內傷。皇帝這動作是鐵了心要打擊洛陽權貴、親近西北軍團?文采之心裡七上八下,終於明白,世家之女,本就是權力角逐的戰利品!領悟了這一點,文采之心中反而少了絕望,多了一絲懊惱,如今她要想順利立後,只怕都難了,到了今時今日,就在不遠以前的那一場芳心暗許徹底成了一樁笑話,成了她文采之光鮮人生不能抹煞的瑕疵。
自然,與文采之一般忐忑不安的,大有人在
與文采之不同的,是趙爽。有一個溫柔的男子開啟了她人生的另一道大門,引領她做一個女人,自然而然,她成了一個妻子,並將會成為一個母親,於是,她理所當然把他當成自己的全世界,而他,主宰了她的全部喜怒哀樂。
九月十二日,禮部官員簡單的儀式後,趙爽正式入宮。
對於宮廷生活,趙爽適應良好,原因嘛,名分早定,教導規矩之類的事情早就安排進行了。只是人與人相處,有時候看的是個人的悟性和脾氣。這一點阿繁要靈慧的多,雖然她實在不怎麼喜歡條條框框的圈著自己。
生活了些時日,阿繁暗忖,趙恪果然是個齋皇帝,偌大的後宮,除了太皇太后,還有先帝的幾位太妃,真正屬於皇帝的女人,也不過是太皇太后為引導皇帝成人之事而設立的八位女官。八位女官中有兩位誕了小公主,同封了美人,其他?沒了。
就這麼些人,與趙爽相比,皆是敬佩末座。
趙爽心底磊落,是以與人交往多有坦蕩,一些時日下來,宮裡也落些好人緣。加之與皇帝正值蜜運,阿繁也眼觀鼻鼻觀心的懂得眉高眼低,因此兩人初入宮的日子過得倒也逍遙。
進了十月,天氣漸冷,朝中局勢因為任予行、陳正華等人的合力運籌,呈現白熱化。趙恪為此分不開身,每每不能招嬪妃侍寢,待趙爽多少減了開頭的熱度。只是趙恪也是個明白人,不能陪著,還是周到的照顧了趙爽的心情,每有些貼心的小玩意賞賜下去。
對此阿繁洞若觀火,也不再像在宮外時候那般淘氣耍些小把戲,反而時時開解趙爽。
但相較於趙爽往日的無拘無束,宮中的日子著實單調。每日除了給太皇太后問安,偶爾和上了年紀的太妃們湊湊趣,便無大事。若皇帝不來,趙爽只能呆在她居住的淑安宮無所事事。
往日舞刀弄槍是肯定不能了,太皇太后希望她好生養著身子,盼望她趕緊的給趙恪添小皇子;看書,她也不像阿繁,動若脫兔,靜若處子,無法真正安靜坐下來;女紅、琴棋書畫的,往日也不過是粗粗學過。
然而與無所事事的單調生活相比,更讓阿繁私下擔心的還是趙爽對待皇帝那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的心情。
這日趙爽喜滋滋的打發了宮人給她換了一身甚是華麗的襦衣裙,從早晨開始,一直左顧右盼,直到中午,趙恪不僅人影不見,連一聲話兒都沒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