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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視。文采之心裡熱一陣冷一陣,遠一陣近一陣,滿是難以言說的悸動。
走了一段,白衣人忽然停住,文采之一愣,抬頭看去,白衣人轉了身,臉上一抹笑容溫柔恬淡:“後會有期,告辭!”,說罷一拱手,轉身躍進蘆葦叢,兔起鶻落,白衣幾處翩飛,便已不見了蹤影。
文采之微訝,卻更是悵然。回身看去,吵鬧的一對兒沒了訊息,笑著搖搖頭,回去找人。
江蘊月死也不願意讓阿繁看,大活人走了也不願意,兩人纏成一團,滾了幾滾,江蘊月便制著阿繁的手壓著阿繁,這一下姿勢曖昧,兩個人都鬧了大紅臉,趕緊各自閃開。
阿繁囁嚅:“本是好心嘛!阿繁又不是沒見過,做什麼小氣!”
江蘊月很不痛快,粗手粗腳整著自己的衣裳,看見阿繁小媳婦樣子,強忍心裡的羞意:“做大夫也不是當街解人的衣裳!”,一句話未完,又看見阿繁被他說得頭都要低到地上去了,心裡軟了八分。再一看,好好的一身漂亮衣裳,滾了個滿是皺褶,更有草屑無數,蘊月便爬起來,正經坐在阿繁身邊,幫她扯去草屑,慢慢道:“小丫頭,爹孃就沒教你要矜持些?以後不許想到哪出就是哪出。今日要是小爺晚一步,看你怎麼辦!”
蘊月難得說軟話,阿繁也聽住了,紅透的臉少有的靦腆:“小賊你被打疼了麼?”
“不疼,這算什麼,小時候不懂事,糗事多了去了!”
阿繁咬咬牙,小手揪了蘊月的官袍:“我躲開他們了,偏他們一路糾纏,王爺的世子,我也不願意王爺不高興”
江蘊月聞言皺了眉,手卻不停:“怎麼回事?”
“原本同哥哥一道,要等你的,偏哥哥不知道怎麼的走開了。哥哥一走,那兩人就上來,我一路躲一路走,不想到了這裡,還是被他們碰到了”
蘊月翻白眼,話說豆子號稱高手,怎麼還能把阿繁給自己一人丟著?
“那怎麼還遇到文小姐了?”
“我去找小鼓,姐姐在河道邊同丫頭散步,不料皇帝突然回宮,岸上亂的很,姐姐同她的丫頭走散了,到了附近討水喝,碰上我。”
兩人嘀嘀咕咕,冷不防“哈哈”一聲,樹後竄出一個人
☆、煮水若沸
兩人嘀嘀咕咕,冷不防“哈哈”一聲,樹後竄出一個人:“小爺,你們耍什麼呢?”
蘊月連頭都不抬:“死哪去了!把臭丫頭自己一個丟著!”
豆子撓頭,也在樹根坐下:“出什麼事了?剛才不是好好的?”
蘊月看了豆子一眼,發現他身上有些汗漬,皺了皺眉,卻輕鬆道:“沒什麼事。”
阿繁這回也收拾好了,聽見蘊月這樣說,不禁又看了蘊月一眼,發現他眼簾低著,便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對豆子笑著說:“哥哥,你來晚了,我方才跳舞呢,現在你看不到了。”
豆子懶腰一身,不在意道:“我不好那一口,不看也沒什麼。”
正說著,文采之也走了回來。
蘊月見文采之獨自一人卻並不奇怪,只是阿繁問長問短:“姐姐,怎麼哥哥沒同你一道?”
文采之笑笑:“那位公子是什麼來歷?也沒說什麼便走了,看著倒是很好的身手。”
豆子聽聞皺了眉,剛想說話,蘊月連忙接道:“在下也不認得,道上遇到的,見他器宇不凡,便搭訕兩句。”
文采之點點頭,笑開來,又行禮:“今日得見大人同阿繁姑娘,實在是有幸。”
蘊月忙不迭還禮:“哪裡哪裡!想必日後還有機會再見?”
豆子翻白眼,拉了阿繁:“丫頭,走啦!”說罷竟扭頭就走,拉的阿繁莫名其妙。
蘊月尷尬不已,文采之卻是善解人意,保持著笑臉:“出來半日,想來也該回去了,如此,後會有期,告辭了!”
蘊月驚訝:“文小姐獨自在此,只怕多有不便?不如”
文采之又是一笑:“不妨,方才走過來,便遇見家兄來尋我了。”
蘊月舒了一口氣,這才放心作揖走人。
三人先陪阿繁還了人家的小鼓,才慢慢走回去。
走了一會,蘊月看見環境不復偏僻,便支開了阿繁去玩耍,想問問豆子。不想一肚子的疑問還沒問,豆子就倒豆子般的教訓開了:“小爺,我就說那娘們不對,你粘著她做什麼!”
哎~他這主人做得夠窩囊,長隨從來沒有長隨的自覺蘊月翻了白眼:“小爺還沒怪你呢!丟著阿繁自己一個人,臭丫頭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