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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麼犯傻!還不趕緊的到燈下面去看著!落了病根是鬧著玩的?”,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阿繁抱了到了炕上。
燈下蘊月徹底看清楚了,阿繁身上衣裳溼了一片,除臉上的傷外,雙手掌,還有右臂星星點點盡紮了琉璃碎,好好的一雙腕子,血肉模糊。蘊月少爺般長大,不曾照顧過人,眼下手足無措的:“這、這、這!這要怎麼的弄?哎喲!真個急死人,要不我去請位大夫來!”
阿繁伸手拉住了蘊月,含含糊糊道:“不要去,我不要你走開”
話語雖模糊,蘊月卻聽了個真切,心下當即冒出一股酸酸澀澀的喜意,連忙的又坐到炕邊圈著阿繁,又不敢用勁,只在阿繁耳邊輕輕吹氣:“好好!我便不走,只是你覺得如何?身上還有哪處傷著了?”
阿繁咬了咬牙,才輕聲道:“被踢了幾腳,有些疼,阿爽到底懷了身孕,力氣有限,我想也不會傷的多重。只是沾了那羊水,身上粘的有些難受。”
蘊月撓撓頭,臉紅了道:“那你換了衣裳啊,我我我便在一旁侯著你,你、你、你別害臊,一會我給你瞧瞧踢了哪裡。”
阿繁身上實在難受,也沒顧得上蘊月那扭捏勁,兩人有些手忙腳亂的翻出阿繁的一套竹青的紗衣,蘊月才避開去,讓阿繁自己換上。
未幾,蘊月坐在燈下,拿了阿繁的銀針,小心翼翼的給阿繁剔去手上的琉璃碎,又扶著阿繁的臉給她上藥。阿繁嫌蘊月手重,不住的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