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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鬆開了她,看著她被剝得差不多的玉體,嚥了咽口水,要不是闖紅燈對她身體不好,早闖了好嗎,蘇尋躲進浴室,他就覺得她怎麼可能那麼老實地配合自己。
看著蘇尋又氣又惱又不甘心的模樣,紀夏笑得暢快無比。
作者有話要說: 喵嗚~~還以為有肉的
結果夏夏姨媽來了,哎
☆、chapter、20
聽到浴室裡的水聲啪嗒噠地響,紀夏才把已經推到胸的上衣拉了下來,羞媼感後知後覺地來。只聽她嬌嗔了聲急急翻了個身,把整個腦袋埋進被子裡。
回想起剛剛已經擦槍走火的火辣場景,紀夏只覺得面紅耳赤,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他的眸子又亮又深邃,像是藏了千言萬語在那裡面。
不行不行,再想下去會瘋。
紀夏爬回客廳,繼續看她的滿屏大頭娘娘。
順拐皇帝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麼,紀夏滿腦子都是蘇尋壞笑的模樣。
蘇尋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紀夏抿著嘴角全神貫注地盯著李治廷的模樣,內心明顯閃過不爽。他竟然跟一個摸不到的明星吃起醋來,語氣不覺有點酸溜溜的,“李治廷有那麼帥?”
紀夏努了努嘴,“對小鮮肉不感冒,還演技捉急。我只是想看金鎖逆襲。”明明她什麼都沒看進去,此刻卻還在死鴨子嘴硬。餘光瞥見蘇尋靠著自己走來,紀夏自己往沙發邊緣挪,她現在還沒準備好怎麼面對蘇尋。
蘇尋剛剛挨著她坐下,她就像彈簧一樣站起,卻叫蘇尋拉住了手,“幹嘛去。”他的話雖然是問句,手上的力氣卻由不得她走,剛剛還不遺餘力地勾引他,這會就撂手走人哪那麼容易。
“我去洗水果。”紀夏有點底氣不足,他掌心的溫度灼灼,握得她的手腕都在發燙,手腕處的溫度似乎穿著血液傳到了臉上,“你鬆手。”
“晚點再洗,陪我看會兒電視。”蘇尋一用力,把她拉回了自己懷裡,這麼一拉,女性特有的馨香隨著空氣流動傳來,心上像是有隻貓在輕輕撓著,撩撥著他的理智。
這麼近的距離,紀夏幾乎可以感覺到他胸口的起伏,電視裡播的東西紀夏無暇顧及,只是一味瞄著自己的手腕處,她都坐下了,他怎麼還不鬆開。
所幸,紀夏剛剛坐下,就到了廣告時間,鬆了口氣,掙開了蘇尋禁錮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量,“你坐好,我去洗水果。”
似乎只要紀夏一使用祈使句,蘇尋就會變得特別安分順從,他愈發覺得自己像是她馴養的寵物狗,然後聽她一聲令下:“蘇尋,坐下!”“蘇尋,起開!”“蘇尋,別鬧!”
工作日的生活日復一日,毫無懸念。
時間到了,便起床洗漱。
紀夏上班前有沐浴的習慣,今天卻被蘇尋阻止了,“生理期忍著點。”雖然紀夏身體素質好,可是他還是不想她受苦,哪怕只是可能,“剛泡的紅糖水。”
蘇尋明明是個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在家又是獨子,“你怎麼知道這個?”紀夏狀似無意地扯起,內心卻在意得緊。
“文文那丫頭有經痛的毛病。”蘇尋也沒想瞞著她,曹萱文小時候沒少吃苦,落了一身的病根,每次姨媽來都幾乎要她半條命,蘇尋照顧她也總結出心得了。
女人的直覺總是準確到可怕,紀夏幾乎一下就肯定了他口中的文文必是之前深夜打電話給他的曹萱文,而他隨意又盡帶寵溺的口吻無疑暴露了他們之間非同一般的關係,雖然心裡突然長出了一個大疙瘩,紀夏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接過了他手中的杯子,當著他的面一口喝下。
一個男人家中備有紅糖。
紀夏看著已經快見底的杯底,眼底掠過一抹很深的失落,她不屑去問,也不敢去問,對於他,她算什麼,更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無意識扮演了一個小三的角色。
瑪莎拉蒂與卡宴自出停車場便分道揚鑣,而一同拔涼的是紀夏的心。
如果,她的猜測是準確的,曹萱文就是他口中的愛人,那麼她又算什麼,纖細的手緊緊握住了方向盤,青筋暴起,油門緩緩加大。
紀夏開始思考,他們之間到底是從什麼開始失控的。是從昨晚還是在育一的那個晚上,或者她提出同居的時候,或者是更早之間,她住進蘇家洋房的那個晚上。
她對人一向不遠不近,唯有他輕而易舉地進入了她的內心,信任他依賴他,可她卻忘了,自己不過是他的契約妻子。那一紙合同之後,他們什麼都不是。
到了辦公室,紀夏才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