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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你經驗豐富,卻在陰溝裡翻船?”紀夏狀似無意提起,心裡卻狠揪一把,據她調查,曹萱文出國時才17歲,當時的蘇尋應該不至於把主意打到一個未成年少女身上。而現在紀夏曾經在想,那段時間接連不斷的應酬是不是他去找曹萱文用的藉口。
蘇尋覺得這句話裡有話,又不大確定直接湊到她跟前,直到瞅見她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才確定這女人肯定是在試他。如果只是嘲諷,這丫頭小人得志的樣子他又不是沒見過,“姑娘,跟你一樣,我也是頭一回上戰場。”
“什麼鬼,你下手輕點,疼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這章打算就地正法的,好像有點早
還是喜歡水到渠成的那種。
☆、chapter、29
紀夏尾巴骨都還沒好利索,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蘇尋拎出去小區外晨跑了。他非說她天天宅在辦公室和家裡,沒有運動,所以才會摔一屁股,疼一晚上。
外頭的空氣好,順帶著連心情也好,雖然紀夏起床前還給他擺臉,跑這一通下來,心情舒暢,也忘了自己先前在跟他置氣。
吃了早餐後,才有說有笑地往家裡的方向走回去。難得有一個週末不用回蘇家陪兩位老人,他們就順道為這兩天的行程做了安排,先去吃頓大餐然後去健身館打網球,晚上去聽場音樂會。第二天呢,就去泡溫泉,放鬆身心,然後迎接新一週的工作。
但是,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剛剛做完計劃就接到蘇墾實突然中風的資訊。
紀夏還沒見過蘇墾實,並不代表她不瞭解他,蘇尋的爺爺——曾經叱吒政壇的大人物。
兩個人直接穿著運動衣就去了醫院,明明才9點出頭,蘇家的人便齊聚一堂了。出乎紀夏意料的是,一群長輩竟然沆瀣一氣在指責唐疏,他們的繼母,蘇尋的繼奶奶。
唐疏甚至比關瑜馨年紀要小,因為保養得當,看上去也就四十出頭。當年怎麼進了蘇家的門,紀夏不得而知,但老頭子一出事,這一家子變換嘴臉的速度和對待她的態度看來便知她這幾年並不好過。
剛來沒多久,紀夏就注意到蘇尋心不在焉、東張西望的樣子,他在找誰她很清楚。他關心她,在乎她,本就在情理之中,只是紀夏還是忍不住跟自己較勁。
這些天,她也很矛盾。可是隻要一看到蘇尋,她就毫無原則,只想著珍惜這最後的一段時間。但現在回頭想想,她現在所做又有何異於當年的盧豔豔。
若非要說出個不一樣,無非就是她名義上多了一個蘇太太的頭銜。
曹萱文到的有點晚,但依舊妝容精緻,無懈可擊。
有人看不過去,口吻諷刺,“爸都這樣了,你還要打扮仔細了才出門嗎?”之前吹捧她不過是礙於蘇墾實的情面,如今人都中風了,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問題,誰又在乎這個。
“我怕她擔心,通知她的時候沒跟她說是爺爺出事。”關鍵時刻,依舊是蘇尋挺身而出。
礙於蘇尋的面子,沒有人再敢出言為難曹萱文。可即便如此,曹萱文的臉上還是一片鐵青,無助地拽上了蘇尋的胳膊,“我不知道這麼嚴重”
“這不怪你,而且你來得再早也無濟於事。”蘇尋好言好語哄著她,在他眼裡,曹萱文還是當年那個柔弱無助,一被人欺負就只知道哭的小女孩。
紀夏只當沒看見。相比其他人的焦急擔憂,她平靜許多,許是經歷過一次生離死別,又或者是躺在裡面那個人跟自己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家裡這麼多長輩在,蘇尋和曹萱文始終形影不離。
蘇清海和關瑜馨的臉色幾乎要黑成碳,要不是礙於這麼多人,早就把他給拉過來了,“你給蘇尋打個電話,讓他馬上給我過來。”蘇清海難得會插手他們夫妻的事。
紀夏沒轍,剛撥通電話,才想起,“爸,蘇尋的手機在我這。”
周邊陷入一片死寂。
要不是她的手機鈴聲突然作響,“夏夏,你現在有空嗎,盧家的人又來醫院了,又吵又鬧的,我真的拿他們沒轍。”
池勂也在這間醫院,紀夏剛好找到機會可以脫身,“媽,我有點事去處理一下,馬上就回來。”雖然盧家那件事也非常棘手,但總好過在這裡看蘇尋和曹萱文秀恩愛的好。
她必須得承認,她嫉妒得要發瘋,她小心眼,她善妒,只要想起他們相偎在一起,她就一分鐘都呆不下去。
還沒靠近,就聽到盧家人慣有的大嗓門和叫罵的本事,也難怪池勂招架不住。
這種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