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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致命的問題,就是容易掉毛。
平日裡她穿的睡衣都是棉的,倒也不會粘。可昨個兒對上了他這太高檔的面料,反倒沾得一點不剩。
“那換下來我送去幹洗吧。”某人攤開雙手,帶了點小歉意,試圖贖罪。
“呵呵”輕拍了下她的手掌,男人好笑地說:“你是要我光著出門嘛?”
莫笑顏唰地紅了臉,起身捧起碗,不好意思地扔下一句“那換完了再給我吧”便逃去了廚房。
兩個人一同出門,她照常去上班,他則回酒店換衣服。早餐吃得很足,這會兒哈欠連天,看在小夕的眼裡那就是赤果果的JQ。
“說,昨個兒你們是不是都在一起了?”包子又手持茶壺,陰森森地盤問。
看她臉黑黑的,莫笑顏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點點頭,這休息陪他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嘛。
“說,昨晚你們是不是也在一起了?”包子緊追不捨,又近了兩步。
這個的確是在一起的,某莫很誠實,又點頭。
“嗷嗷,你們睡啦?”包子夕一激動,茶水溢了一地。
睡汗,以前怎麼沒發現小夕這麼勁爆八卦。
莫笑顏微微尷尬,錯開了眼神,含糊地說:“就單純的摟著睡的”
“什麼?只摟著了?沒幹別的?”
“你小點聲,幹嘛呀。”被她一嗓子嚇了一跳,立刻怒瞪過去,看她縮著脖子老實了,才收回警告訕訕忙去了。
只不過沒走兩步,就聽見包子在背後悠悠地擔心:“姐夫不是不行吧”
某莫淚目,她可不可以為了某人的名譽把剛才的話收回來
蕭彬寒到店裡的時候,莫笑顏正在樓上。看見大老闆駕到,大家都拿出十二分的精氣神,只不過這心裡也都犯嘀咕:怎麼老闆這幾個月來得特別的勤,北京的生意不忙嗎。
兩人一個上樓,一個下樓,碰了個正著。
他看著眼前這個替自己工作了兩年的女人,同他卻疏離地比不上和這裡任何一個員工來得親近。男人眼底暗沉,濃濃的情緒化開來,黑色的眼眸盯著她似是有很多的話想說。
倒還是她先開了口,有些遲疑,“昨晚電話,老闆有事嗎?”
話說昨晚十點多,她和安沐陽剛吃完坨成一團的面,便接到了蕭彬寒的電話。可他卻只是在電話裡問自己睡了沒,就沒再說別的結束通話了。
隱隱覺得他欲言又止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刷完碗進屋的安沐陽剛巧吼的那麼一嗓子。
聽她主動提起,男人倒一反常態低頭輕笑了下,笑容一閃即逝,再抬頭時又恢復了平日的冰塊臉,冷冷地說:“沒事了。”
說罷面無表情地從她身邊走過,進了二樓一直為他保留的辦公室。
莫笑顏緩緩回身,目送著他的影子在地板上拉得長長的,陽光下無所遁形的浮塵飄在半空中。樓下一曲正好唱罷,叫好聲不斷。
熱鬧的反面,是蕭索。
為什麼,她覺得他嘴角的笑那麼自嘲。
關上辦公室的門,蕭彬寒才露出了疲態。把自己摔在椅子上,鬆了鬆領口。剛閉目休息下,電話便響了。
“哥,你昨晚找我?”一個乾淨利索的女聲傳來,沒等他回話便立刻解釋說:“昨晚顧仁公司有活動,我陪他到很晚,所以沒接到你電話。找我有事?”
男人依舊閉著眼,淡淡地嗯了聲,問道:“你和顧仁最近怎麼樣?”
女人聞言笑了兩聲,語氣裡多了點撒嬌的成分,“怎麼啦,竟然關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來啦,你知道的,我們一直都比較穩定。”
“那什麼時候結婚?”蕭彬寒的話趕得微微有些急,對方一愣,下一秒卻又恍然大悟,“啊~我說你怎麼打電話問我這個,肯定是我老媽指使你來當說客的吧。”
男人沒否定,任她這樣認為,“我媽催了我好幾次了,老說顧仁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不張羅結婚。催地我都快沒話說了。”女人大吐口水。
“小姨說的也沒錯,小清,男人不到結婚那一刻,都不算是自己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是知道的。”
難得聽到他這樣講話,又直戳她的痛處,女人半天沒回話,似是在思索。
片刻後,終於輕微嘆了口氣,下了決心,帶著點破釜沉舟的架勢說:“哥,我知道。我在他身上耗了這麼多年,不會允許這變成一場空的。你和我媽說,讓她等著好訊息吧。”
掛了電話,蕭彬寒睜開眼,看了看手機螢幕,通訊記錄上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