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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學念得是思想政治教育。”
安老爹一愣,嘿你個兔崽子,整了個媳婦回家來對我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呀。
想再說點什麼你配不上我兒子的話,卻都被剛才那個“軍人凌駕人民”的言論給堵地沒法說。
心裡正忿忿中,卻見當事人壓根沒理會他,貓著腰盯著一個相框出了神。
冰塊臉一軟,哎,那是這個家裡僅剩的最後一張他和安沐陽媽媽的合影了。
“這是小陽的媽媽。”一個很美麗賢惠的女人。
莫笑顏點點頭,她在安沐陽的那個房子裡見過照片的。回頭看了安老爹一眼,微笑說:“她很美,您真有福氣。”
兩任妻子,都是美人。一個如白玫瑰,淡雅清酌。一個如紅玫瑰,濃烈熱情。
“福氣呵。可惜對小唐來說,嫁給我,卻不是什麼幸事。”
聽出了他語氣裡的諷刺,某莫微微蹙眉,直起身,見他捧起相框,輕輕用手擦拭著浮灰,小心翼翼。
“您對她是有感情的。”她肯定地說。
“感情怎麼可能沒有呢。”他輕嘆了一口氣。
望著他挺直地轉過了身,走到書桌旁,啪地點了一支菸。
又悠悠回頭,面無表情地說:“只是給不了她想要的愛情。”
她要的自己給不起,於是他能給的,她便都不想要。
沒有誰對誰錯,只是遇到的並不是對的人。
見他似是陷入了回憶裡,也無心再“難為”她,莫笑顏悄悄地退出房間。
剛要關門時,卻又聽見他說:“陰天下雨時,給小陽熱敷敷右小腿吧。”
某莫又推開已經微閉的門,投過去疑惑的眼神,“他的右腿受傷了嗎?”
安老爹彈了彈菸灰,點點頭,嗯了聲,含糊地說:“以前我打的,骨折。”
安沐陽似乎是很久沒有回家吃晚飯了,連家裡的警衛員都表現出了極其高漲的熱情,做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
自小習慣在飯桌上和父母聊天的莫笑顏,不大習慣安家飯桌上不準說話的家規,吃著吃著就吃不動了。
這次他倒也沒強迫她,飯後又和梅姨哈拉了幾句,便領著她一同離開了。
天已經黑了,車又七拐八拐地�